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谁?”肖铎不觉得他们这次的行动还需要让谁备受煎熬。
杨佳突然说:“这次出现的第三方,插手整个事件的秦淮景。”
“可是他之前一直都是透明人物,怎么会突然获得这么大的助力。”
肖铎点点头若有所思道:“秦沈两家联姻了。”
“沈大小姐居然会选择跟一个私生子订婚,她舍得放弃你?”
“我看你失忆这两天她对你余情未了,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杨佳抬头看向冷淡的男人。
孤男寡女,他又伤重,面对一个这么好看又善良的女人,每天照顾他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真的不会再次心动?
程西京冷冷的说:“我不觉得我没失忆对她有什么感情,她既然是我的敌对,我还喜欢她那不是犯贱。”
“再说了,我都伤成那个鬼样子了,哪来的心思想别的。”
有道理。
肖铎觉得程西京不是正常男人。
要是他就不会管那么多。
“那这个秦淮景你打算怎么办?”
程西京语气冷漠无情:“他自己找死,还能怎么办。”
肖铎对着电脑说:“那行我写写报告总结一下,你随意。”
程西京带着卫老头离开。
老管家操心这操心那地问:“少爷,那个余薇薇小姐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要这么说的话,那可是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
最好不要出生。
程西京不记得了,但直觉告诉他不对劲:“让人去查。”
“江或怎么样了?”
“他…少爷你为什么要把神农血给他吃,明明是你保命的药。”老管家不由得觉得可惜。
程西京微微皱眉:“别人的命也是命。”
“他跟着我的时间最长,能救他为什么瞻前顾后,我父亲说过人命是最重的债。”
老管家顿时闭嘴了,他们家少爷从小就善良,只是因为家破人亡被迫变得心狠手辣,实际上他还是那个他。
不会因为见血太多就变脏了。
程西京有点困了,今天的太阳很大:“我先去休息会儿,秦淮景这个人重点注意一下。”
老管家本来还想跟他说大小姐的事。
他们的人深入金三角一无所获,有人通风报信在帮他们。
目送少爷扶着墙回到房间,脸色十分凝重,少爷的身体这些年折腾得太厉害,再多的灵丹妙药也难救了。
他不由得去找温姒。
温姒让小金蚕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裹着手帕擦干净水,趴在白碗边吐出金色的液体。
吐了两口它就累死了,趴在桌子上不愿意再动。
温姒刚要激励它。
“温小姐。”卫老头出现在她房间的窗户边。
温姒疑惑地看着他:“爷爷有事?”
“有,就是…那个…你跟我们少爷到哪一步了?”
卫老头一把年纪知道自己等会儿要说什么还挺害臊。
里面累死累活给温姒弄那种紫黑色的果子的汁水的卫小玉竖起耳朵偷听。
温姒一脸娇羞:“爷爷你干嘛问这个啊!”
卫老头也闹得一个大红脸,他硬着头皮说:“少爷他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想着你要不给我们程家留个后吧!”
说完后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姒一听是这个她同样羞耻的厉害,脸红脖子粗地说:“这…我怎么留啊,不是顺其自然的吗,再说了也要哥哥努力才行。”
“他…因为那个毒必须一年都得禁欲,不然会毒发身亡。”
后面的话郑重其事地说。
卫老头一听这么回事感叹道:“少爷怎么这么虚,当年先生还在的时候那叫雄风傲人,少爷可是排行第九的呢!”
所以前面有四个哥哥四个姐姐。
只不过…他们都…
卫小玉也不由得点点头,少爷真的太虚了。
温姒:“……”
其实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家少爷虚,而是我根本没给他机会表现呢。
“这个不着急的,他还年轻。”
她觉得真的不急,程西京好歹也是男主,怎么可能虚。
原著小说里那几个孩子哪里虚。
卫老头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了,他眼睛转溜着离开,想着给少爷补补身体。
温姒回头看着在偷懒的卫小玉:“这就是出国留学的研究生?我看也不行啊,这都一个小时了,才弄出这点紫果汁。”
卫小玉有被侮辱到,她抬着头硬气说:“这果子本来就小,比蚂蚁大一点点,水也少,怎么磨嘛!”
“干脆把果子和那些药材一起煮了算了。”
温姒转身去那堆瓶瓶罐罐里拿东西:“紫果,汁液无毒整果有毒。”
“你想毒死他也行。”
卫小玉老实了,甚至比刚才还谨慎。
“别以为少爷喜欢你,我就会对你客气。”
温姒冷笑:“那你最好客气点,不然你以后就在欧洲流放吧。”
卫小玉沉默。
其实这几天相处,她觉得温姒是个好人。
她好像什么都会一样,人长得也…还好吧,对少爷也好,虽然自己总是冲撞她,可对方也没有因此就对自己很狠心。
就是口头上威胁,警告。
莫名觉得,温姒会比沈家大小姐那些人好相处。
可能是因为沈大小姐看她的目光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吧,温姒是平等地看每个人。
好久没有人平等地看待她了,除了以前的先生夫人,还有程家每一个少爷小姐。
她眼睛红了一些,好想先生夫人和少爷小姐他们,她一定要给他们报仇,好人不能被别人随意栽赃陷害。
“要哭出去哭,别把眼泪掉在药里。”温姒冷不丁提醒了一句。
卫小玉自己抹了抹眼睛:“我才没有哭!”
温姒戳了戳金蚕胖嘟嘟软软的身体:“油爆金蚕好像很好吃,刚才严命在村子里买了一点特产上来。”
“你吃不吃。”
她把一个袋里的油炸蚕蛹倒在盘子里,香喷喷的。
金蚕一下子跳起来,看着同胞金灿灿的尸体嗷嗷叫。
然后勤奋的在碗里吐金水。
卫小玉收回这个女人是好人的话,禽兽不如!
晚上,灯火阑珊。
岸边的村子似乎在过节,河里都是河灯,很多人在唱歌跳舞,对着圆圆的月亮诉说思念。
温姒也准备了很多的河灯,她把头发挽起来用发簪固定住。
程西京看着她准备的这么多河灯问:“准备这么多,看到他们可怜都买了?”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老人和孩子,他们穷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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