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哈!”
听到李文的话,彪形大汉的晋王顿时就笑了。继而,他就又很是无语的看着李文:“贤弟实在是多虑了,本王身体一向健壮,还可以开五石强弓,更可以一顿吃下五斤猪肉。虽然本王天赋比不上秦王,但修炼也到了宗师巅峰。”
“虽然说距离大宗师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起码身体素质方面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晋王看着李文:“所以本王就不说长命百岁,或者什么长生不死了,这种都太过虚幻,本王自己也不信。”
“但是毫不夸张的说,以本王目前的身体素质和状态,再活个四十来年,活到八九十岁那是绝无问题的。”
“本王的府邸中有几个医馆,他们也时常为本王做检查。”
晋王笑道:“这一点,贤弟勿虑了!”
“殿下知道我说的不是身体素质,而是不久之后,陛下和阉贼林逸晨,就要对殿下动手了!”
李文目光炯炯的看着晋王:“除非殿下愿意束手就擒,从此去长安做一个富贵贤王,或者说去老老实实的当一个阶下囚。”
“否则,秦王如今的下场,便是殿下您不久之后的下场!”
“贤弟这番话,是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晋王目光一凝,虽然在京城有其他关系,知道林逸晨几次表示过削藩的他,对此却还是觉得不太可信:“本王乃是先帝册封的堂堂亲王,按照宗室族谱来说,本王是陛下的堂叔。”
“而且我晋阳乃是古往今来都有名的雄城,我晋地带甲之士十万,修行武者无数,文武百官俱全。”
“陛下即使真想要削藩,但他又岂敢拿我晋藩开刀?”
晋王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而且本王觉得,阉狗林逸晨和陛下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根本就不敢真的削藩!”
“否则本王只需要挥手一召,便可以扩军至三十万。”
“届时他们若敢逼急了本王,那本王便直接引兵寇关,杀入关中和京城,去向他们问一个究竟。”晋王冷哼一声:“本王对朝堂一向恭送,每年该有的进贡可一分都不会少。”
“敢对本王动手,那就是自寻死路!”
晋王冷眼看着李文:“阉狗和陛下,理应没这么不智。”
“殿下是太小瞧阉狗林逸晨,也忽视陛下的野心了。”
李文苦笑着说道:“阉狗林逸晨和陛下,是下定决心要扫平大奉,削藩王,灭藩镇,彻底把大奉一统,变成中枢认命,各地被长安直辖的绝对性中央集权。”
“各地的藩王和节度使,那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林逸晨早已是大宗师级别的实力,对自身实力特别自信的他,更是急着动手,各种蓄谋。”
李文凝重的看着晋王:“十万禁军早已被林逸晨握在手中,陇南王留下的三万平叛叛军,同样被林逸晨控制,并安排在潼关守卫。”
“等林逸晨彻底执掌关中大权,然后率领十万禁军,以朝廷大义的东出削藩,殿下可有信心阻挡?”
神色凝重的李文,目光炯炯的看着晋王:“可能拦住大宗师的林逸晨,发动的突然袭击!”
“要知道殿下的晋军承平已久,而禁军却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性的攻城战。”李文越加凝重的看着晋王:“这十万晋军究竟有多少战斗力,臣不敢评估,但希望殿下明鉴。”
“你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本王不得不防。”
虽然刚才还一副瞧不起林逸晨的模样,但此刻晋王也不得不目露慎重:“他成为大宗师的事情,本王的确也颇为诧异。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本王身旁同样有大宗师守卫,不会怕了他!”
“至于自愿入京一事,本王绝不可能把自家的性命,交于他人之手。”
“嘭!”
重重的一巴掌砸在桌子上,知道李文身为左丞相李林甫长子,说这番话绝不是无的放矢的晋王,便目光炯炯的看向李文:“如此困境,贤弟何以教我?”
“不知殿下。”
李文突然抬起头,目光十分凝重的看向晋王:“可否想要荣登九五,御极登记!”
“这,哈哈。”
没想到李文问的如此直接的晋王,倒也被李文的大胆吓了一跳:“想与不想,又分别如何?”
“如果殿下想,就请现在立刻准备粮秣军饷,然后打造兵器,暗中扩军,做好出击的准备。”
“并且联络中原诸节度使,许以重利,拉拢他们支持殿下。”
李文目光凝重:“并且还需要派一大将,防止燕王与赵王的暗中屯兵边境,但绝不许主动攻击。”
“继而在陛下决定削藩时,殿下便率先发出讨伐檄文,以清君侧的勤王之名,率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潼关,杀入关中。”
“届时臣会替殿下劝降关中诸府县官员,让殿下可以一路杀至长安!”
李文目光炯炯的看着晋王:“继而只要殿下灭杀林逸晨,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届时只需要先稳住燕王和赵王,把晋地和关中连为一体,然后再吞并中原镇臣,彻底巩固半壁江山的实力。”
“然后不管是北上的扫平燕王
和赵王,或是南下的扫平襄王吴王和越王以及蜀王,那殿下都会开创不世伟业。”
“进而以此伟业,那陛下定然会禅让给殿下,由殿下登基为帝!”
“本王执掌大权后,还要削藩?”
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晋王,很是懵逼的看着李文。虽然晋阳人才济济,但是像李文这样有如此大局观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晋阳虽然不缺文武人才,但是武人就不提了,文臣基本上也是只想守着晋地的一亩三分地,不会放眼全国大局。
“反对削藩和削藩都没有错,重点看殿下身处哪个位置。”
李文笑了:“殿下身为藩王,自然不想被削藩。但是殿下要是登基为帝,那必定要削藩,这是每个皇帝都心心念念想要做的事情。”
“毕竟坐上了那个位置,便是卧榻之侧。”
“其容他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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