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州连忙站起来躲到宁知许身后,指着那些人:“我警告你们,这是我姑奶奶。敢欺负我,有你们受的。”
那些男人也只敢在嘴上过过瘾,真的面对宁知许时,一个屁都不敢放。
一是宁家现在正是煊赫的时候,二是真的打不过宁知许啊。
一群人鸟兽散,灰溜溜的走了。
萧文州这才从宁知许身后走出来,哼了一声:“也不看看我的背后靠山是谁。”
宁知许看着他:“打不过还非得招惹他们,你是对自己一点判断力也没有啊。”
“那谁叫他们说我的姑奶奶呢。”萧文州道,“而且还说的那么难听。”
“也还好吧,比这更难听的话都有。”宁知许不以为意地坐下,示意萧文州也坐下,“请吃个饭?我请你吃,你付钱。”
萧文州哼了一声,但还是坐下来,让小二上菜上酒。
玄九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果然大都督说不帮,是有原因的啊。
谢舒窈是从酒楼角门进来的,没想到这酒楼的掌柜还认识她。
看到她来了,客气的很,引着她去了二楼腰间。
玄九早就识趣的到别的地方潇洒去了,谢舒窈进屋的时候只看到沈棣一人在喝酒。
她有些意外:“大都督不是在醉香楼有长年包着的雅间吗?怎么又在这了?”
“一直是这。”沈棣给她倒了盏茶。
谢舒窈瞬间明白过来了, 醉香楼不过就是个幌子。
“大都督寻我来,可是那花蕊找着了?”谢舒窈眉宇间难掩欣喜,“我听闻侯府昨夜遭了京城第一大盗无飞的洗劫,这里面应该是有大都督的手笔吧?”
“倒是聪明。”沈棣也不否认,只有请无飞出面偷东西,被偷的花蕊才不会这么引人注意。
“大都督可带来了?”
沈棣颔首,又道:“在我身上,找着了便是你的。”
这荤素不忌的家伙,怎么老喜欢玩这种事!
可这人端坐在那纹丝不动,分明就是不找就不给,找着了就是你的意思。
谢舒窈只得起身,走到他身边,从袖筒里开始,再一点点到衣襟里,然而寻遍了也没有。
沈棣端坐在那,一句话不说。
可眼底的火苗却是越蹿越高。
寻遍无果后,谢舒窈有些泄气地道:“大都督若是不想给,只说便是,何必这么戏弄人。”
“都找过了?”沈棣声音沙哑。
谢舒窈原本想说“自然都找过了”,可话到嘴巴却发现她只找了沈棣的上半身。
她羞红了脸,娇嗔着瞪了沈棣一眼:“大都督果真是喜欢戏弄人的。”
沈棣长手一捞,把人摁在了腿上,语气带着一丝诱哄:“找找看,说不定就找着了。”
谢舒窈神色松动,可是让她主动往身下去找,那她是决计做不到的。
沈棣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放在腰带上,微微侧头,呼着热气:“不找找看吗?”
谢舒窈羞得不行,索性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处,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肆意游走着。
可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沈棣的“无耻”。
找也就算了,他偏生还喜欢问她:“感觉如何?”
“触觉怎么样?”
“可还满意?”
“要看看吗?”
到最后谢舒窈忍无可忍,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捂住沈棣的嘴,娇嗔着瞪他:“不准说!”
“好,不说,只做。”沈棣双手扣住她的细腰,真的就开始动起来了。
谢舒窈真的是羞死了。
“不必怕,没人敢进来。”沈棣语气循循善诱,“你可以喊的。”
谢舒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谢舒窈整个人几乎都瘫了,这事才算是结束。
她就想明白了,这事非得是要按照时辰来计算,才能算是威风凛凛。
沈棣眉宇间俱是满足,转身拿了个木盒子给她。
谢舒窈打开一开,雪梅蕊的花蕊,赫然就躺在盒子里!
她气呼呼的看着沈棣:“这花蕊根本就不在你身上,你还非要我在你身上找,你忽悠我!”
沈棣两只手撑在桌子边,将人笼罩期间:“我身上的没有宝贝吗?”
谢舒窈:“……”
这话是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否则谁也不知道这家伙能说出什么荤素不忌的话来。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和他计较,说不定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谢舒窈收好盒子:“我只等着花蕊入药,若是不出意外,怕是三日就可以制好。”
沈棣颔首:“三日后我想办法接你入宫。”
说是用午膳,沈棣倒是吃了个满足,谢舒窈却是累得一点胃口也没有,勉强喝了些汤里就离开了。
望湘楼隔壁就是个药铺,谢舒窈听到有个瘦削但身形看似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药铺外乞求着:“掌柜的行行好,先赊点药给我吧,我娘真的就要不行了。”
药铺小二一盆水泼在男人身上:“滚滚滚,我们这是药铺,又不是开善堂的,谁知道这要的!”
男人跪在地上卑微的磕头求饶,浇了一脸的水流到他嘴里:“求你们了,大夫说我娘只要几片人参吊着,能让她再撑两日,好歹让她见见我大哥。我会点拳脚功夫,我可以帮你们看交家护院不要月奉。”
“不是不给,我先赊着,我们是来京城投奔亲戚的,没想到刚进城我娘就旧病复发了,盘缠我们也在路上用完了。”
男人一脸悲戚,说完又磕了两个头。
“几片人参?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道我们药铺的几片人参,已经足够你这臭要饭的吃喝一年了。”小二见他不走,拿起扫把就把往外赶。
“住手。”得了吩咐的小莲连忙上前一声喝道,“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不救人就算了,怎么还你骂人打人呢?”
“哪里来的婢女这么多事,这和你有关系?”小二阴恻恻地道,“赶紧滚,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谢舒窈上前,点头问那男人:“现下你娘在何处?”
男人连忙道:“在一处破败的草屋接住着。”男人哽咽着,“姑娘可否借我些银子买药材?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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