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祝月就是有这个自信,她相信,秦衍不会伤害自己。
推开萧景铮,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秦衍,倔强的看着他:“小阁老,我说的,可对?”
太勇敢了!简直就是大庆第一勇士啊!
一旁的洪福,现在对祝月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她居然敢直面小阁老,还敢追问?
到底是有几个脑袋啊,说话这么嚣张。
“对,阿月姑娘说的很对,我一定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所以还有一件事要请教一下阿月姑娘。”秦衍微微笑着。
他并没有因为祝月说的那些话就生气,因为他很清楚,祝月说的很对,祝月没错。
祝月本以为,他会跟自己翻脸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就这么默认了?
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习惯,咳嗽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皇家围猎,你去吗?”
秦衍忽然上前一步,低着头,好奇的盯着祝月的眸子。
不是啊,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祝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理年龄已经是四十多了,可是这个人靠近的时候还是小鹿乱撞起来,就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你……我……去!”
祝月咬牙切齿,用力的推开了马上要贴到自己身上的秦衍,红着脸,大步离开。
似乎是被祝月的脸红给取悦到了,秦衍心情大好,说话都变得轻快起来:“皇上,那臣先告退了!”
萧景铮站在原地,眼神晦暗不明,一直到秦衍离开之后,萧景铮直接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桌子。
上面所有的摆设全都被砸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皇上息怒!”
洪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谨小慎微的是他,口出狂言的是祝月,可是现在跪在这里的还是他,为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看上阿月了!”
萧景铮这句话,几乎是从后槽牙挤出来的。
这……
洪福觉得,做奴才实在是太难了,因为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宫中男男女女的事情也是见过不少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秦衍跟祝月之间,那肯定是有点小猫腻,肯定是很不对劲的。
可是偏偏现在这个最不对劲的就是萧景铮,是这个动不动就杀人的暴君啊!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日子过得过于轻松了,导致洪福差点就要忘记了萧景铮的手段,他抖得更厉害了,可是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说话!”
萧景铮再次暴躁。
洪福跪在地上,牙关都跟着颤抖:“是……皇上息怒,奴才不知道,奴才不懂啊!”
没错,他是个太监,这种事情他不懂,真的不懂。
“滚!都给我滚!”
萧景铮再次暴躁,直接把架子也给扳倒在地。
“宣召,誉王进宫!”
暴躁过后,萧景铮总算是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句话。
洪福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出去。
很快就有奴才走进来开始收拾残局。
萧景铮就这么坐在一旁,冷着一张脸,眼神中杀意滔天。
就是因为这样,收拾东西的小太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低着头收拾地上的东西,生怕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萧焕羽来的很快,看着屋子里这一片狼藉也是吓了一跳,因为他记得哥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发过疯了,立马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皇兄,你没事吧?”
萧焕羽满脸担心的看着萧景铮。
“我有事。”
“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讨论一下母后的事情的。”
萧景铮严肃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丝的偏执和阴鸷。
这……
萧焕羽对自己的哥哥实在是太了解了,他看见萧景铮这个表情,吓了一跳。
“哥,你千万不要冲动啊!母后可不一样啊!”
他是真的很担心,生怕萧景铮一个想不开就把祝月囚禁起来。
“我知道,可是……”
“秦衍似乎是对母后有了肖想!”
“母后是我们的母后,她是父皇的!”
萧景铮的眼神更加阴鸷凶狠了。
什么?
“我砍了他去!”
萧焕羽说完就往外走,就好像刚才劝说萧景铮冷静的人不是他似的。
“回来!”
“砍了他,能解决什么?”
萧景铮没好气的低吼一声。
虽然他第一反应也是应该杀了秦衍,可是秦衍不是一只猪,不能随随便便说宰了就宰了。
“这个秦衍,简直就是臭不要脸,竟然还敢惦记母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皇兄,你给他赐婚,让他娶媳妇,别惦记不该惦记的!”
萧焕羽转了一个圈回来,磨牙霍霍的看着萧景铮。
嗯?
萧景铮本来还因为这件事愤怒不已,但是现在听见这个话之后立马觉得有道理。
“不过……”萧焕羽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凑上前来有些好奇的看着萧景铮:“不过你问没问过母后呢?她是不是喜欢秦衍?毕竟……毕竟秦衍跟父皇长得很相似。”
这也是为什么,萧景铮不愿意真的杀了秦衍。
只要这个人在一天,萧景铮就不会忘了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子。
“母后心中只有父皇一人,怎么会看上他?”萧景铮哼了一声。
他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萧焕羽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直接去了容月阁。
这么一顿折腾,祝月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所以叫了太医过来,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结果太医出去的时候跟走进来的萧焕羽迎面对上,萧焕羽一把抓住了太医的手臂:“你怎么来这里了,阿月姑娘可是身体不舒服?”
“只是旧伤复发,好好休息,也就没事了。”太医瑟瑟发抖。
他真的想告老还乡了!
“焕儿,你怎么来了?”
祝月对着萧焕羽招了招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下,萧焕羽根本没有时间为难太医了,直接屁颠屁颠的朝着祝月跑过去。
“母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伤口还疼吗?”
萧焕羽如同一条大狗狗似的,就这么蹲在祝月的面前,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盯着她看。
见孩子这个样子,祝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捏了捏他的脸颊,如同小时候一样,直到他的脸颊被自己揉搓的红红的,祝月这才放手,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一点都不疼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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