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家这件事情暂且怎么解决,咱们暂且不知,只知道姜早回去之后,二话不说,把谢晚摁着,又是一顿糟蹋,直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来,这才算完。
谢晚靠在树干上,气喘吁吁的伸出一只手来,摸上了自己的嘴唇。嗯很不幸的,已经被流氓早给亲得又红又肿的了。
姜早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味道可真好啊,虽说很少,很细微,但是源源不断啊。
“别摸了,看着跟你正在回味似的。”
她要这么说的话,谢晚立马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回味个毛啊回味,他才没有回味。
“亲是亲完了,咱们说说正事吧。”姜早看着对方说道。
谢晚稍微沉凝了一瞬,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自己面前的这个流氓早,还能有什么正事?
“是这样的,我的钱不多了,得想办法搞钱,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前面院子里面都还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呢,而姜早却把人又拽到了南山脚下的树丛里面干这种勾当。
谢晚:“”
他自降生以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烦恼啊,都没有这种烦恼了,自然也就没有相对应的,解决的办法。
姜早看着他的表情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忒没用了!”
她把人抵在树干上,“你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啊,也就是一点点的本事也没有了?”
被她抵在树干上的谢晚,先是垂眸看了看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然后又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摇头是前面两个问题的答案,点头是最后面那个问题的答案。
姜早:“”
完蛋玩意。
这家伙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气质出众一点,外加浑身丝丝缕缕的往外冒灵气之外,就全无优点了啊!
不过,她也本就是随便问问,没打算对方能真的给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来,毕竟她也早已习惯了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办。
“行吧,你明天跟我上山一趟,我准备往里面走走。”姜早一边说,一边拽着人往外面走。
这边刚走出小树丛,那边就和院子里面的姜爸爸和姜妈妈对上了眼。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十分尴尬了起来。
姜妈妈:- -。
姜爸爸:= =。
姜早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阿巴阿巴,就差掐着腰冲着她爸妈来一句咋了。
谢晚倒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直接牵扯到他的情绪了,流氓蛋子姜早除外。
他的沉着冷静在姜早的眼里,就是四个字。
“脸皮真厚!”
谢晚:“????”
不是?他特别想知道,如果假如有一天对方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还会这样对待他吗?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完全没有打算和对方坦白,毕竟他不想被对方当成人参娃娃啃了。
嗯?这样一来的话,对方会怎么对待他,他自己已经猜出来了啊。
吃了饭,又是简简单单的一天,一家人躺在小木屋里,很快,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第二天,又被公鸡的打鸣声给叫醒了。
姜早坐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起床,洗漱去了。
洗漱完,给自己的爸妈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谢晚出门了。
“爸妈,我和谢晚先到后山一趟,一会就回来了。”
姜妈妈和姜爸爸闻言后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这天才刚微微亮,这么早上山是去干啥的。
-
一开始,还很好,但是还没到三分钟呢,谢晚这个完蛋玩意就开始了,气喘吁吁的,一步三咳嗽。
姜早看着他这样,忍无可忍了,“你特么是林黛玉吗?!”
一个男人柔弱到这种地步,还算什么男人?
谢晚掩唇咳嗽了几声,柔弱道:“那不然我先回去。”
姜早不愿意放人,先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对草药,有没有什么研究?”
她一边问,一边仰起头来看了看后山的方向,这大好河山呢,你说是吧就没有一点人参啊,灵芝啊什么的吗?
谢晚是谁啊,当他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就已经知道眼前这小东西想干什么了。
他点了点头,“略懂,略懂。”
姜早:= =。
这跟她装逼的时候,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对方该不会也是在装逼吧。
不管了,先上去看看再说吧。
上一秒,谢晚是竖着的,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横着的了。
嗯躺在姜早的怀里。
姜早拦腰抱着人往山上赶,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着,怀里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她就这样闷头赶路,也不知道累的,直到被谢晚喊了一声停。
“停。”
姜早抱着人,立马刹车。
“这后山上的草药还挺多的,但是大多都不怎么值钱,你弄一麻袋也不一定能换几块钱,像是一点红、积雪草、牛膝草之类的。”
姜早听后一秒泄气,连带着自己怀里抱着的人,都想扔进山沟沟里。
“但是那边有一棵铁皮石斛,生长的还不错。”
姜早弯腰把人又给竖着放了下来,顺着对方的手指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地上一棵,还没她一根手指头长得高的草。
“你管这叫生长的还不错?”
谢晚轻咳了两声,“它长成也不过就30厘米高。”
姜早蹲在那里比划了比划,“那这也还差得远呢啊。”
突然她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然后她就开始实施了。
“he——tui~”
“he——tui~”
“he——tui~”
“”
谢晚看着蹲在那里,不停的往铁皮石斛上吐口水的姜早,一脸的无奈。
姜早没吐一会就站了起来,开始骂天道了。
“奶奶个熊的,狗逼天道,我草你老母!”
这才刚骂出来一句,身后的谢晚就一脸蛋疼的开口了。
“等等”
姜早看了他一眼,“咋了?你有意见。”
谢晚没说有意见,也没说没意见,只是蹙了蹙眉,“天道他没有老母。”
“哦,谢谢你哈。”姜早瞬间改了口,“狗逼天道,你个日了狗的玩意吐的我快干死了!口水都快吐干了,你个煞笔玩意,大狗逼日狗去吧你”
谢晚:“”
他确实没有母亲,但是他也不想日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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