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地离开后,我们陪着小婵母亲回到家中。
小婵还小,不太懂父亲离去的意义,但看到母亲红肿的眼睛,也懂事地没有多问。
小婵母亲走进厨房,开始为小婵准备晚餐,就像她之前承诺的那样,努力让生活回到正轨。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小声滴呢道:
“她真的很坚强,龙飞没看错人。”
“是啊”
洪爷他们也点着头认可。
我们帮着她收拾屋子,整理物品,让这个家重新有了一丝温馨。
温暖的灯光洒在餐桌上,晚饭已经盛了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小婵母亲、小婵还有我们几个围坐在桌旁,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而又温馨的家庭聚餐。
大家都在努力营造出这样的氛围,暂时将龙飞离去的悲伤深埋心底,假装忘却了那道深深刺痛每个人的伤口。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聊,电视里播放着轻松的综艺节目,欢快的笑声和话语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小婵突然揉了揉眼睛,带着一丝困意说想睡觉了。
小婵母亲温柔地笑了笑,起身牵起小婵的小手,带着她往房间走去。
在房间里,小婵母亲轻拍着小婵,哼着轻柔的摇篮曲,看着小婵渐渐进入梦乡,眼神中满是慈爱。
待小婵睡熟后,她又轻轻地掖了掖被子,才再次回到客厅。
客厅里的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轻松的氛围中夹杂了些许离别的惆怅。
我看着小婵母亲,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重地说道:
“明天我们就该走了……”
我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带着千钧重负,打破了客厅里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
此话一出,小婵母亲明显愣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和落寞,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微微点头说道: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你们能来,陪着我们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我真的很感激。”
老黑在一旁摆了摆手,连忙回道:
“说这话就客气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和小婵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怎么能不管呢?”
随后,我拿出手机,翻出荒子的电话号码,递给小婵母亲,并认真地说道:
“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他,就是你住院时遇到的那位商人。他是个热心肠,而且人脉广,能帮上不少忙。”
小婵母亲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是他?好,谢谢你们……你们真的是考虑得太周到了,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在这艰难的时刻,我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如同黑暗中的光,给她带来了温暖和希望。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要说谢谢的话,那就好好生活下去吧。”
紧接着,我们就离开了张龙飞的家。
临近过年,我们的未来又在哪里?
为了这个任务,也是父亲未了的任务,我们投入的太多太多。
仿佛自己的精气神已经提前来到了四五十岁的样子。
回道宾馆之后,我们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当那璀璨的阳光努力穿透层层叠叠的云层,如金色的丝线般均匀地撒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时,整个世界都被唤醒了。
我们在这温柔的晨曦中,从各自的床上悠悠转醒。
简单地伸了伸懒腰后,便开始洗漱。
洗漱台前,水花飞溅,镜子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我们在这熟悉的日常动作中,逐渐摆脱了睡意的纠缠。
洗漱完毕之后,大家齐聚在餐桌旁,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餐,那腾腾的热气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梦幻的烟雾。
我们一起享用这简单却又温馨的早餐,一时间,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响和偶尔的几句轻声交谈。
早餐过后,我们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启程。
我们心中都怀揣着一个目标,既然目前没有丝毫关于蔡宾语下落的线索,那我们这一程的目的地,就暂定为哈北!
此时,临近过年的氛围愈发浓厚,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团圆的味道。
我们也觉得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让疲惫的身心在熟悉的家乡环境中好好放松放松。
就像漂泊已久的船只驶向宁静的港湾,去寻找那份久违的安宁与慰藉。
当然,在回去的途中,我们自然要去见一见老朋友,也是老乡,位于京城的夏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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