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会掉馅饼。

    “既然只给我们一家,那你们的条件是什么?”阮咏梅突然觉得自己心慌慌的,有不好的预感。

    “妹子,我说出来你不要急哈。”胡乱来犹疑了一下,一副很痛苦、如丧考妣的样子,吞吞吐吐的说道:“小金兄弟在派出所接受询问的时候出了点情况,然后派出所马上就把他送到市第二人民医院急救,没想到没有救过来,小金兄弟他”

    晴天霹雳!

    “你是说小金他”阮咏梅瞪大了眼睛,感觉头晕目眩,差点站立不稳,

    “是啊!医生说他是急性心肌梗死,没抢救过来。”胡乱来说得声泪俱下,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阮咏梅击得呆立当场。她的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地失去力量,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万小金的面容,那个熟悉的笑容,那些温暖的瞬间,如今却如同破碎的玻璃,刺痛着她的心。她的双手紧紧地扶住病床,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阮咏梅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丈夫去派出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阮咏梅的心中涌起无尽的疑惑,她死死地盯着胡乱来,眼神中除了震惊与不可置信,此刻又多了一抹愤怒的火焰。“好好的一个人,去派出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没了?小金的心脏好得很,怎么可能会发心肌梗塞?”

    阮咏梅声音颤抖沙哑,质问胡乱来。

    阮咏梅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中。她咬着牙,泪水终于冲破了倔强的防线,顺着脸颊滚滚而落。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为万小金讨一个公道。

    “你们都对他做了什么?”阮咏梅愤怒的问胡乱来。

    “妹子,能死不能复生,现在问小金兄弟是如何死的,有意思吗?活在当下,活着的人活的好好的,才是真的,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还未成年的儿子想想吧?这些钱已经足够你们母子俩好好的过一辈子了,你如果觉得钱少了,我们还可以商量。”胡乱来收起刚才假装悲哀的神情,不敢正视阮咏梅的目光,大言不惭的劝起阮咏梅来。

    “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只要我老公活过来!”阮咏梅激动地喊道,“你们休想用钱来收买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不会让你们过安生日子的,我就不相信你们能一手遮天!”

    胡乱来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阮咏梅如此坚决。

    “敬酒不吃吃罚酒!”胡乱来恶狠狠地说道,“你别不识好歹!小心惹祸上身!”

    说完,收起那份协议和黑色的包包,转身离开病房,留下阮咏梅在原地哭泣。

    阮咏梅擦干眼泪,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现在想的是如何为丈夫讨回公道,不让丈夫死的不明不白,把害死丈夫的人绳之以法

    通知下达的第三天,蔡炳华就离开了东山,去zong纪委学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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