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讲任何话!”福吉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
鲁弗斯哼了一声,随即又将目光投向小天狼星。
“先生们,都冷静点儿。”
博恩斯夫人用极具威严的声音说道,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能让躁动的空气都瞬间安静下来。
“我同意霍尔怀特小姐的看法,咱们现在就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进行刑事审判。”
“嗯。”
立刻有人应了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要是你,乌姆里奇。”
博恩斯夫人头也不回,只是皱着眉头说道。
“我觉得首要的是把他送回阿兹卡班,然后重新安排审判。”
乌姆里奇用那刺耳得如同尖锐哨声般的声音说道。
“不,求你了,千万别送我回阿兹卡班。”
小天狼星绝望地喊道,他的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冒出。
他从未想过自己可能会再次回到那个,黑暗阴森得如同噩梦深渊般的地方。
他发誓的说道:“我实在无法再忍受回到那儿,我宁愿在回去之前就被弄死。”
“别担心,小天狼星。”
塔玛拉试图让他平静下来,轻轻地碰了碰他被魔法束缚的手,那动作温柔而坚定,“我绝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
“你怎么阻止他们?”
福吉略带生气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和不满。
“我宣布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妖精国的受保护对象,在威森加摩证明他有罪还是无罪之前,他会受到古灵阁银行的保护。”
塔玛拉大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果断。
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就连小天狼星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因为很少有人能获得妖精国的保护。
而且那些受到保护的人通常都是非常强大的巫师,拥有着巨额的财富。
他虽然没有那么富有,但也拥有相当可观的财富。
他心里清楚,这份关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哈利。
“就像我说的。”
博恩斯夫人微笑着说,那笑容仿佛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缓和,“我们得马上听他陈述。”
“不管怎样。”
福吉又清了清嗓子,他的脸色显得更加生气,“再拿把椅子来,韦斯莱。”
珀西站起来,挥动魔杖,瞬间变出了一把带着链条和一些魔法防护的椅子。
小天狼星没有抗议,任由金斯莱把他带到椅子旁坐下,并给他戴上链条,不过这个巫师很善良,实际上把链条系得很松。
小天狼星看到他朝自己眨了眨眼,还稍微松开了手铐,这让小天狼星心中涌起一丝感激。
“我们咋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看台上一个手里还紧紧握着魔杖的巫师问道,其他一些人也同样举着魔杖,仿佛魔杖是他们的安全盾牌。
“我带了吐真剂,要是你们需要的话。”
小天狼星用头示意一个口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坦然。
“我希望记录下来,我的当事人愿意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做完整陈述。”
塔玛拉把手伸进小天狼星指的口袋,小天狼星顿时觉得有点痒,不过紧张的局势让他强忍住了笑。
塔玛拉拿出小瓶子,递给金斯莱,金斯莱闻了闻,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鲁弗斯也照着做了,两人都向福吉点了点头。
“要是还有人想检查药水,可以检查。”
塔玛拉接着说,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药水在几个举手的巫师手中传了一会儿,其中包括博恩斯夫人,当药水传回来时,小天狼星看到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里默默希望他们别问一些和他获释无关的问题。
因为他担心这可能会给凤凰社带来麻烦,或者更糟糕的是给哈利带来麻烦。
塔玛拉打开瓶盖,让小天狼星喝下去。
他觉得那味道怪异极了,特别苦,就像喝了一口浓稠的胆汁。
但几秒钟后,他感到平静和放松,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干啥了。
“你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吗?”
博恩斯夫人问道,她的眼神专注而严肃。
“是的,我是。”
小天狼星想都没想就说,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你啥时候出生的?”
“1959年11月3日,英国。”
“你在霍格沃茨上学吗?”
鲁弗斯问,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小天狼星。
“是的。”
小天狼星平静地回答,仿佛在回忆那段美好的校园时光。
“说出一些你的家庭成员。”
博恩斯夫人要求道,她的表情认真而专注。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奥利安·布莱克、沃尔布加·布莱克、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波卢斯·布莱克。”
“够了。”
博恩斯夫人平静地说,她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审问了。”
塔玛拉平静地站在小天狼星旁边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鼓励和支持。
“你是伏地魔的支持者吗?”
鲁弗斯低声问,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绝不。”
小天狼星愤怒地大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看着鲁弗斯讲道:
“我宁愿遭千般折磨,也不愿当食死徒,我宁愿交出灵魂,也不愿看到我朋友死,我的教子孤单一人。
而那个疯狂的杀手在他后头。”
“你是波特夫妇的保密人吗?”
鲁弗斯严厉地看着他问,他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
“不,很遗憾,我不是。”
小天狼星慢慢地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谁是?为啥?”
博恩斯夫人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那微笑中似乎隐藏着一丝探究。
“彼得·佩迪鲁是保密人。
詹姆斯决定让我当,但大家都知道我愿意为保护我最好的朋友。
几乎是我兄弟,去死或者背叛。
我想伏地魔会意识到这点,会马上来找我。
所以我提了个愚蠢又可怕的建议,他们绝不会想到彼得会是个好保密人。
所以在最后一刻,我们没告诉任何人就交换了位置。
彼得当保密人,我当诱饵。”
小天狼星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强烈的痛苦,那痛苦如同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
“我明白了,那那些信是真的。1981年10月31日发生了啥?”
博恩斯夫人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那是万圣节的晚上。”
小天狼星平静地说,但那些画面如同一幅幅鲜活的画卷,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仿佛他正在重新经历。
然后他又解释:
“我躲食死徒好几天了,但就在那天,他们不追了!
我想知道为啥。
我去了彼得的藏身地,但没找到他。
也没战斗迹象,没纸条或者任何表明一切正常的东西。
我发疯似的去了戈德里克山谷,发现我最好朋友的房子毁了。”
他咽了口唾沫,嘴干得像沙漠。
现在他想哭,他埋怨的说道:
“一开始,我坚定地走进房子,希望詹姆斯已经跑了,我马上找到他了!
他在客厅,浑身都是战斗的痕迹,眼镜碎了,脸上有划痕,下面一大滩血,眼睛睁着,魔杖在旁边断了。”
他再也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那眼泪仿佛是他心中痛苦的宣泄。
“我哭了,我走向他,把他抱在怀里,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兄弟,但我还是没能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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