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回应白红萍的电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冒充我的亲戚?”何雨柱眼神森冷,“你不久前才偷了我家的钱财到公安局走了一趟,才刚保释出来就死性不改?”
“红星轧钢厂是什么地方?是你个泼皮无赖能随便进来的?”
何雨柱转头对胡德庆说:“你告诉保卫科科长,无关人员放人进场,他这科长不用做了,让他交接完就滚蛋。”
胡德庆点头离开。
白红平则是害怕又不甘的捂着脸。
不过,何雨柱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谁允许你仗着我的势狐假虎威?”
“你还借着我的名在外面坑蒙拐骗?”何雨柱边说边扭动着拳头,其警告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白红平害怕的死命的疯狂的摇着头,“我没有,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
他是猪油蒙了心,区区300块钱就让他忘记了何雨柱的可怕。
他一定是被鬼魂附了体,不然他哪敢到何雨柱面前来蹦哒。
越想白红平越后悔。
他感觉今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为那300块钱太不值了。
何雨柱看他那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有事。
于是他冷下脸,怒吼一声,“你今天故意到厂里来,看我是假替别人打探情况是真。”
“你怎么知……”道,道子还没有说出口白红平就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
何雨柱勾唇冷笑,没想到随便一炸就炸出来了。
面对白红平没脑子的行为,反观他身边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就像个废物。
瘦弱男子在白红平冲口而出的那句坦白,眼里就冒出了杀意。
虽然一闪而过,但终究没有逃过何雨柱的眼神。
何雨柱打量着瘦弱男子,男子虽然看起来瘦,但是他的肌肉却非常的结实。
手上的虎口也有茧子。
这是一双经常拿shou枪的手。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敌人忍不住已经伺机出动了。
这不,派出了两个虾兵小将。
不过,敌人是怎么选上白红平的。
就这蠢笨如猪的脑子,能帮他成事?
何雨柱越过白红平,直接了当说,“说吧!对岸派你们来红星轧钢厂干什么?”
“你的上级又在哪里?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面对何雨柱的威慑,瘦弱男人闭口不言,但眼里全是愤恨和不甘。
真是出师不利,这么快就被人抓住了。
如此一想,他又恶狠狠的瞪着白红平。
都是白红平这个肥猪,也不知道上面是从哪里找到的笨蛋。
何雨柱见状,不恼也不气,反而轻笑了起来,“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你们是为零件而来吧!”
瘦弱男子不可置信的望了他一眼。
虽然很快,快的可以忽略。
但是何雨柱却捕捉到了,因为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是盯着瘦弱男子的。
何雨柱浅笑,“看来我说的没错。”
“不过……”何雨柱煞有其事的望了望瘦弱男子又望了白红平一眼。
“眼下局势已经成定局,你主子或者你效忠的对岸已无翻身的可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蠢。”
“明知不可能,却还在苦苦挣扎,是为作死。”
“你倘若孑然一身死也倒无所谓,反正无牵无挂,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瘦弱男人被他说的红了眼眶。
何雨柱看在眼里知其意,“看来你也不是孑然一身的人,那你可有想过当你的任务失败后,你将被历史审判,被老百姓唾弃,最终上断头台。”
“你有为你的妻儿想过吗?”
“因为你效忠错了对象,你的政治背景永远被铭记,你的身家不清白,你的儿女有出路吗?”
“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立场问题,连累儿女无法前进吗?”
“你告诉我,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你难道还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吗?现在的新社会是民之所向,是历史的趋势。”
“新社会已经建国6年之久,初始对岸都没有颠覆成功,此时他还能成功吗?”
“就对岸那跳梁小丑,也只是不甘心的在作死而已。”
“对岸作死的代价便是你们这些小角色的牺牲。”
“你告诉我,你效忠对岸的信仰是什么?”
瘦弱男子被何雨柱说的一阵青一阵白,他嘴巴张了张,发觉自己无从反驳。
他沮丧的垂下头,全身散发出绝望。
还有一丝丝悔意。
何雨柱见攻心以达到目的,转而一说:“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交代清楚,这也算是戴罪立功。”
“我们这里不兴连坐,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交代清楚,接受你该接受的处罚。”
“至于你家人,只要他们对你所做的事不知道,他们不会被你连累。”
“但是将来因为你的政治背景问题,你儿女有些福利会受影响。”
比如不能考警校,不能考公务员等。
“抛开福利,其他大家怎样,他们也怎样。”
原本绝望的死气沉沉瘦弱男子,激动的抬起头。
他的眼里有光,有渴求,也有希望。
何雨柱郑重点头,“政ce的确如此。”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离开审讯室。
瘦弱男子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他的上线是供出来了,还有潜入轧钢厂的目的也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潜入扎钢厂是为破坏零件的制成。
如果不能把零件破坏,就退而求其次让轧钢厂陷入停摆。
只要轧钢厂停止转动,那重要的零件也无法生成,也算是阻止了几天后的试验。
至于白红平,他完全就是工具人人设。
或者说拿他当引子,利用他敲开扎钢厂的厂门。
就是这么个工具人,把厂门打开了。
何雨柱钦点了30个保卫科的人,打算趁男子的上线不备将其抓获。
“柱子哥,保卫科科长拒不配合,在车间大闹,扬言要见你。”
何雨柱蹙眉,沉声道:“把他押到审讯室去,我怀疑他是对岸潜伏在我们厂里的奸细。”
“胡子,你把他给我看住了,等我回来审讯。”
“切记,他不能有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他现在没空理会保卫科科长,他怕自己晚去一会儿,那人会警觉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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