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三个月之后,褚央将消息小范围告诉了家人朋友。褚璇听后差点上房揭瓦,褚央好说歹说才将她劝住,退掉连夜飞来北京的机票。赵培涵默默转了两千块钱,问褚央能不能买个孩子干爹的席位,厉卿发语音阴阳怪气,说干妈可以考虑。
通知到徐图时,电话被千雾接通。清冷哨兵的声音略微沙哑,像是压着天大的火气。
“三个月了?恭喜。”
“怎么这么敷衍?”厉卿把鲫鱼汤端到褚央面前,点开手机免提,“你们俩现在在一起?”
千雾言简意赅:“结合热,从昨天就待在他家里……kathy!别咬我的拖鞋!”
褚央与厉卿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是不是也该恭喜你们修成正果?”
“不用。”千雾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被他强上了。”
褚央喷出一口奶白的鱼汤,面露惊恐。厉卿自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陡然听到这样惊世骇俗的爆炸新闻,不知道该说徐图为爱做一真牛逼还是劝千雾把他打几顿比较好。最终,他选择煽风点火:“节哀。”
千雾又关心了褚央的身体状况,得到还不错的答复,利落挂断。厉卿丢掉手机,揉褚央鸟窝般的头发:“合胃口吗?”
褚央有气无力地嗯了声:“味道有点淡。”
过去两个月,褚央吃什么吐什么,孕反严重得差点进医院,本就危险的体重蹭蹭往下掉。厉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方设法哄他张嘴。褚央挑食得要命,今天要吃黑胡椒味的苦瓜,明天想吃蘸油醋汁的豆花,半夜把厉卿推醒,馋宣江本地才有的糯米包油条,结果第二天厉卿找人带回北京,褚央咬了一口就吐得眼冒金星,之后家里做饭半个月没敢放油。
“小猫,要不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输葡萄糖的时候,厉卿侧卧在褚央床边,抚摸他后背突起的蝴蝶骨。向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哨兵想起医生的劝诫。或许他们之间不缺一个孩子,他也不是非得成为父亲,尤其代价是褚央的健康。
“嗯?”褚央的蓝眸氤氲着水雾,“什么算了?”
“你瘦了十斤。”厉卿摆出证据,试图推导令褚央信服的结论,“还记得医生的话吗?要怀孕,你的身体有点勉强。”
自然界的竞争规律伴随着野性迁移至哨兵与向导身上,哨兵精神体越强壮,后代的霸道体质就越明显——厉卿与褚央之间的体型差距只能用“夸张”来形容,显而易见地,常人怀孕的艰辛,褚央将加倍体会。
“可是我还好呀。”狮子猫向导习惯性撒谎,转移话题也是他的拿手绝活,“明天想喝鲫鱼汤。”
“……”厉卿捏他的鼻尖,“假期轮休,我们回宣江。”
褚央用尾巴和厉卿互动,他听见哨兵缓慢有力的心跳:“我可以出门了?”
厉卿低头吻他的性腺:“虽然还是不太想,但是医生说你要多运动。”
伴侣怀孕初期,哨兵会潜意识感到威胁,领地意识强得过分。当初厉卿听说褚央进了医院,逼着直升机开到市区,从楼顶停机坪纵身一跃。病房里充斥着奶香猫薄荷,可除此以外的其他味道对黑暗哨兵而言同样明显,让他炸了这栋楼的心思都有了。
“我也想回宣江,房子装修完这么久还没看过。”
“等你能好好吃饭,我们就回去。”厉卿抓住褚央挠他下巴的手,“鲫鱼汤里面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灵感不断:“法棍。”
就这样,褚央把法棍泡在“味道有点淡”的鲫鱼汤里,美滋滋地吃了好几天。厉卿见他胃口恢复,阴郁多天的坏心情跟着好转。
“昨天在花园里浇水,碰到邻居家的小女孩跑步,她问我为什么不带狗狗出来玩。”褚央问厉卿,“我们养过狗吗?”
厉卿早就忘了这茬,被褚央提醒才想起自己随口乱编的“猫犬”,一时间有些绷不住。哨兵嘴角微微抽动:“可能把近云当成狗狗了。”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厉卿指虎为狗。
“近云?”褚央大为震惊,“它看着也不像狗啊?”
“小孩子想象力丰富很正常,你小的时候也这样。”厉卿贯彻落实厚脸皮方针,“我看过你上学前班时的日记,写路边有好多火箭,死活没搞懂你在说什么。之后翻到你妈妈的评语,才明白你说的火箭是农村里的稻草堆。”
褚央捂脸:“这也太羞耻了吧!”
“可爱。”厉卿觉得每个年龄段的小猫都让他很着迷,“现在更可爱。”
褚央抱着汤碗,一溜烟爬到墙上的小木屋里。厉卿淡定坐在沙发角落,消灭比钢筋还硬的法棍。到了晚上,褚央洗完澡,裹着浴巾下楼,面颊有些不自然的红。
“厉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刚开完isa的会,抬眸盯死自投罗网的猎物:“怎么了?”
孕初期的向导还不习惯体内各处的变化,小心翼翼地靠近伴侣。异常消瘦使他的四肢呈现出脆弱的美,纤细,骨感,不堪一握,需要哨兵呵护陶瓷花瓶般呵护。
“有点不舒服。”
褚央坐到厉卿面前的茶几上,双腿稍微分开,赤脚踩厉卿的腹肌。厉卿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他沾水的脚踝,隐秘在织物阴影中的会阴,来到被刻意勒住的乳胸。
“哗哗——”
脑海里书页翻动,厉卿记得日历上的圆圈。大部分向导怀孕三个月之后可以解除警报,但医生郑重告诫过厉卿,他既要保证足够的肢体接触,又坚决不能逾越红线。可幻术型向导是如此淫荡而敏感,一有风吹草动就往厉卿身上扑,哨兵要想坐怀不乱,太难。
“哪里不舒服?”厉卿调高客厅温度,伸手环过褚央的腋下,扯他后背的浴巾结,“这里吗?”
褚央小幅度嘶了声,偏头方便与厉卿接吻。厉卿隐隐加重力道,褚央便乖顺地往他怀里钻,坐到哨兵大腿上,露出光洁无暇的一片薄背。
“唔!”
厉卿太熟悉这具身体,火热的手掌徘徊往下,探进吐蜜的股缝。浴巾提供的庇护彻底失效,褚央像是被掀开盖头的新娘,万般羞赧地护住身前。厉卿眼疾手快,一掌握住他两手细腕,勾唇笑着说:“怪不得。”
早晨还贫瘠的胸膛此刻摇身一变,挺立出圆润膨胀的弧度,鼓出分量不小的两个乳袋。褚央过去二十多年哪有这样的经历,洗澡时便吓坏了,想要用手摸,又疼又涨,慌忙跑来找厉卿的路上,他甚至能感觉乳肉在胸前跳跃的坠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在厉卿眼里,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只会激起最本能的施暴欲与破坏欲。平时被收好的虎牙顷刻凶獠,他欺身往前,张嘴含住褚央的左乳。
“疼!!”
褚央没想到厉卿一句废话也不说,仓皇想躲,却被哨兵狠狠压住后背,挺腰送上娇嫩的乳肉。那处用于哺乳的柔软肉波敏感极了,禁不得一点粗鲁对待,将痛感与快感诚实传递给褚央。硬如樱核的乳头被含进高热的口腔,被带有倒刺的舌面来回刮蹭,愈发挺立肿胀。厉卿将嘴张大了些,咬住周围粉色的乳晕,恶意吮吸。
“啊!”
褚央跪坐在厉卿大腿上尖叫,他又痛又爽,仰头急促地喘息。被厉卿舔舐的左胸越来越酸胀,有什么堵塞的液体正蓄势待发,要把他送上极乐之巅。乳波震颤,奶孔发痒,他难受得浑身发麻,脚趾都拧作一团,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
“唔啊!”褚央仿佛经受暴晒的活鱼,“要出来了……”
哨兵的眼神像是要将褚央吞吃入肚般癫狂,幽暗无光,只有赤色的血月高悬在夜空。肌肤下无数细小腺管波涛汹涌,温热甜腻的水液终于挤出针孔似的乳头,喷进厉卿的嘴里。他一滴不漏地全部喝掉,吞咽像是猎杀母鹿的雄性东北虎,褚央挣扎不过厉卿,低头看着被蹂躏的左胸,眼泪就这样掉了下去。
曾经小小的奶头变成了几欲破皮的葡萄,红肿不堪,遍布细密齿痕。乳尖被倒刺划得可怜,原本微凹的地方凸起艳丽的玫瑰色,垂着几滴淡黄的初乳,水亮晶莹。厉卿用指腹擦掉仅剩的奶汁,品尝褚央混杂其中的泪,收好不该有的凶蛮表情:“小猫。”
褚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被吸得太舒服了,触目惊心的掐痕让他又怕又爽。厉卿永远是这样的,他却还不习惯被粗暴对待,像个忘性大的笨蛋。
“还难受?”厉卿随手抓起绒毯铺好,把褚央推到茶几上,“现在就堵奶了,以后怎么办?”
“都怪你连着煮好几天的鲫鱼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大叫着要厉卿滚,拿脚踹他,猫爪挠他,被掰开腿根,哀嚎很快变成浪荡呻吟。久久不得抚慰的肉穴猛然被舌尖闯入,激烈收缩挽留,带起整个下腹的痉挛,最后是全身的溃散。穴里汩汩流出透明的水液,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喷出奶汁——厉卿没有吸过的右胸涨得发青发紫,褚央哭着要抓,被厉卿舔得融化,成为一摊无法流动的死水。
“别碰我!”褚央哭得摇晃耳朵,“好涨,好难受……”
厉卿鼻梁上挂满了他的水,刻意不擦,给褚央看他潮喷了多少。褚央赌气推厉卿,被按住脑袋亲,唇舌彼此碾压,他尝到自己的甜腻奶味,下体又沁出粘稠的浊液。厉卿每每张嘴吃褚央的舌头,褚央都生理性以为他要喝自己的奶,乳汁不受控制地乱溅,仿佛揪坏的水龙头。
“要不要碰?”厉卿像是胁迫褚央,英俊的眉眼一旦沉下来,就有着无法掩盖的戾气,“褚央,说话。”
“要,要……”褚央追着厉卿的嘴角,乞讨般地吐舌,“唔,不要……”
厉卿发出很小声的冷笑,继续低头吻褚央,手掌拢住被冷落的右乳,揉捏,抓握,按压,肆意玩弄成他乐意的形状,听到褚央鼻腔里猫儿般的呜咽。胀痛到极限的乳房没能挺过几秒钟,射出细长的奶柱,喷溅到厉卿的腹肌,留下暧昧的白渍。
“嗯……”褚央双目失神,幽蓝的乞求无法聚焦,“宝宝没有了……”
厉卿像是良心发现,松开被亵玩得有些残忍的乳肉。向导玉白细腻的肌肤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胸前伤痕累累,汗水、泪水与乳汁聚成一洼,顺着乳沟滑落过尚且平坦的腹部。桃心刻印边缘已经变红,这是象征孕育的伟大颜色。
“还有。”厉卿拿来湿巾,轻轻擦拭褚央额头的汗,“还有好多奶,你都不给我吗?”
“不可以抢宝宝的。”褚央很固执,“宝宝要喝。”
厉卿摸他的小腹,想到孕期手册里的话。猫咪向导显怀会很晚,在此之前,他有很长时间来和褚央探讨乳房归属权的问题:“宝宝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被厉卿说得发愣,鼻尖还挂着泪,双手却伸给他。厉卿拉着他往下,绕着紧缩的穴口打转。褚央感到浑身激灵,雪白的尾巴不停摇摆。
“想做吗?”
“想。”褚央用腿蹭住厉卿的手,“三个月了……”
厉卿深吸气:“不行。”
“为什么呀……”
褚央的脸又变得皱巴巴的,厉卿怕他哭抽了,把人抱到怀里,抓他调皮的尾巴。褚央转头与厉卿接吻,被衔住唇瓣,胸口溢出稀薄的奶水。厉卿取掉褚央挂在脖子上的婚戒,套进他被吸靡红的乳头,手臂被褚央挠得鲜血淋漓。
“拿下来!”褚央快伏乞厉卿了,翘起的乳头被镶满碎钻的婚戒牢牢锁住,简直要他的命,“求你,求你……”
“嘘。”厉卿慢慢转动戒指,“我的戒指比你大一圈,等宝宝把你的奶尖咬肿就合适了,嗯?”
褚央只能打他骂他,屡次想要拿下婚戒,将乳头拉长也摘不下,哭着被厉卿继续挤奶,近乎脱水。他感受到哨兵硬胀的性器顶起了不容忽视的高度,难耐地扭腰,想要吃进能让他快乐的东西。厉卿将乳汁涂抹到刻印上,按住他柔软的腹部。
“因为宝宝在这里。”厉卿再说了一次,“你想被我操流产吗,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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