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楚冰回的很快:【好。】
这件事,伊琳估计是被牵连的,慕容晚在拿伊琳撒气。
瞳榆眼眸稍冷,小声把这件事和祁钺说了下。
祁钺给她盛了碗汤,“我来解决。”
他今天穿了正式西装,即便是低头这种死亡角度,也依旧帅的祸国殃民。
眉骨冷峻,薄唇性感,面庞倾城。
哎呀呀。
她家祁天仙。
瞳榆挪着位置又和他靠近了些,仰头亲了亲他下颌。
祁钺愉悦勾唇,低头又亲了口她。
餐厅众人:“……”
拜托,这真的不是你们家大床。
是夜
瞳榆和祁钺回了祁家,洗漱完就早早睡了。
纱窗静谧,室内光线昏暗,瞳榆辗转着睡不着。
双眼没有焦距的四处乱瞄着,蓦然和床头柜上的娃娃对上。
夜光下,两个人偶并排而立,僵硬着精致小脸,眼珠似乎活了下来,在轻微转动,圣洁的结婚礼服似也被打上属于恶的暗光。
这是慕容晚送的男女娃娃,初来国的见面礼。
瞳榆背后一阵发毛,猛地埋进祁钺胸膛呼喊:“祁钺…祁钺……”
祁钺睡眠浅,几乎是她叫的第一声就醒了。
察觉到怀里人的害怕赶忙抱紧了她,顺便打开了灯。
“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
瞳榆指着床头柜上的人偶,根本不敢抬头,“拿走,快把这两个东西拿走!”
室内大亮,桌面上赫然是两个关节人偶,穿着圣洁的婚纱和西服。
他和瞳榆都挺喜欢这个,就放在了卧室当摆件。
祁钺微微拧眉,拿起玩偶仔细观看,确认这就是普通娃娃后才扔了出去。
刚转身,就看到自家老婆窝在被窝里眼巴巴,小声对他说:“抱抱。”
祁钺心底发软,上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让她整个人像树懒一样趴在自己身上。
瞳榆闷声,“我也不知道咋了,刚刚就特别害怕。”
祁钺大掌有节奏拍着她的后背,嗓音磁性沙哑:“没事宝宝,我给扔出去了”
瞳榆埋在他颈窝,鼻尖是好闻的沐浴露香。
她忽然傻傻来了句,“咱俩用的同款,你香香的。”
祁钺喉间溢出轻笑,“嗯,老婆同款。”
瞳榆摸着他的脸,嘟嘟囔囔:“我都有点焦虑了,有点害怕。”
祁钺正视起来,抱着她坐起身来,“焦虑什么?害怕什么?”
她最近总看那些心理书,祁钺真怕她把握不住。
“呜……”瞳榆抱紧他,“楚冰向我请了假,说要消失几天。”
“她去经营自己的势力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瞳榆握紧双手又无力松开,“仄而勒恪消失很久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慕容晚的真面目。
楚冰的突然出现。
仄而勒恪强势侵入,又莫名消失。
这些都不受她的掌控,前路一片迷雾。
还有越看越心惊的催眠,诡异惊奇的超出她的接受范围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领域的人。
瞳榆心里很慌,最近每晚想的都特别多。
能让仄而勒恪谋划复仇那么久的一个人究竟得多强大?
他二十年前为什么突然死亡?
若他出现该怎么办?感觉祁钺沈夜在他们眼里渺小似蝼蚁。
瞳榆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仄而勒恪,非常想见到他。
拜托,千万、千万别出事……
祁钺瞳孔暗下,刚刚他一直在观察瞳榆的神态。
几乎明显发觉她的不对劲。
“瞳榆。”
祁钺双手放在她肩头,语气微沉:“不要想太多,事情往往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望着她慌乱的眼神,祁钺一字一句:“我有在和仄而勒恪联系,经常。”
瞳榆对上他的视线:“真的吗?”
“真的。”祁钺将人抱过来亲亲,“宝宝不需要想太多,你就负责吃吃喝喝,貌美如花。”
“催眠要是不想学,咱就不学了,那只是你的兴趣爱好。”
“要学的……”瞳榆软声咕哝。
“嗯?说的什么,我尝尝。”
祁钺挑眉戏谑,顶着碎发凑过来,薄唇覆上她的软唇,酥麻厮磨再到强势侵略。
“啊呀!你咬我。”
瞳榆不满娇哼,磨着牙咬了回去。
浓郁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似唤醒彼此骨子里的血腥躁动。
~
三楼主卧的灯久久不灭,阴云压梢。
瞳榆凌晨四点才睡,窝在祁钺怀里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唇瓣被咬的又红又肿。
祁钺也没好到哪里去,揉着餍足的眉眼向公司请了假。
请假发给谁?发给祁魇。
——正在造娃,望批准。
慕容晚针对伊琳,这件事地起因末尾都被送到了萧燃手里。
他靠在办公椅背上,有点疲惫,“如何了?”
萧四道:“伊小姐的账户已经恢复,产业正常运行。”
萧燃满意嗯了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扶手,语气凉了凉,“慕容家……”
今天的萧广然格外幸福,自家臭儿子又是端茶又是递烟,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萧燃顶着晃眼绿毛,瞥着桌面上的合同方案嘿嘿笑。
“爹你正在忙啊,海岛那边的方案怎么拖这么久?”
那座海岛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要远离危险区域,策划们一致认为可以弄儿童乐园。
萧广然享受眯着眼,拖着老尾音:“小屁孩懂什么,这块大肥肉都在盯着,谨慎。”
萧燃给他捏着肩膀,语气殷勤,“我咋不懂啦,就是找个合伙人呗,有个依靠。”
这也是萧广然犹豫的原因,找沈家站队太明显,容易引发慕容家和布兰家。
现在就两条路,要么慕容家表决态度,要么找祁家含含糊糊。
这时,萧燃突然用力拍上他肩膀,让他浑身一抖。
“爸,犹豫什么,祁家在商业这方面可比沈家强,又和沈家是亲家,双层保障,就选祁家。”
萧广然皱眉纠结,“就因为是亲家才不合适,刚站稳脚跟不适合……”
“犹豫什么呢你!”萧燃嬉皮笑脸,快速将合同抢了过来。
“就这样了昂,我昨天跟祁钺打赌输了,这合同我得给他。”
吊儿郎当的人身子单手插兜,举着合同上车跑了。
“不是……”萧广然坐在椅子怔愣,反应过来大骂了一声:“卧槽逆子!”
算盘珠子崩老子脸上了!!!
“砰!!”
茶盏扔在地上四分五裂,慕容同气的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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