“还得是你啊!”
时安一走,季澜走过去倒了杯水狠狠灌了几口,徐影坐在椅子上望着她一脸佩服:“你知不知道,我劝了她几天?”
“从我们出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给她做思想工作,这姑娘,就是个犟种,死倔死倔的!”
“还是你有办法,”徐影佩服。
季澜搁下手中杯子,狠狠叹了口气,累死她了,说的口干舌燥。
“穿成这样,晚上是有活动?”
“没有,”季澜回应:“早上回季家了,老太太安排我相亲来着,结果相亲对象出车祸了。”
“你克他?”
季澜:“是,我克他,我克不死他!”
巴不得全天下的狗东西都被她克死都是好的,她绕过办公桌走到对面坐下,屁股刚刚沾上椅子,桌面上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号码,伸手掐断。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晚点再说,聊聊时安,”没什么比她的摇钱树更重要:“看紧她,一定要看紧,不能出任何岔子,至于她那个男朋友,用点手段吧!”
她不能让自己的摇钱树有一点点危险成分存在,一定要将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什么手段?”徐影问。
季澜想了想:“设个嫖娼局,让他进去呆着。”
徐影错愕,从时安到她那男朋友,季澜的每一步都设计的相当完美,让时安签下卖身契,留住跟她男朋友谈话的证据,以防经年之后,时安爆红弃他们而去,一旦她如此做了,季澜握在手中的东西足以毁了她。
资本家的冷血无情,在季澜身上已经显现出来了。
“虽然心狠手辣,但却稳妥,”徐影做出评价。
季澜嗯了声,手机短信进来,她看了眼。
将手机合上:“你去看着时安,我出去一趟。”
“有事?”
“找财神爷帮我们上黄金档。”
徐影:“我爱财神爷。”
十二点半,季澜下楼,正准备打车时,严会开着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
车窗摇下来,喊了声季小姐。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严会知道他问的是季明宗:“刚刚到家。”
“这么急着喊我,是有事儿?”不然她也想不到季明宗用「速回」两个字是意义何在。
严会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季澜:“这个我不清楚。”
“你不是他的左膀右臂?”
严会憋了憋嘴:“季小姐,我只是老板的左膀右臂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季澜:
车子一路往兰庭别墅去,季澜刚推门进屋,尚未见人,鼻息间的浓厚烟味儿优先传来,
大概是听见开门声,256翘着尾巴迎上来,在她脚边打着转,季澜刚想伸手摸它。
客厅里,一声平淡呼唤响起:“256。”
“喵呜”256翘着尾巴跑了过去,季澜收回落在半空的手。
嘀咕着:成精了!!!!
“不是说后天回来?”季澜换好鞋子进去,见季明宗靠坐在客厅沙发上,茶几烟灰缸里布满烟头。
显然等候多时。
“怎么?”季先生腔调冷冷:“我回来打扰到你相亲了?”
季澜一怔,望着季明宗的视线跟看着智障似的:“我招你了?”
“没招我我就不能说?”
季澜笑了,被气笑了,刚在公司哄完小的,哄的口干舌燥,眼下老的又来了,还阴阳怪气的。
她年纪轻轻就过上了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
“我要改名字了,叫什么季澜啊,我就叫季哄哄,成天排着队哄人。”
季澜说完,256翘着尾巴绕着她的腿蹭着,低眸瞧了它一眼,怒喝:“喵什么喵?再喵阉了你。”
“256,过来,”季明宗凝了她一眼,招呼着猫过去。
“相亲对象如何?风度翩翩还是一表人才?”
季澜轻飘飘的视线扫了眼他,往他身上扎着刀子:“不知道,据说比你年轻,没你这么老。”
季明宗:“你还挺感兴趣?”
“二十出头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
“等我浪够了,我就买座小岛,带上几十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去岛上隐姓埋名开始新生活。”
季明宗俯身点了点烟灰,哼笑了声:“一般有你这种想法的人,身上都背了不少命案。”
季澜:
季明宗老谋深算,上头归上头,但不至于理智全无,若是被季澜几句话就牵着跑,他多活的十来年是白活了。
“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都没捋明白,还想买岛?买岛埋你?”
“都要被人卖了,还在这异想天开,真被人卖出去了,别说岛了,骨灰能给你撒海里都是对你的仁慈。”
“老男人都像你这么嘴毒吗?”
“不清楚,”季明宗慢条斯理揿烟灰:“要不你出去问问?”
季澜被气着了,连连点头,好好好,人她掰头不赢,猫总能欺负吧?
她步走过去,抓着256的脖子提起来气势汹汹的往卫生间去:“喜欢喵喵喵是吧?不把你的脑袋塞进马桶里,我跟你爸姓。”
季明宗:本来就跟他姓。
“喵呜”
“喵呜”
季澜怒火中烧,提着猫进卫生间,季明宗无奈叹了口气,累及倦及的人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救走了她手中的猫。
“你唔”
季澜的话止在了唇边。
男人厚重湿润的吻落下来,像是将她关进了密封的地下室,潮湿而浓稠,浓厚到拨不开。
季澜喘息间,伸手推开他,二人视线拉开,男人静静凝视她,带着倦意的眼神一下撞进季澜眼里,上位者的疲倦感好似将他撕扯开来。
露出点星斑,闪烁晃眼。
“没休息好?”
“恩,”季明宗低头蹭着她的额头,轻轻柔柔的,像只狗似的,在用湿润的鼻子温柔的蹭着主人:“托季小姐的福。”
“从何说起?”
“我以为,相亲这件事情你该有办法推开。”
季澜诧异:“所以你是因为我要相亲所以才回来的?”
“不然呢?”季明宗冷笑反问:“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连夜赶回来?”
“明先生,”季澜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相亲对象的车祸似乎并不简单。
季澜抬眸,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者噙着笑,等着她的询问。
“是你吗?”
“什么是我?”
季澜:“车祸!”
“什么车祸?”
“相亲对象的车祸。”
“人都没见到就开始关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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