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子的质疑让陈最很不爽:“不就是鹅绒服吗别忘了,我也是京市来的。”
苏樱子看着他吃味儿的样子,抿嘴笑笑:“好,知道了,大院子弟。”
“啧。”陈最拧眉看她一眼。
苏樱子窃笑一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什么人的醋都吃,人家媳妇儿就在外面好吗?”
陈最把她的攥在手心里捏了捏:“那他看好他自己的媳妇儿就行,看我媳妇儿干嘛?”
一边说着话,一边抓了一把枸杞扔进汤锅里。
“诶?”苏樱子瞪着他:“你干嘛?这个汤不用放枸杞的。”
“他不是老当益壮吗?我让他忙活忙活,放心,这点量没问题。”陈最冲她眨眨眼。
苏樱子无语的瞪他一眼,默默的捏了两颗枸杞扔了进去。
俩人在厨房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从田丽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陈最牵着苏樱子往饭店走。
“不饿,不想吃。”苏樱子摇摇头,时值盛夏,天气闷闷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陈最把自行车放好,往路对面跑去。
苏樱子靠着自行车扣着手指等陈最。
“樱子”听到有人喊她,抬头一看:“丁程?”
丁程骑着自行车停在她身前,自行车后还坐着一个女孩儿。
苏樱子只觉得面熟,多看一眼认出了她:“温如颂?”
那女孩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冲苏樱子笑笑:“好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
丁程讶异的看着她们俩:“你俩认识?”
温如颂轻轻笑着:“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苏樱子点点头,又看看丁程:“那你俩?”
丁程道:“哦,这是我表姐,回老家来有点事儿,我今天是到火车站来接她的。”
竟然有这样的巧合,温如颂是丁程的表姐,但是记忆力书里并没有丁程这个人出现过,看来这本书中所有的人的轨迹,都会因为一个人的改变而发生改变。
“你怎么在这儿?”丁程看苏樱子独自一个人在这儿,不禁问道。
“我”回头看到陈最已经端着一碗凉粉走到了身边,看到这两个人时,眉心蹙了蹙,把凉粉放到苏樱子手上:“这个比较凉爽,你吃一点尝尝。”
“陈最?”温如颂都是一眼就认出了陈最,语气兴奋的喊着他的名字。
陈最掀眸看向她,迟疑片刻后问:“你是?”
温如颂愣了一下,撩了一下头发,嫣然一笑:“我是温如颂,你忘记了吗?上次去省城的汽车上,我们”温如颂眼神闪亮的看着陈最,认真的提醒他。
陈最哦了一声点点头,他并不在意温如颂,反而戒备似的看了丁程几眼。
丁程看到陈最时,心里猛的一沉,又看到苏樱子和她站在一起时脸上甜柔的笑意,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仍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这位是?”
苏樱子手里捧着凉粉,侧头看了看陈最,陈最只是双手插着裤兜,淡淡的回看她一眼,等着她回答。
“这是陈最,我对象。”苏樱子郎朗说道。
此时丁程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神色黯然的冲陈最点点头。
陈最这会儿倒是满面春风,眉眼里全是得胜的笑意,大方得体的跟人家打招呼:“你好。”
温如颂眼神也暗了一瞬,随即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说:“既然这么巧遇到了,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陈最现在只想赶紧带着苏樱子离开这两个莫名其妙攀关系的人,好不容两个人出来一趟,时间宝贵,谁有闲工夫跟你们在这儿扯闲篇?
“不好意思,我们吃过了,你们去吃吧,我们先走了。”说完便推上车子要走。
丁程却伸手拉住苏樱子的胳膊,看着她手里的凉粉,不禁蹙了蹙眉说:“吃这个哪里吃得饱,一起去吃点儿饭吧。”
陈最眉眼一冷,一把抓住丁程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苏樱子胳膊上扯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丁程面带愠怒的甩开陈最的手:“这么晚了,你应该带她去吃饭,而不是吃这些路边摊上没营养的东西。”
苏樱子走过去挡在陈最身前,冲丁程笑笑:“他知道,我就好这一口,特意买给我吃的,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再见。”
陈最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着苏樱子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去。
丁程看着贴在一起慢慢走远的两个人,微微叹了口气。
“你喜欢这姑娘?”温如颂轻声问道。
“喜欢有什么用,你没看见人家有对象吗?”丁程颓丧着淡淡的说道。
“有对象怎么了,喜欢就去争取啊,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抢不过来呢?”温如颂凝神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眼底浮起一丝冷厉。
“别瞎说,她,她跟别人不一样,好了,咱们走吧,舅妈他们已经在家等你了。”
苏樱子把勺子送到陈最嘴边:“吃一口,可好吃了。”
陈最抬起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捏捏她的耳尖:“你吃。”
苏樱子也不勉强自顾自的吃起来。
走到河边时,陈最支好自行车,牵着苏樱子走到河边的长凳上坐下。
“你吃完再走。”
苏樱子冲他甜甜笑笑,坐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吃着凉粉,酸爽可口,确实不错。
陈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吃,放在她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了她的头发。
“怎么了?”苏樱子瞟了一眼发呆的陈最问。
“我有点危机感。”陈最沉沉的说。
苏樱子低头轻笑:“是吗?”
“嗯,他们都对你意图不轨。”陈最声音凉凉的。
苏樱子无声的笑笑,他的占有欲表现的太明显了,恨不得在所有接触她的男人面前宣誓他的主权。
“丁程,只是朋友。”苏樱子郑重的跟他说。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可没把你当朋友。”好酸的话。
“那是他的事,我只把他当朋友。”苏樱子吃了一口凉粉,坦然的说道。
“你可真让我不放心啊。”陈最捏捏她的脸。
苏樱子放下手里的碗,看着陈最,忽闪了两下眼睛:“董云香?冯晓阳?还有刚才那个温如颂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啊,你也可真让我不放心呐?”说完还幽怨的摇摇头。
陈最:“”被她反攻了。
“我跟他们都是”
“朋友?”苏樱子截断他的话,阴阳怪气的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她们可没把你当朋友。”
对付不讲理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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