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丽那一句胖了,不只是安辰开始被控制饭量,连带着段星煜的经纪人同样开始控制他的饮食了。
晚上段星煜饿得慌,想找安辰偷偷去吃宵夜。
结果发现这人竟然不在酒店。
段星煜等安辰回来等了好久,等到他偷点的外卖吃完,澡都洗完了,还没有看到人回来。
偏偏安辰手机还打不通。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段星煜都打算换衣服出去找人了。
结果就在楼上看到安辰和一个男人骑着马回来。
下楼之后,段星煜就认出对方了,是那个之前路过看到骑马的男人,也是白天和安辰一起的男人。
他们俩怎么又碰到一块去了。
面对段星煜那投过来挑衅和审视的眼神,额尔登没有跟他计较,反而说道:“既然你朋友来了,那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走之前又想到了什么,跑去酒店前台写了一串数字,将那张便贴纸塞到安辰手里,说:“今晚的事情很抱歉。我在这敕川里还算有点人缘,若是你在这边遇到困难,可以打电话给我。”
安辰:“嗯。”
看他那懒懒的样子,额尔登怀疑对方根本不会加自己好友,干脆又问道:“要不然还是你给我留个号码吧,我加你好了。”
安辰开口道:“187……”
段星煜着急上前捂住安辰的嘴,说:“安辰,联系方式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给的吗?”
他看向额尔登,说:“不好意思,联系方式不方便给。”
额尔登也没说什么,笑出了声说:“你别这么紧张,我没恶意。”
额尔登笑容真诚,看着很是纯粹,倒是把段星煜弄得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额尔登挥了挥手说:“那我走了,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安辰点头。
额尔登缩了缩手指,忍住了伸出去的手。
可在走了两步之后,额尔登站在原地深呼吸一下,歪了歪头。
转身在安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伸手在他的嘴角,将那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粘在那里的苹果碎皮给捡了。
“唉唉唉,你的手往哪里摸啊?”反应还算快的段星煜赶紧上前阻止着。
“苹果碎。”额尔登满意地笑说着:“这次真走了。”
段星煜咬牙,刚才就是大意了。
安辰脸上真有苹果碎,那也可以说一下。
我可以弄,安辰也可以弄,哪里用得着他。
果然一开始就不是自己小心眼。
等到额尔登骑马离开,段星煜立刻开始追问:“你们俩什么情况?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客气?他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他为什么要把号码留给你?”
一连串的问题,安辰不回答,他就跟在屁股后面追着说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人有问题。”
“外面的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千万别被那些小恩小惠给骗了,他们就爱骗你这种单纯的男孩子。”
“爹,我的义父,我是为你好,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安辰这会很困,不太想说话,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好累,你好吵。”
段星煜原本还有一堆话要说,听了这个,将那些要说出口的成堆话又吞了回去,说:“好吧,那你早点休息。”
段星煜回自己的酒店房间,想到平常自己搭安辰一下肩膀,傅谦寻看到都会气得拍开。
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家宝贝弟弟跟人半夜出去,还共乘一匹马回来,那不得气成河豚样啊。
傅谦寻不在,自己这个朋友就要担起守护的事情,省得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给骗了。
傅谦寻和傅祁年两人走在商场。
一个看着轻浮,一双潋艳的桃花眼,随便往小姑娘那里看一眼,都能让对方心跳加速。
另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更加衬托着他沉稳的气质,一双冷峻的双眸,神情酷寒,整个人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两人从外形看,气质就完全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都长着一张让人看一眼就难忘的脸。
这样一个帅哥出现在商场,定然会引起一些女生注意,何况是两个一起出现。
不过他们两人身后都跟着自己的贴心助理,一旦发现有桃花上前,立刻就会上前阻止。
这两人在前面走着,看到觉得不错的东西就买下来,后面两位助理左右手的拎着。
不过基本上都是傅谦寻买的多。
傅二秉承着花大哥的钱,为自己置办嫁妆,挑起东西来毫不手软。
凡事只挑贵的和好的。
“哥,你觉得这个巧克力礼盒当伴手礼怎么样?”
“哥,我要不要进去买对戒指?我和安安还没有对戒呢。算了,对戒这个还是我自己出钱好了。”
“这家西装不错,要不干脆就在这店里订制伴郎服好了。”
“哥,我和安安结婚的话,你要不要来当伴郎啊?不对,那你这身份就有点乱了。”
傅祁年听着傅二一路碎碎念着结婚的事情,甚至都开始考虑起了结婚场地在哪里摆。
傅祁年不回应,任由他说。
店员将打包好的西装递给傅祁年,并说道:“客人,您的西装打包好了,另外还赠送您一块西装丝巾。”
傅祁年说:“把那块丝巾给他吧。”
傅祁年的助理上前去接过衣服,并将其中一个盒子拿出来交到傅谦寻的手中,说:“二少,您的丝巾。”
傅谦寻看着手里蓝白条纹的西装丝巾,不解问:“送我这个干嘛?西装丝巾我多得很,你还不如送我一套高定西装呢。”
傅祁年睨了他一眼,表情淡淡道:“留给你哭的时候用。”
傅谦寻将丝巾放回他的袋子里,说:“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有对象我幸福,我怎么可能会哭。”
傅祁年看了他一眼,说:“是吗?”
傅谦寻说:“你这是什么眼神?赤裸裸地嫉妒,都不伪装一下了?”
傅祁年没搭理他的话,拎着袋子走出了奢侈品店。
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傅谦寻赶紧问道:“哥,你去哪儿啊?往这边走。”
傅祁年单手抄着裤袋,边走边说:“一个小时时间到了。”
傅谦寻:“……”
还真一个小时就走啊。
确定不是嫉妒自己?
也是,像他这种四舍五入四十岁了还没有对象的老男人,自然是会嫉妒的。
这单身的男人脾气就是大。
看在对方是自己大哥的份上,忍忍吧。
傅谦寻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块丝巾很快他就会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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