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火就烧了柴房,大家救火就得及时,火并没有蔓延到牛棚这边。
可令人惊悚的是,抬出来一具烧成黑炭的尸体,在场的人都怕得往后退。
这里曾经烧死过两个孩子,不是,应该说,这里惨死过一家人,这个故事也就是在20年前。
众人吓得往后退。
只有大队长和村支书对视一眼。
他们是不信鬼神之说的,特别是村支书查看了尸体,发现尸体手上戴着手表,这手表有点眼熟,好像是知青点哪位同学的。
“有谁去知青点看看,少了谁?谁没有在宿舍?顺便叫郑红军过来,让他来辨认下这人是不是知青点的人。”
村支书可不是一般人啊,人家可是退伍军人呢,于是很快有人举手应答:“我去,我去,我去,很快就会了。”
知青点离牛棚有点远,来回就得要半个多小时,这边着火的事情,知青这边也是知道的。
“哈哈,听说着火烧死人了?”
“不会吧!”
“哎呀,还好我没有去帮忙救火,不然我也被烧死了。”
“就是就是,我也不想去,太累了。”
“哎,不知道牛棚那边是不是真的有人被烧死啊?”
“不知道呢,不过应该不会吧,那么多人在救火呢。”
“是啊,我们就别管了,还是睡觉吧。”
“嗯,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上工呢。”
郑勇军懒羊羊的躺在炕上,正在想着要不要去做做样子呢,外面就传来有人叫他出去一趟。
“郑知青,你这里有谁没在宿舍,牛棚那边着火烧死人了 ,看看你这里有没有谁不在宿舍睡觉?”
“啊!我看看。。。”郑勇军吓得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穿上拖鞋走出去,嘴唇都吓得哆嗦了。
怎么就着火还烧死人了,这可是出人命了。
女知青这边,她们早就醒了。
作为女知青这边的队长李兰同志。第一个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便看见郑勇军着急忙慌地在几间宿舍来回走。
李兰上前问道:“郑知青,这是咋了?”
村民看着郑勇军那么忙,不禁感叹这里的知青真是淡定啊,着火都烧死人了,个个还不出来看看身边少了谁。
他刚刚说话的声音挺大的呢,再说他的嗓门也不小啊。
这李知青咋回事啊,没看见这个郑知青那么忙吗。
“李知青,嘿哟,现在都什么时候来,别问,死人了,牛棚那边,青砖大瓦房后面的柴房烧死人了。”
“村支书怀疑那死人是你们知青这边的,你们还不看看身边少了谁,然后去牛棚那边,辨认下尸体。。”
这次他可是使出最大声说道,就不信这些知青那么无动于衷。
话刚一落,就像一道惊雷,将知青点所有人劈醒了,顿时知青点就开始查看谁的身边少了谁。
十分钟后,很快就出来结果,谢明远没有在宿舍。
这时和谢明远经常在一起玩耍的朱红兵出声说道:“昨天就没看见谢知青,不会真的是他吧,别吓我啊,他可是我在这里玩得最好的朋友。。”说着他捂着脸呜呜呜地哭泣。
谢明远可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知青点的好多人都喜欢和他玩,他时不时就割肉回来给知青点的人加餐。
谁家要是遇到困难,缺钱、缺粮、缺票,他都会偷偷去帮忙,把钱、粮食、票塞给这些知青。
听到朱红军说谢明远不在宿舍,在场所有的知青都炸了,一个个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躲在暗处的冯卫军(谢明远)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不屑的弧度:“华国人最懂得感恩了,这点他做得没错,给他们施舍点东西就能收买他们的善心。”
知青点的一群人快步直奔牛棚的方向,有人还没穿好衣服,有人鞋子都没来得及套好,有人当场嗷嗷嗷的大哭出来,嘴里大声嚷着:“谢知青啊,你别出事啊,我还欠你的钱没还呢,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千万别死啊!!!”
有一就有二:“啊,我的老天爷啊,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就这样子被烧死了,哎哟喂。。”
村民都听傻眼了,原来这个谢知青是那么好的人啊,看来这个人是个不错的后生啊。
就这么被火烧死了,真的太可惜了,于是刚出门的村民纷纷抬脚前往牛棚的方向走去。
村支书看见来那么多的知青,带上手套从死者的手腕取下手表,大队长默契地拿着火把照过来。
“你们谁来看看这个手表是谁的。”大队长快速扫一圈众人,语气十分严肃地说道。
朱红军抹了一把眼泪,当看见那只熟悉的手表时,再看地上白布盖着的尸体,顿时哭的更加凶,更加大声了。
“大队长,那是谢知青的。”朱红军跪在地上嗷嗷大哭,声音特别伤心,就像死的人与自己是至亲关系一般。
郑勇军呼吸一滞,看着地上的白布盖着的尸体,吓得他的双腿软了,“大队长,这这这是谢明远同志的手表。”
村支书点头:“原来是他的,你们谁有胆量过来再看看,确定是不是谢明远同志的本人。”
私下偷偷喜欢过谢明远的女知青吴玉兰壮着胆子上前,经过村支书的同意,扯开白布一看,也就这一眼。
她捂着脸别过去,真的是他啊,那没有完全烧掉的衣服,那里绣着一朵玉兰花,这是自己亲手给他补的衣领。
“呜呜呜,是他,是谢明远同志,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就被烧死了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表白呢。。”吴玉兰颤抖的手指着尸体说道。
人群中冯卫军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是满意,心里得意一笑,看来平时给你们的好吃是有点用处的。
就在大家沉浸在伤心中。
村口一辆警车开进了村里,一路打听过来。
原来村里发生火灾,而且还烧死人了,村民还没来得及去报警呢。
十几分钟后。
一名公安同志的眼神冷峻看着地上白布盖着的尸体,这死者就是敌特头之一谢明远。
他总觉得有蹊跷,眉头紧皱在一起,声音沙哑说道:
“老田,这人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咱们的敌人,他不是我们华国人,而是敌特分子。”他对着村支书田志高说道。
随即转头看向众人,声音极冷。“我们这次来就为了逮捕他归案,怎么就那么巧就被火烧死了,你这里的人为啥子个个哭得那么伤心??”他满脸不解地扫向哭得像是哭大英雄的众人。
村支书和大队长:“……”
众人的眼神呆滞,你看我,我看你,顿时傻眼了。
另一名公安同志戴着手套在认真地检查尸体,做笔录,看一眼哭丧的众人,冷冷地说道:“你们啊,你们可知道你们哭的人究竟是人是鬼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谢明远是敌人派来的敌特分子,你们还要哭吗?”
“你们可知道?咱们有多少同胞被敌特害得家破人亡吗??”
众人羞愧地低着头。
哭声戛然而止。
曾在谢明远的手里受过小恩小惠的知青以及村里大姑娘小媳妇,她们的心里五味杂陈。
半个小时后,尸体被抬走了,这案子还在调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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