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一阵激动,却很快发现,他们对谁都这样,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
自作多情!
然而,刘芳菲却是有样学样,微笑面对每个人,有时还会轻声交流几句。
我拿着餐盘,捡了几样小菜,又要份清汤面,坐在角落里开始用餐。
刘芳菲很快就吃饱了。
她拿着名片,面带笑容,挨个桌子分发,时刻不忘抓住机会宣传网店。
看着刘芳菲的身影,老黑夸赞道:“刘总真是好样的。”
“公司能有今天,芳菲功不可没,她一直都这么努力。”
我也大为赞赏,又问:“黑哥,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听兄弟的。”
“我一整天都要听课,你带着芳菲到处转转,看看平川的景点,再让她买几套衣服吧!”我安排道。
“没问题,这地方我很熟的。”
这时,
餐厅里一阵骚动,不少人都站了起来。
林方阳来了!
他穿着一套昂贵的炭黑色羊绒西装,朝大家挥手时,露出闪亮的金色腕表,无名指上还有枚指甲盖大小的方钻戒指。
他身边跟着的,正是秘书李欣睿。
这女人竟然还戴上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我装作没看见他们。
但李欣睿的一个动作,却气得我差点摔了餐具。
她随手拿起餐桌上刘芳菲的名片,揉成一团,便扔到了餐厅的角落里。
我一阵暗自咒骂,狗爪子可真贱,就该给她剁了。
刘芳菲面无波澜,安静地站在一边。
李欣睿挑衅地看着我阴沉的脸,一侧嘴角微微扬起,鼻腔发出不屑的哼笑之声。
大家一窝蜂围拢过去,点头哈腰地跟林方阳打招呼,不管林方阳说什么,他们都开怀大笑。
这一刻,他们不是杰出青年企业家,更像是在林方阳手下打杂的。
我默默吃着早餐,并不跟林方阳的目光对视。
果不其然,林方阳捡了几片水煮菜叶,还有一碗清粥,便来到我和老黑的这一桌,坐了下来。
“林先生好!”
我挤出笑意,打了声招呼。
“周岩,昨晚休息得不错吧!”
林方阳的笑容里大有深意,他像是已经知道,李欣睿闯入了我的房间。
“挺好的,房间很安静,还能看到夜景。”我含糊其辞。
“今晚,平川大酒店聚聚。具体在哪个房间,到时让小曼告诉你吧!”
“好,一定准时。”
我一边答应着,几口将面条喝光。
“老黑,见到孩子了吧?”
林方阳又跟老黑聊家常,倒是显得很和气。
“见到了,这次没哭,总躲在他妈后面。也不知道谁教的,竟然喊我大伯,太气人了。”老黑很是不满。
林方阳被逗笑了,夹了口青菜,慢慢嚼着,提议道:“要不就复婚吧,我可以帮你去办,谁也别想拦着。”
“不不,感谢林先生。好马不吃回头草,说实话,我一个人生活也挺自在的,想干什么都行,已经习惯了。”
老黑摆手,才不买林方阳的人情。
这时,我突然看见,李欣睿朝着刘芳菲走了过去,神情不善。
我脸色一沉,也不管林方阳,几步冲了过去。
李欣睿抬起手,就想扇刘芳菲耳光,却被我一把给掐住手腕。
怒火在胸腔翻涌,我极力忍住没有发作,冷声质问:“李秘书,我们刘总在这儿站着,谁也没招惹,你想干什么?”
“她嘴巴动着,像是在骂我。”
李欣睿蛮横无理。
我被气笑了,讥讽道:“你还会唇语?”
“对!”
李欣睿抬起下巴,奋力想抽回手,不忘叫嚣:“敢骂我,我就打烂她的嘴!”
槽!
贱人!
我心中那股呼之即出的火苗,到底蹿了出来,狠声骂道:“记住了,你敢动她一下,老子就剁了你的贱爪子,不信就试试。”
李欣睿愣在当场,她怎么都没想到,我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刘芳菲也愣了,看着我的眼神格外复杂,一分畏惧,两分诧异,更多的是欣赏和惊喜。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人被逼急了,都会改变的。
或者说,激发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们什么关系,这么护着她?”李欣睿拧眉问道。
“关你屁事!槽,真以为自己了不起,还不是被人一刀扒光了衣服,吓得连个屁都不放。”
我猛推了李欣睿一把,她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墙上。
被我揭了短,李欣睿的脸色越发难看,手腕的疼痛,让她烦躁得直跺脚。
我拉着刘芳菲,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
整个冲突过程,林方阳就当做没见,依旧在跟老黑说笑着。
其余人也当做没看见,默默吃着东西,彼此之间却没了交流,餐厅里只有各种扒拉餐具的声音。
“周岩,真像是个爷们儿,那一刻我都被你迷住了。”
刘芳菲没事儿人似的,居然哈哈笑着开玩笑。
“要被气死了,什么东西。”
我依然很生气,越发怀疑李欣睿有严重的精神问题,且不可治愈!
预谋跟我睡觉失败,居然故意找刘芳菲的别扭,分明是神经错乱,像疯狗一样乱咬。
“不过,下次出门在外,可不要这么冲动了。”刘芳菲柔声提醒。
“也得看遇到什么事儿!那贱人就要打你了,我绝不能手软!”我不服气。
“光天化日的,她还能把我给灭了?”刘芳菲笑了笑,眸中的柔情渐渐被阴寒替代,话里透着彻骨的冰寒:“哼,她敢碰我一下,一定不得好死。”
我很确信,刘芳菲并不好惹,如果李欣睿真打了她,下场一定不会太好。
刘子文就是前车之鉴,刘芳菲想尽办法报复,不惜借刀杀人,想要送亲生父亲归西。
不好多劝,也不必让戾气滋生。
我岔开话题,让刘芳菲跟老黑出去玩,她开心答应了。
回到房间休息片刻,我便接到了组委会的电话,下楼去拍大合影。
于是,我离开房间,来到会议中心的门前。
此时,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三三两两地交谈着。
前方整齐摆放一排带坐垫的椅子,椅背上都贴着名字。
只有重量级的参会人员,才有权力坐下来。
果然就有林方阳,也有云梦迪。
就在这时,一辆房车驶了过来,停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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