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皇子和皇贵妃也在商量是否弹劾的事。
“金珠县主如今和老四走的越发近,若是两人真有什么,那县主不就成了太子助力?”
“可若是弹劾,恐怕会惹恼县主,到时候就相当于把她往太子那边推。”
“气刹我也——”
大皇子、皇贵妃气的火气上升,嘴角长了几个撩泡,郭雅琴看着只觉得可笑。
若不是为姐姐报仇,她何必嫁给大皇子……
之前她远远看过大皇子几眼,只觉得比起软弱的太子要威武许多。
如今成婚大半年,也不过如此……
想着,郭雅琴目光越深。
等出了皇贵妃宫殿,她走的也越发快了,她身边的丫头提醒到,“小姐,你刚刚在皇贵妃面前面露不满,皇贵妃可能会计较于你。”
“计较又如何,若不是我父在朝堂支撑,大皇子有如今的风光?对了姜瑶呢……”
“小伯夫人最近都在家中待产,怕是过不久就要生产了……”
“可笑,我姐姐尸骨未寒,她倒好连孩子都要生了,还和太子妃走的那般近,皇贵妃最近就明里暗里说我不如姜家姐妹能干,不能给她赚银子。”
“小姐,那我们……”
“动手吧,裴宴之要死,姜舒绾姜瑶姐妹也要死,尤其是姜舒绾,等她死后,正好由我接手她的一切,真是太蠢了,小小蝼蚁,也敢和我作对,她妹妹倒是比她聪明,知道找太子妃当靠山,只可惜这次太子妃也保不住她。”
姜舒绾院子。
姜舒绾从老太太院里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李承云手指撑着额头在窗边打盹。
姜舒绾:“……”
姜舒绾瞬间就沉默了。
冤孽啊!
她从认出李承云一直躲着他,就是怕被他认出来……
果不其然,巴上他了。
“喂,醒醒,该回家了。”
“嗯?你回来了——”
揉着眼睛,李承云缓缓转醒,男人眼皮一撩,那朦胧的猫儿眼润着一层水光,竟然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大景第一疯皇,她差点就信了。
“到晚膳时间了,你差不多该走了。”
姜舒绾嫌弃无比的说,李承云倒是笑着,也不以她态度为然,笑道,“既到了饭点,就没有赶人的道理,晚上吃什么,我吃了再走。”
“……”
我去。
就没见过这种人,太不要脸了!
姜舒绾拉着脸,看着李承云,对方压根当着没看见她的臭脸,直接去饭厅那边等着了。
就这样,一连蹭了好几天饭,李承云开口朝她借钱。
“你能缺钱?”姜舒绾惊诧的看着一身珍宝的李承云,这人从来都穿的跟孔雀一样,不论衣裳还是首饰,都是最好的。
“我这是奉旨纨绔,吃用都是父皇赏的,不过,也只是表面光鲜,缺钱的地方多着呢。”
他这话其实隐隐透露了别的东西,姜舒绾立刻就想到平南王府了。
整个平南王府都是李承云的拥垒,这次朝廷秋税上来了,因为河道赈灾修河花了太多银子,所以刚上来的秋税没捂热就花了出去。
这样一来,老皇帝不但去年的饥荒没还上,今年的军费军饷又成了问题。
听说上次平南王来信催军饷,老皇帝把条子压着了,先给了军费给太子妃的平西大将军那边,皇贵妃娘家那边也给了。
平南王那边捉襟见肘,虽然有宋怀章给李承云赚钱子,但仅赁宋怀章个人的力量,很难养活一整支平南军。
怪不得李承云找她借钱。
“可以,这是我的信印,最近我在造船,京都这边银子不多,不过还是能解你燃眉之急,当然我这钱不是白借,你拿了我的钱,以前的承诺就不算数了。”
“你在想什么美事,承诺是承诺,借钱是借钱,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连本带利还你。”
李承云说着拿起印章就放进袖子里,姜舒绾气的拿手打他。
李承云一把攥住她的手,男人欺身压过去,伏在她耳边,声音哑的厉害。
“信不信,你终有一天会站在我这边?”
“……”
姜舒绾直接踹了他一脚。
她脑子坏了才会跟李承云站在一边。
她永远只会站在大赢家裴宴之的身边。
“小姐,这天怎么还不下雪啊?”
十二月底,河水都上冻了,上京城冻的能把人胳膊冻掉,就是死活不下雪。
不下雪,反倒比下雪还冷,为此青杏和一众小丫头怨声载道,幸好屋里有火炕有地龙,大家伙在屋里绣花做事,也不觉得冷。
只是一出门,寒风就吹的呼呼的,脸颊都开裂了。
“快下了吧。”
盯着门外黑沉沉的天空,姜舒绾一边说一边指挥丫头收拾各种点心果子。
明天是她娘的忌日,她得回姜府祭拜。
“小姐,我听说老爷为着这一次忌日耗费许多,姜家许多族人都来了,还有伯夫人,听说伯夫人和小伯爷也要去咱们姜府祭拜。”青杏说。
小桃夸着篮子疑惑道,“姜家族人就罢了,咱们小姐封了县主,这些族人自然想上赶着巴结,可是伯夫人、小伯爷去做什么?咱们先夫人跟他们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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