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奴隶都是他精心培养十几年的,用了多少精力,多少非人的手段。
这些奴隶的公里就是在万国最训练有素的御前侍卫,暗卫面前,那也都是丝毫不逊色的。
所以她买卖奴隶的生意才能经久不衰,一直供不应求。
江淮月一个小娘子,怎么可能抵得过那么多人?
李婶此刻是瞪大了双眼,已经下的是面色苍白,浑身颤抖,下意识的退着脚步要往屋外走。
如今跑才是最好能脱险翻盘的唯一办法。
这几十个奴隶死了就死了,只要她还在,这入蛊的方法还在,她就能东山再起。
李婶这样想着,已经准备打算抛弃一起跑了。
只要出去了,门外一定会有人接应她。
这样想着,李婶的脚下的动作是一刻也不敢停下,踉踉跄跄的就要冲出去。
可江淮月怎么会给她这样机会。
她先前已经完全惹恼了江淮月,现在江淮月是同她再玩上一玩的心都没有了。
她现在就只想让她死。
那些个奴隶此刻已经被江淮月反击的,晕的晕,倒的倒,现在就只剩李婶一个了。
江淮月直接腾身一跃,踩着其中一个奴隶的身体飞在半空中,手中的飞刀朝着李婶飞过去。
李婶躲闪的速度极快。
她因为江淮月扔过来的飞刀出了一身冷汗,躲过去了瞬间猛吸了一口气,想的直接冲出门外。
她听到门外有动静,肯定是她的人过来找她了。
到那个时候,她一定那么脱身能跑掉。
李婶此刻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
却在手触碰到门的那一刻觉得心脏一阵剧痛。
她猛然间瞪大了眼睛。
这居然是刚才她已经躲过去了飞刀,此刻又返回来穿透她的心脏。
飞刀穿透她身体的速度很快,李婶被胸前喷涌而出的血溅在脸上,心脏处一个赫然出现一个不下的窟窿。
李婶在死之前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喊叫都发不出来,只是瞪大眼睛,就这样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刚刚穿透李婶心脏的飞刀在此刻又回到江淮月的手上,如同通了什么灵性一样。
江淮月看着李婶凄惨的死状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面色冷淡看着李婶的尸体。
“死在我手上,算是便宜你了。”
若不是今日这李婶实在是将江淮月惹怒到不能再怒的地步,李婶绝对会被她送到那些个奴隶的手上。
先前那些奴隶是如何受的折磨,那些奴隶便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只不过今日没了耐心。
这个李婶就算这么嚣张,也不过是个小喽啰,而真正主导整件事情犯人的人还没出来。
“啊!”
门外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碰到重物倒地的声音。
来人了。
江淮月在心中念道。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出了门,做好了准备。
料想中的千军万马来围截她的画面没有出现,门外只有萧衍将刚刚倒地的男子再拎起来的场景。
江淮月鲜少能见到萧衍这么暴怒的模样,此刻他双目赤红,面上带着藏不住的杀气,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完全是一副阎王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萧衍,江淮月才不免对萧衍先前的“战神”“活阎王”称号有了明显的认知。
萧衍出征,战无不胜,敌军但凡是听到了萧家军的名号,顷刻便闻风丧胆。
可萧衍同江淮月在流放路上走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基本上一直都是对江淮月的话言听计从,偶尔生气那也是随便哄两句就好了。
江淮月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萧衍。
萧衍此刻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大手掐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如同刺骨的寒冰一般。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人呢?”
那男人被掐的脸都发着紫,看不完全都看不出活人的模样。
萧衍见这男人又要说的意思,只是稍稍松了力气,让他能喘一口气。
那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说话的瞬间也是吓得浑身颤抖。
“我们以为是五百二十六号,就把人送给李婶装扮一下准备去给那些买家看。”
“你们怎么敢!”
萧衍一字一句的吐出来这几个字,他此刻脑袋已经完全混沌,现在的唯一想到就是将面前的人少。
他面露危险的舔了舔后槽牙,露出嗜血咿一样的神色。
“那你也去死吧!”
萧衍话音落下,手上也在不断用力,准备在杀了这男人之后再去找江淮月。
“萧衍!”
在萧衍动手的那一刻,江淮月焦急的声音传进萧衍的耳朵。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猛地转头看向江淮月的位置。
“淮月。”
萧衍的声音微微变了音色,染上了一些哑意。
江淮月冲着萧衍点了点头,快去朝着萧衍的方向走过来。
她看着此时已经被吓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男人阻滞萧衍:
“他还不能杀。”
江淮月淡淡出声。
萧衍想到了他在找寻江淮月的时候从这男人注意力听到的污言秽语,此刻的脸色也没好上多少。
“为何?他就是该死。”
萧衍此刻也是少有的固执。
江淮月不知道萧衍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只是分外认真的解释道:
“刚才我失手将里面的李婶杀了,现在我们找不到这场交易的真正组织者,现在只有他知道。”
萧衍虽不知道“李婶”是谁,可让江淮月没能耐住性子直接杀了的人也是少见。
他微微颔首,“死了就死了。”
“现在拷打这个就行。”
那男人见萧衍和江淮月将如何对待他的计划丝毫不掩饰的说给他听,眼泪是不住的落下。
不然你们也背着点人啊。
死了就死了,他们现在还让他受了不少心理折磨。
萧衍故作淡定道:“不过我看他也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不如也直接杀了算了。”
“这什么算了,我看他说不准也知道点什么。”
“你之前在军队是如何拷打叛军的?砍头?五马分尸?鞭刑?水刑?哪一个用的多?”
萧衍很快明白江淮月的话,立马应答道:
“在军中对于那些嘴硬的人自然是先鞭刑,将他打的皮开肉绽,再泼上盐水,辣椒水,最后再用上水刑。”
“这样,不管多硬的嘴,也会吐出点什么让人满意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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