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包饺子一样被包围的自己,郑景之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她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是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起来。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又青又白,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她紧咬着牙关,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而她的一只手悄悄地伸到腰间,摸索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无尽的恶意和杀意,让郑景之的身体猛地一震。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最好,乖乖的把手举起来。”
“你们若是胆敢反抗或者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们不介意把你们变成筛子。”
郑景之咬着后牙槽死死的盯着那个说话的人。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然而今天,她却被人羞辱了。
国an部的人警惕的逼近郑景之等人,想要把他们拿下。
当然,手里的qiang也指着他们的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郑景之等人。
因为大家都知道,此时的郑景之等人就是亡命之徒。
郑景之更是疯子,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为了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把郑景之等人拿下才是最优方案。
而郑景之也死死地盯着他们,她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突破包围的时机。
就在国an部的人距离他两米之远时,郑景之捂着口鼻,微蹲着身子,突然撒出一把红色粉末。
左手撒完右手撒,两只手交替着撒红色粉末。
“咳咳咳!”
“啊!我的眼睛。”
“眼睛疼,咳咳!”
原本安静的现场顷刻间变得杂乱,且惊恐了起来。
中招者都死命的拍打着身上的红色粉末。
脸也顷刻间变成了红的。
但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郑景之一动,他身边的人也跟着行动了起来。
纷纷向国an部等人撒不明粉末。
二三十个人见人就撒红色粉末。
而他们的红色粉末仿佛用不完似的,他们撒再多,好像都撒不尽一样。
而被沾染了红色粉末的人除了咳嗽不止,还有人因为受不了眼睛的刺痛,在地上打滚。
有人的眼睛因为揉搓的太厉害而渗出了鲜血。
那粉末撒在脸上火辣辣的,又辣又痒又火辣辣的疼。
原来他们撒的是辣椒面。
整个车间都弥漫着红色,就连空气都辣的呛人。
被呛的狂咳不止。
但这不是最毒辣的,辣椒沾染到眼睛里才是最致命的。
眼睛被辣椒面刺激的红肿,那种疼痛比钻心还疼。
很多人受不了而在地上打滚,想以此缓解,但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因为辣的痛的睁不开眼睛,因此互相撞击也是必然的。
因此,现场凌乱不堪,哀嚎不断,凄厉的惨叫声也在车间回荡。
郑景之看着眼前的惨况,就算她捂着嘴巴,但是从她眼睛里便能得知她此刻有多高兴。
不过因为空气已经被辣椒面污染,又好不容易突破重围,就算她想留在现场观看他们的惨况也是不行的。
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当然得把握。
因此,郑景之趁国an部等人没有反应过来,就眼疾手快的退了出去。
然而在此之前,必须得伪装一下。
毕竟敌人知道她郑景之在这里,她得让自己目标为0,才有可能逃出去。
郑景之将身边的人打发了,她闪身进入一个荒废的房子,快速的从包里掏出一件红黑相间的格子衫。
一双解放鞋,一条灰色的阔裤子。
30分钟后,郑景之从破房子里出来,却变成了一个女工人。
此时的郑景之就是一个长相普通,身形高挑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工人。
脸有点蜡黄,且满脸雀斑,这么普通这么丑的人,她相信那些人一定注意不到自己。
这就是她把自己弄丑的目的。
也是,她打算着女装扮丑女人逃脱的重要计划。
而女儿身就是她最后的退路。
到时候就让‘郑景之’死掉,从此关于郑景之的过往都烟消云散。
而恢复女儿身的她,要么回对岸要么出镜,她将以真正的身份生活着。
郑景之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她警惕着周围,当她觉得安全后,才她发出信号时。
而被她支开的手下又朝着信号向她聚来。
打手们没想到召唤他们的人居然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而有此信号的只有郑景之。
那这个女人是谁?
她怎么会有郑景之的信号?
难道?
郑景之被这个丑女人杀了?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所有人掏出手qiang指着她的脑袋,威胁道:“你是谁?我家先生哪里去了?你把我们的先生怎么啦?”
郑景之不由的暗咒一声。
蠢货。
弄出这么大动静也不怕把他们招来。
“你们甭问我是谁?先生在安全的地方,她让我来执行未完成的任务。”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心有怀疑,但并没有放松警惕,“你打算让我们怎么信服?”
郑景之冷着脸,说:“这个信号的分量还不够吗?”
“此信号只有先生才有,也只有你们才知。”
“因为这个信号不久之前启用的。”
“就算泄露也是没那么快泄露出去。”
众人听她讲的甚有道理,于是放下手qiang,“先生让我们怎么做?”
“既然zha药已经ai好,又有那么多的国an部,公安,保卫科的人迫不及待来送死,那便成全了他们。”
“先生要你们护送我离开。”
是要而不是请求。
“可是,奎强他们怎么办?”
毕竟zha药一旦引bao,红星轧钢厂必将夷为平地。
而一旦点燃zha药的奎强他们可能就脱不开身了。
100多个兄弟,都会被炸的灰飞烟灭。
郑景之语气平淡道:“他们也算是为我们伟大的事业而牺牲,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我会跟先生奏请他们的功勋,给他们家人金钱安抚,奎强他们为此牺牲,应该会感到自豪。”
郑景之一顿pua,虽然许诺了很多,但也让在场的人彻底寒心。
“可是,100多个兄弟呢?说牺牲就牺牲吗?”
“他们本没必要牺牲的,我们应该能救他的,可是先生为什么不救?”
“还是说你假传先生的命令,为的是你自己苟且偷生。”
郑景之气结,因为无法说出真实身份而气恼不已。
“先生玉佩在此,你们敢不听?”最终,景之不得不拿出象征身份的物件。
是一个菊花形状的玉佩,这个玉佩是郑景之独有。
原本痛心疾首的打手们看到玉佩时,便脸色难堪的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然而眼中的心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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