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下午的时候,姜早就不去上工了,选择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补觉了。
闻天麒和谢忱的年纪差不多,跟着对方一块下地去了,一路上,那嘴巴叽叽喳喳的就没有停下来过。
问的,几乎全部都是和姜早有关的问题。
这么好大的一通问下来之后,他算是明白了,如果,他是一个齐天大圣吹的话,那么对方,就是一个姜早吹。
在对方的眼里,姜早是最厉害的,最牛的,甚至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就离谱!姜早是给对方下了什么迷魂药吗?这么管用的!
原本一直上工都非常认真,非常努力的姜爸爸,今天却一改往常的,小表情和小动作都特别的多,就连话也变得特别多了起来。
只见他干着干着,突然就站着不动了,然后就是一个超大声音的感叹声。
“哎——”
一声完了之后,发现没人搭理他,紧接着就赶紧又来了一声。
“哎——”
这一下子,总算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平时和他相熟的老乡们,都开始好奇的问了起来。
“卫军啊,咋了这是,咋老叹气呢。”
“就是啊,是家里出啥事了吗?”一个人一边好奇的问,一边在自己的心里想着,这也没听说他们家出了啥事啊。
再说了,他们家有姜早,谁家招惹上了他们家,有事的也只能是别人吧。
反正不会是活阎王姜早。
总算是问了。
姜爸爸努力压制着自己眼睛里面的兴奋,以及嘴角处的笑意,先是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了,“发亮哥啊,我这以后,恐怕就不能和你们一起来上工了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就好像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伤心透顶了一样,这不?围在他周围的几个人,瞬间就炸锅了。
“咋了这是,家里真出啥事了?”
“就是啊,咋好端端的,不上工了呢?”
事情到了这里,姜爸爸嘴巴的笑意,已经快要彻底压不住了,但是他还是在努力着,于是,大家就看到了他用着哭笑不得的表情,缓慢的开口了。
“哎——早早给我和她妈,安排了县里的工作,以后就不在村里干了。”
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啊!
大家伙,瞬间沸腾了起来。
“什么???!!!”
“啥?你说啥???”
“你再说一遍?”
他甚至怀疑自己大白天的,是不是做梦了!不然怎么能听到这么离谱的话!
姜早是厉害,但是再厉害,对方也就是力气大了一些,所以揍人也疼,甚至还能把人家家里的房子给怼塌了。
但是吧这种厉害,不是那种厉害啊。
这两种厉害,是完全不搭嘎的那种。
姜爸爸到了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看向他们,眼神里面是满满的笑意,嘴角也差点快要咧到耳后根了。
“是啊,你们没听错!我们家姜早,给我和她妈安排的县里的工作,明天就要去报到了!”
姜爸爸都快嘚瑟死了,早些年,村里没少人在背后嘀咕他的,笑话他只有一个女儿,说他断子绝孙了,老了也没人管。
现在好了,他闺女就是最厉害的,比儿子厉害多了。
呸!给他100个,不,哪怕就是给他个儿子,他也是不换的。
“真的,不骗人,我是肉联厂的,玉欢是服装厂的,明早就走!”
接下来,整个开荒地里的人,除了谢忱和闻天麒之外,就没人再顾得上地里的活了,纷纷把姜爸爸给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姜妈妈那边的状况也是差不多的,虽然她平时话不怎么多,也不是那种喜欢显摆的人,但是这次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啊。
她闺女,咋就这么有本事呢!
她也就是和自己平时关系比较不错的嫂子们说了,其中,就有那个兰英嫂子。
对方个大喇叭,立马就喊了起来,“啥?你说啥?”
“早早给你和卫军找了两份工作,明天你俩就去县城了,不下地了?”
我嘞个乖乖啊,同样都是闺女,人家家里的闺女咋就这么厉害,她的闺女,咋就那么的马大哈!
往哪磕头,下辈子才能让她生一个这么厉害的闺女。
反正要靠自己努力那是不可能的,她做梦都想啃啃自己的子女。
在她的大喇叭下,姜妈妈也很快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姜家的老太婆,听着不远处的声音,都快恨死了,又嫉妒又恨的。
她扭头往地里吐了一口唾沫,“呸!还县里的工作!做梦的吧。”
真当县里的工作那么好弄呢,她以为她闺女是神啊,那么牛!
姜家大伯娘最近家里实在是太忙了,至于忙啥呢,那自然是忙自己闺女的亲事了。
说起来,她闺女也就是姜春燕,不是之前被姜早扒光了,和同样光秃秃的王癞子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捆到树上了吗?
因为这件事情,她们家两口子,成了村子里面、不成了他们十里八乡,有名的笑柄。
走路出门,都抬不起来头的那种。
姜春燕她爸把她绑在房梁上,一顿好打,抽的皮开肉绽的,到现在都还下床下不利索的那种。
最近家里,正在忙着对方和王癞子的亲事呢。
事到如今,除了这样,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因此,她一想到始作俑者姜早,那就恨得啊,都快恨死了。
只见她眼神恶毒的朝姜妈妈那边看了一眼,“呸!就一闺女,嘚瑟啥,还不是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
等到闺女一嫁出去,就成了人家家里的人,看谁还管他们两个!
姜爸爸和姜妈妈这边很忙,谢晚那边也没闲着。
是因为,他们这次从县里回来的时候,黑老大闻骁,把他们想要的一小袋子碎玉给了他们。
这会,谢晚正在忙着用这些碎玉摆阵法呢。
其实,石头也行,就像上次抵挡天雷的阵法。
别人可能不行,但是他不是别人,哪怕捡几根树杈子,也是一样的。
之所以要用玉石,是为了顺带摆一个汇集灵气的阵法,对小东西有好处的。
就像他说的,阵法一成,屋子里面的温度,立马就降了好几度。
这个度数,也就正中午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热,但是其他时间,是绝对不会再热了。
太明显了也不成。
摆好阵,他就去喊人了。
一边敲门,一边轻轻的喊,“早早,起来了。”
屋子里面姜早和许皎皎都在睡觉呢,他的小声呼唤,很快就把姜早给喊醒了。
至于那一个,睡得跟死猪一样,估计打雷都不会醒。
姜早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出来了。
“干嘛啊?”
谢晚看着她,“阵法摆成了,在我的房间,你要过去吗?”
“好啊,好啊。”姜早自然是愿意的,不然,每天睡醒都是一身的汗,多不舒服啊。
她晕晕乎乎的,被对方牵着手,往对方的屋子里面走。
一推开门,就感受到了阵阵清凉,她情不自禁的夸了一句,“哇——真厉害啊。”
“你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什么都会?”
感觉和她这种,一点都不一样呢。
谢晚的房间,进了屋门,就是一个柜子,此刻上面正摆放着一块翠绿色的、形状不规则的碎玉。
他指了指这块玉石,冲着对方说道:“这里就相当于钥匙,出门的时候,把它拨开,阵法失效,回来的时候,重新摆上就是了。”
这种东西,肯定是不好让外人知道的,这也是他把阵法摆在这里的原因。
原本还困唧唧的姜早,却被这屋子里面的清凉给弄清醒了,她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指在了对方的胸口。
然后一点点的,滑了下去。
“这么凉快,干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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