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再次庄重地看向哈利,又举起了酒杯。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效仿他,跟着喊出哈利的名字,并为他的健康干杯。
然而,在他们中间,有一群人没有站起来,也没有碰酒杯。
“这次比赛的目的是促进魔法界的良好理解。
鉴于所发生的事情,伏地魔的回归,这样的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
所以,对于我们所有的客人,你们要知道,任何时候你们想回来,都会受到欢迎。
我再强调一次,面对伏地魔的回归,如果我们团结一致,我们就会更强大,如果我们分裂,就会更弱小。
艰难黑暗的时刻在等着我们。
这里有些人直接遭受过伏地魔的毒手。
但只要我们保持精神不灭,鼓起勇气,让我们的朋友和家人团结在一起,我们就能再次打败他。”
确实,团结起来就能打败他,但要真正战胜他,还需要找到魂器。
哈利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钱袋,包括赫敏的东西。有求必应屋变得空荡荡的。
哈利拿走了所有可能有用的东西,就连图书馆的书都一本不剩。
龙巢也空了,厨房没有一个家养小精灵,起居室只剩下沙发。桌子、游戏和其他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房间里除了床和衣柜什么都没有。
冥想室也是空的,哈利和赫敏的房间完全空了,只剩下寂静。
不过他的床上放着他的珀西瓦尔制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怎么。
但这是一个默默的承诺,他会回到有求必应屋。
哈利在这个地方最后走了一圈,这里对他来说曾是家、学校和避难所。他把钱袋挂在脖子上,老师还在项坠里,左手腕戴着冠军手链,海德薇站在他的肩膀上。
他还记得刚来的时候,只有钱袋、格里芬和雷维挂在他隐藏的脖子上。
现在项坠里多了两个,左手戴着冠军手链,中指戴着黑曜石和铂金戒指,同一只手的拇指戴着珀西瓦尔戒指。
他得到了一个朋友,又很快失去了。
回忆起来依然心痛,短短一年,事情变化如此之大。
他走出有求必应屋,把手放在门口,集中魔力将其封闭,除非有珀西瓦尔戒指,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进入,直到他回来。
他走到霍格沃茨的大厅,罗恩和赫敏在那里等着,他们正在和大家告别,等待着将他们送回车站的马车。
“哈利。”
他环顾四周。芙蓉·德拉库尔跑着向他过来,身后是布斯巴顿的马车。
“我们会再见面的。”芙蓉说着,跑到他面前伸出手,“我想在工作上再见到你。”她的英语进步了。
“已经很好了。”哈利耸耸肩说。
芙蓉笑了。站在旁边的赫敏微微皱了下眉。
“再见,哈利,谢谢你救了我。”芙蓉告别,转身走向即将起飞的马车,“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哈利回以微笑,想着她曾经觉得自己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现在却觉得很愉快。
令他惊讶的是,克鲁姆也走了过来。
“希望你们能顺利回到德姆斯特朗。”哈利看到他只是动动嘴说道,“你觉得没有卡卡洛夫他们能驾驶马车吗?”
“卡卡洛夫可没驾驶。”克鲁姆笑着说,“他就待在车厢里,让我们干活。”
克鲁姆试图向赫敏告别,但她还在生他的气,尽管他已经来道过好几次歉,但赫敏还是不跟他说话。
不过她还是祝他旅途愉快,这足以让维克多微笑了。
罗恩似乎内心在挣扎。克鲁姆正要走的时候,他说:
“能给我签个名吗?”
就在布斯巴顿的马要起飞时,克鲁姆在一张羊皮纸上给罗恩签了名。
“我喜欢那只炸尾螺。”克鲁姆突然对哈利说,“虽然不太了解它,但它为我们做的事不是随便什么生物都会做的。”他补充道。
“是啊。”哈利说着,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它是个好朋友。”
“哈利,我想说的是……谢谢你救了我,我不该以为你只是和赫敏玩闹,现在我明白你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克鲁姆认真地说。
“试着在真正了解一个人之后再评价他们。”哈利耸耸肩说,“而且我还让你流鼻血,在墓地把你打晕了……没什么可谢的。”
克鲁姆笑了笑,朝他的船走去。
“太好了。”哈利对罗恩说,看着他的签名。
上了火车,哈利找了他看到的第一个空车厢,赫敏靠在哈利腿上,哈利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边看着窗外。
另一边是同样的场景,只是罗恩靠在达芙妮腿上。
天空万里无云,小猪被罗恩的礼服长袍盖住,免得它一直叫。
海德薇头埋在翅膀下睡觉,克鲁克山在哈利空着的腿上蜷成一团。
哈利不时地摸摸它的背,猫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们随心所欲地聊着,从魁地奇到假期的计划,甚至邀请了达芙妮,她说会考虑。
哈利不再介意谈论墓地里发生的事,尽管想起父母和阿米吉还是会心痛。
于是赫敏和罗恩尽情地问出了在医务室没问完的疑问。
直到餐车过来他们才停下,这次是赫敏买了所有她想吃的,从银行的小袋子里掏钱。
显然阿帕忒奥的投资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哈利买了《预言家日报》,第一次看上面没写关于霍格沃茨或者他感情生活的坏话。
不过他拿给赫敏看时,赫敏惊讶地张大了嘴。
“怎么了?”罗恩一边问,一边打开一块巧克力蛙。
哈利给他看那张照片,是小巴蒂带着笑容,突然从照片里走了出来,他开始读。
“小巴蒂·克劳奇失踪。
小巴蒂·克劳奇先生在1981年对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审判期间被逮捕了!
在第一次魔法战争结束后,他被指控对许多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
是已确认的食死徒!
但最严重的是他对弗兰克和艾丽斯·隆巴顿的折磨。
尽管他是着名法官巴蒂米乌斯·克劳奇的儿子,还是因其罪行立即被关进了阿兹卡班。
参与抓捕他的傲罗中,有名的阿拉斯托·穆迪赫然在列。
新的消息表明,被告在1982年的某个时候逃走了,在他父母的帮助下。
这名食死徒让他的母亲用复方汤剂代替他。
几天后克劳奇夫人就去世了。
食死徒一直躲藏着,据推测是他的父亲在控制着他。
人们认为他是在魁地奇世界杯期间逃走的,从那以后一直逍遥法外。
这让所有参与关押他的人都深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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