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说这话怕是用错了人吧?”
时俊逸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上前就用挑逗的眼神打量着孟钰君。
孟钰君只觉得那眼神很恶心,便拉着时奕洲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这话,就是对他说的,而且我叫了他的名字的,时少爷是耳朵聋了?”
“你!”时俊逸怒了,指着孟钰君正要辱骂。
“时少爷不用怒,他时奕洲的新娘没有跑路,就在这儿!而且……”
孟钰君顿着,环视一圈,那毫不避讳充满杀气的眼神落在每个人身上,让他们瞬间胆颤地抖着。
“时奕洲未来由我孟钰君罩着,他的靠山将会是孟家!你们如果再敢招惹,我会让你们所说的话,在你们身上应验!”
孟钰君重重地吐出一口恶气,扶着时奕洲的手腕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门外走去,“走!不理这些垃圾,咱们结婚去!”
他被孟钰君带着离开宴会厅。
忽地,他眸光一闪,勾起唇角露出诡秘的一笑。
转回头,看着宛如斗败公鸡一样的自己弟弟,他食指间夹着的花瓣翻转,朝着时俊逸便猛地飞射过去——
时俊逸此时正单手插在腰上,懊恼着这么大一个美人儿,居然便宜了时奕洲那个瘸子!
忽地!
他脸颊一痛!
他茫然的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颊。却见到了鲜红的血迹!
时俊逸惊慌地拿出手机,待看到脸上那一抹鲜红的划痕后,他几乎要吓得昏厥过去——
他的脸!他的脸怎么破相了!
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的啊!!
时俊逸站在这满地的粉红花瓣中,简直茫然且惊恐到怀疑人生!
孟钰君那边一路将时奕洲拽回到自己那婚宴现场时,刘管家已经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了。
“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咱们这婚礼是安排人取消吗?”
“取消?为什么要取消?”
“这就是今天的新郎!”
“刘叔,你去通知时家的宾客,说今天孟时两家一起办婚宴!咱们两家一起高兴高兴!”
时奕洲神情淡淡,察觉到刘管家的眼神,下意识抬头,可他的气势或许是太渗人,刘管家被吓得立马转移视线,心想:“这,这不是曾经海市的天之骄子,时奕洲!”
时奕洲皱眉。
他有那么可怕吗?
“刘管家对吗?辛苦你了,我现在残废的模样的确配不上孟小姐,让你费心了。”时奕洲垂眸,眉心轻轻皱起,声音软弱无力。
刘管家被吓得发抖,立马干笑着摆手。
“不不不,能和时家结缘,也是孟家的荣幸。您在这里稍候片刻,我去隔壁请时家的贵客了。”
刘管家脚上像抹了油斑离开了。
时奕洲却是松了口气,看着宴会厅,又看着旁边正在忙碌的孟钰君,黑眸一沉。
婚宴很快如火如荼地操持起来。
众人忙忙碌碌的间隙,时奕洲滑动着轮椅,在四下无人的那一刻,朝着旁边的一处包厢而去。
时奕洲的助理唐墨早已等候多时。
眼见时奕洲进来,唐墨忙擦着汗匆匆迎过来,偷感极强的四下张望,确定外面没人后,如释重负一般的关上了休息室的大门。
“爷,按照您的吩咐,菲欧娜已经拿着钱飞去加拿大了。走之前我把您给的协议拿出来让她签了,她答应,十年之内都不会回到海市。”
菲欧娜就是时奕洲那个逃婚的新娘,也是他一手安排过来的职业演员。
“不过爷,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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