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雾宁无力抵抗他的索取,葱白的手指只能一点点用力攥紧他的衣领。
最终,薄斯琢还是心软了,他虽不认为这种做法不好,但他不想徐雾宁难受。
“小叔……你浑身真的好烫……”
徐雾宁还没学会长时间的接吻,她大口吸着气,没忍住感慨。
薄斯琢气笑:“宁宁,这句话对男人有暗示,你不怕外面那些人闯进来?”
徐雾宁皮薄,容易脸红,很确定的道。
“他们不敢进来。”
外人对薄斯琢尊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闯进来他私人空间冒犯。
薄斯琢俊美的脸庞笑意淡淡,揉着她的脸蛋,撑起身子放开她。
“今天你是主人,我一个外人怎么好霸占你。”
“房子的主人又不是我一个人。”
徐雾宁接话反驳后,恍然意识到,薄斯琢的身份还藏着掖着,那可不就是外人。
“小叔,这是意外,至少南晴和师兄是知道的。”
薄斯琢看了她抿唇,漆黑杏眸毫无意识的眨了眨,像是在卖乖。
“小排骨炖好了,刚才薄稷还想分一杯羹,被我狠狠拒绝,小叔你先吃点东西,我去拿温度计,量一下体温。”
“不用麻烦,会有人上门做这些事,我们先出去吧,耽误太久,影响不好。”
男人稍稍整理衣衫,衣冠楚楚的模样,似乎又恢复那个充满距离感的薄斯琢。
徐雾宁抬眸看着男人,心里盘算着,要是他敢戴眼镜,一定会被她狠狠摔下脚下。
“等等!”
她叫住薄斯琢,摸到他按住门把手的手背。
“还是我先走出去,小叔等两分钟后再出去,好吗?”
薄斯琢勾唇,俊美妖冶的脸,在徐雾宁毫无免疫力。
他敛起眉眼,仔细盯着她粉色的唇瓣。
“宁宁你这里破了,会被误会。”
“不用担心,我有信心应付过去。”
她常常咬破唇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薄斯琢便不说话了,他点了点头,微笑着退了回去。
徐雾宁这才走出去,客厅里邀请的人都到了。
她上前向秦越和冷南晴打招呼。
两个知情人注意到她那里不起眼的伤口,一个比一个不怀好意。
“小叔有点发烧,我刚把他叫起床,师兄,能不能请你去医药箱那里拿体温计,给他测量下体温。”
秦越调侃:“小叔洁癖可严重了,不喜欢外人触碰他,哪像小师妹!”
“那你把体温计拿出来,让他自己测一下也行啊,放心,这是新的,没人用过。”
徐雾宁又意识到秦越这人在追自己,他凭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准备在这和稀泥。
“师兄,你没什么对我表示的吗?我虽然早就知道你的心意,可是还不想那么快相信你。”
徐雾宁长了张清冷极美的脸蛋,扮起乖来更是所向披靡。
这下,看戏的变成了在场的众人。
冷南晴乐此不疲:“越哥别害羞,昨天不是都大胆示爱了?怎么见到宁宁真人,在这扭扭捏捏?”
周稚梨做好一道菜,端到餐厅,听到他们的议论,认真走过来。
她是抱着为徐雾宁挑选未来丈夫的心态。
卧室的门被打开,薄斯琢冷白的脸色透了抹绯红,在众人齐齐望过来的视线里,走到徐雾宁身侧。
男人的眼神过于浓烈,瞧得她有些紧张。
“小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薄斯琢回道:“宁宁,麻烦帮我倒杯水。”
徐雾宁应着,起身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水递过来。
薄斯琢鸦羽般长睫轻垂,手掌裹住她的手,发热的温度同时让徐雾宁心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有丝毫掩饰,像是故意这么做。
“小叔,你怎么了?”
徐雾宁惊慌失措,男人倒是淡定的松开她,喝起水。
秦越:“小师妹,做女人可能朝三暮四,你有我追,可不能再放别的线了。”
薄稷话不过脑子:“我小叔比你好一万倍,要选也是选我小叔,凭什么要选你?”
秦越盯着薄稷的神情,乐了。
“哦?你觉得你小叔和你哥谁更适合宁宁?”
“关你什么事?反正雾宁是我们薄家的人!”
薄斯琢温润的脸庞露出点笑意。
旁人眼观鼻鼻观心,除了薄稷不开窍的傻嘚瑟。
站在一旁的周稚梨握紧手指,眸底掠过一丝异样。
这场其乐融融的聚会如常进行,薄斯琢在席间已经不再钥匙东道主的身份,甚至和徐雾宁有了略显暧昧的互动。
徐雾宁惦记他的身体,拿出两粒药‘哄着’他吃掉。
薄稷闷头吃菜,冷南晴和秦越爱看戏,只有周稚梨咬着唇,思绪恍惚。
饭后,周稚梨收拾碗筷,徐雾宁连忙叫道。
“师姐,厨房有洗碗机,不用手洗。”
周稚梨任由她把碗具接走,手指发紧攥着,跟她一起走进厨房,关上玻璃门。
“宁宁,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薄家小叔吗?”
徐雾宁正把餐具一一放进洗碗机里。
突然愣了下,唇边的笑意还没收敛,望着她沉重的脸蛋。
“师姐…小叔人真的很好,没人会不喜欢他,我想和他争取下,你愿意祝福我吗?”
周稚梨眉头紧蹙,她眨着湿润的眸,嗓音哽咽。
“宁宁为什么一定是薄家的人,天底下那么多好的男生,偏偏选薄家的人……”
徐雾宁没想到周稚梨知道真相,会是这种反应。
她情绪受到感染,略显无助的问。
“师姐,为什么啊?”
周稚梨唇瓣颤抖,眼眸明明暗暗,水光拼命闪烁,沉默了片刻,把压抑十几年的真相,在不合适的场合说出口。
“恋姨生前最后工作的地方就是薄家。”
她柔和的声音,仿佛注入了一股力量,如悬崖边盛开的一朵小花。
“宁宁,虽然这不能代表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薄家的人会跑到村子里救助你。”
是啊,为什么不偏不倚选择她?
徐雾宁茫然无措,手中一只盘子滑落在地,摔成碎片。
她仿佛置身在真空中,双耳失聪,血液凝成碎冰在血管里艰难前行。
她如行尸走肉蹲下身,白嫩的手指慌乱的捡着碎渣。
玻璃门推开,薄斯琢迈着步子闻声走过来。
“别动,我来收拾。”
徐雾宁死死咬住贝齿,她的心情很乱,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凝聚在心口又酸又痛。
她冷声推了推男人。
“不用,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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