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怎么来了?”
虞音不经意间一回头,还以为自己跳舞的时候,圈圈转多了,出现了幻觉。
她刚才喝了点酒,脸色微红,眸中少了几分平时的清冷。
解雨臣每次看向虞音的时候,眼中不自觉就会升起笑意。
此时更甚。
“想来,所以就来了。”
说着,他伸手扶住走过来的虞音,语气温和带着点无奈:
“阿虞,你喝酒了?”
虞音这具身体对于酒精十分敏感。
哪怕是喝含酒精的饮料都能上脸。
解雨臣说这是过敏,结果虞音一直不信,坚持认为就是酒量差,得练练。
比如现在,被解雨臣抓包喝酒后,
虞音笑着为自己辩解道:
“这是阿贵叔自己家酿的甜酒,不醉人。”
吴小狗也护着她:
“对啊小花,阿虞就喝了一点点,我在旁边看着呢,不碍事的。”
解雨臣看着吳邪比虞音还要红的脸,沉默了一瞬。
最后,叹了口气:
“你们俩都不许再喝了。”
惨遭制裁的两人被强制灌了杯蜂蜜水,然后被赶去睡觉了。
胖子和黑瞎子在一旁看着,谁也不敢替他俩说话。
唯一硬气的小哥,还是支持解雨臣的。
虞音现在酒劲上来,已经犯困了,所以乖乖就去睡了。
吳小狗却不干。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再加上解雨臣还是情敌。
他十分硬气地冲着解雨臣说了句:
“我不会输给你的!”
说完,火速逃离现场。
看完全过程的胖子跟黑瞎子面面相觑。
胖子恨铁不成钢,觉得还是怂得太快了。
黑瞎子则是对解雨臣的遭遇,幸灾乐祸。
虽然严格来说,吳邪也是在跟自己抢人,但是敌明我暗嘛。
只要吳邪把精力放在防备解雨臣这件事上,那么对他的注意力就会大大减少。
黑瞎子:优势在我!
翌日清晨,
吃完早饭,吳邪和胖子就哄着云彩带路,领着他们去小哥的家。
入眼就是瑶寨很常见的吊脚楼。
门上挂着锁,胖子从门缝往里瞅了瞅,看到院子里还放着生锈的农具。
于是,调侃道:
“哟,我们小哥以前难不成是个种地的?”
“怎么可能!”
吳邪怎么想都觉得这猜测不靠谱。
虞音叹了口气,这次巴乃之行,是她组织的,
所以,她只好自己cue流程道:
“根据小花查到的消息,这房子里有我哥以前留下的照片,我们进去看看吧。”
吳邪看着门上的锁,以及高高的院墙,迟疑道:“怎么进?”
虞音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笑了笑:
“不用你翻墙,我们有钥匙啊!”
虞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直接开了门。
“这也能找到的?”胖子有些惊讶,“小哥家的钥匙,连他自己都没有吧?”
虞音道:
“小哥曾经是陈皮阿四手下的伙计,这房子是他的地盘。”
“所以,小花和陈皮阿四都是二月红的弟子,所以拿到的这把钥匙并不难。”
几人进了院子,直接奔正屋去了。
这里太久没住人了。
入眼就是:门生蛛网,户积尘埃,荒草盈阶,绿苔满地。
在蹭了一身灰之后,众人收获了一个死沉死沉的铁箱子,还有几张旧照片。
除了这两样,这里就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
所以,虞音提议众人带回阿贵叔家再研究。
众人没意见。
云彩对于虞音是无条件信任的,所以也不觉得众人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毕竟,虞音钥匙都拿出来了,几人这只能算是光明正大的回家。
拿完东西几人就回去了,没有村民拦路。
当然,也没有出现塌肩膀。
毕竟,做人也得有自知之明啊。
要是只有小哥一个战斗力高的,那他还有一争之力。
可现在明显不是。
他以前跟踪过虞音进山,见识过她的厉害。
黑瞎子这人塌肩膀也见过。
毕竟活着从张家古楼拿东西出来的外人,就他一个。
而且还有个九门解当家。
这么多人,他要是还不长眼地去抢东西,那活该他被抓。
虞音感觉到有人窥视,但那人离得很远。
而且她也猜到了是谁,所以就没管。
只是,将东西拿回去后,这铁箱子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
張起灵说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不能暴力拆箱。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虞音就把箱子打开了。
胖子震惊:
“不是阿虞妹子,这种钥匙你都有?!”
他现在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小哥家,还是阿虞妹子的家了!
虞音笑了笑:“哪有那么多钥匙。”
说完,她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原来是撬开的。
箱子里面是一个铁葫芦。
用铁皮包着,表面疙疙瘩瘩,形状像是一个葫芦。
徒手是不可能打开了。
胖子拍了拍自己胸口:
“这好办,包我身上,明天我去镇上的化肥店买点东西把它外边熔了就行。”
比起这铁葫芦,更让吳邪在意的是那张照片。
其他的都是些考察队的合影,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
但唯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陈文锦在跟一个中年人握手,那个人身形十分消瘦。
吳邪盯着这人的长相看了一眼,最后有些惊讶。
“这不是”
虞音坦白道:
“他就是控制这九门这么多年的幕后黑手中,地位最高的那个。”
“张启山当年的同事有好几个都参与了此事,但是现在活着的就剩他一个了。”
“乖乖!”
胖子倒吸了口凉气,
“这可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够抗衡的存在了。”
虞音轻笑一声,安慰道:
“不用担心,这个人已经时日无多了,他不是我们要重点对付的那个。”
胖子震惊地盯着虞音,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阿阿虞妹子,不会是你”干的吧
虞音矢口否认道:
“不是我,是他自己身体不好,前不久还找过虞家人看过病。”
胖子这才松了口气。
和胖子不同 ,解雨臣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沉思道:
“阿虞,你刚才说九门的敌人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人,其他人指的是”
虞音摇了摇头。
她真的不能再说了,再说就要遭雷劈了。
所以,虞音只是道:
“我了解也不多,我只知道他们是一股势力,像裘德考一样,也在寻找长生,而我的父母就是死在他们手里。”
说完,
几人就发现虞音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他们知道,是因为刚才提到了虞音父母的缘故。
吳小狗最见不得虞音难过,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提议道:
“阿虞,阿贵叔不是说盘马老爹可能知道你父母当年的事情吗?我们去找他问问吧?”
“我们这么多人,无论是脑力还是武力都有,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听到这话,胖子看了眼吳邪,
“天真啊,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
“你以前不是都喊着要把冥器上交吗?现在威逼利诱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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