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余医生也赶忙道,只有医者才知道这有多可怕。
慕容同烦躁的很,抓起个比他矮的医生就揍。
“报警报警就知道报警,你他妈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吗!”
医生不知道,被揍的鼻血狂流。
慕容同自己也忍的快流鼻血了。
这事去了局子,谁敢管?保不齐他就要被轰出去。
沈族,真是好样的!
慕容同摔门离去,恨意积攒到顶点。
手机震动,是个没有备注的熟悉号码。
慕容同瞬间变脸,缓着气道:“小希,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想你了。”
对面的慕容希道:“爸爸我刚下飞机, 去吃个饭。”
慕容同赶忙道:“要不要爸爸去接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他语气殷勤,原本怒气冲冲的脸也笑开了花。
对面回:“不用。”
仅仅两个字,对面就挂了电话。
慕容同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眼眸深沉。
慕容希沉入大西洋,死无全尸,这件事他是知道的,选择包庇慕容晚……
可就在两年前, 慕容希联系了他。
慕容同很震惊,死了四年的女儿却复活了?!
毕竟沉入大西洋,根本不会有奇迹。
可事实就是如此,慕容同去f国看她的时候,发现她一切都变了……
这个女儿,或许是能拯救慕容家的人。
因为甜洋的事,布朗大发雷霆,轰了精神病院。
也不能说是全轰,至少医院不能住人,而这些责任全权由慕容家承担。
慕容同精疲力尽,实在是不想惹这个在科研界的领头。
慕容晚因祸得福,终于不用住精神病院。
此时,医院
女人穿着黑红蓬松礼裙,双腿细白,低高跟在地面发出咔哒声。
一步一步,黑纱裹面,眸色晦暗,像是地狱里盛开的曼珠沙华,诡异绽放。
护士们手一抖, 纷纷对视。
好怪的人……
这是什么新型装扮吗?
病房内
慕容晚用力砸着东西,“滚啊!不知道我最讨厌鱼吗!存心跟我作对是吧!!”
小型鱼缸被她用力扔在地上,声音刺耳。
护工浑身一抖,匆匆离开。
出去时刚好撞上个人,她惊呼:“对,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哦……”
是很魅惑的御姐音,有股说不出的甜腻,钩子似的。
护士不禁抬头看,看到这诡异的装扮,快步跑了。
而慕容晚,早已浑身发冷。
即便这个人装扮怪异,但身形和声音不会变的。
“姐姐, 好久不见啊……”
慕容希轻轻笑,黑纱舞动,露出那妩媚勾魂的脸,唇瓣艳红, 恰似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啊啊啊!!你!你没死!?”
慕容晚控制不住尖声,真的活见鬼了。
慕容希悠悠走过去,手指抵上她的唇,轻哄:“嘘,姐姐别闹,再大声点,我可要弄死你了。”
慕容晚喉头一梗,僵硬着身体。
慕容希垂眼,倏然伸手拽起她的头发,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一连好几巴掌,声声巨响,慕容晚头皮差点被拽掉,嘴角流着血,根本说不出话。
慕容希贴在她耳边幽幽出声,吐气如兰:“姐姐…大西洋好冷啊……”
“冷啊……你知道人类的血液会让它们兴奋,所以推之前还捅了我一刀。”
“姐姐…你真狠……”
慕容晚惊恐,嘴里喃喃着重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这动静也引起了护工的注意,匆匆赶来时,就对上慕容希的双眸。
刹那,她们担忧的神色一变,呆呆转身折返。
慕容希舔唇,满意眯眼。
像是扔死狗般将慕容晚扔在地上。
“啧。”
地上满是玻璃碎片和水渍,还有几条挣扎摆动鱼尾的小鱼儿。
慕容希蹲下身,任由裙摆着地,染上脏污。
她双手捧起一条最小的粉鱼儿,慢慢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玻璃花瓶,瓶子里有个游来游去的粉鱼儿。
她挑唇,虽是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干什么不喜欢小鱼儿,我最喜欢咯。”
慕容晚趴在地上,牙齿打颤,唇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咒骂什么。
慕容希走过去,“下周是本小姐留学归来欢迎典礼,爸爸亲自主办,你记得光临哦。”
慕容晚手死死抓着地面,“不行,你休想!”
“世人只知,我出国留学,是慕容夫人的女儿,是你的异卵妹妹,光明正大的慕容小姐, 谁会在意疯子慕容晚呢…呵呵……”
慕容希拿着玻璃瓶离开,只留下慕容晚倒在地上发疯。
卧室
祁钺在缠着瞳榆给奖励。
瞳榆鼓着腮帮子推他:“不要你的奖励。”
祁钺埋在她的颈窝,压抑着性感薄喘:“宝宝给我买衣服,应该给奖励。”
瞳榆双手推在他胸膛,缩着脖颈娇声埋怨,“歪理歪理……”
“既然没说不要,就是要,嗯?”
祁钺薄唇溢出哑笑,眼角发红,毫不犹豫咬了上去。
“嗯……”
瞳榆头皮发麻,双手无力推搡着他,放弃挣扎了。
罢了罢了,随他吧。
见人老实了,祁钺眉眼舒展,揉着她脑袋道:“好乖。”
瞳榆面无表情,无情无欲。
祁钺做到一半停下了动作,额头憋出汗,拔剑四顾心茫然。
眉眼压着躁动,感觉快要欲求不满到爆炸了。
“宝宝……宝宝你大姨又来了?”
瞳榆理智衣服,一本正经:“我大姨专治你。”
祁钺又蹭过去抱她,大早上就有股粘人劲:“宝宝,宝宝你跟它说,让它走。”
瞳榆安慰抱抱他:“乖,它说它不走 ,就要待七天,气死你气死你。”
祁钺:“……”
最后男人缠着要另一种奖励时,瞳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走。
“我大姨说男女授受不亲,它不准!”
祁钺脸黑成墨,起身去浴室。
瞳榆也是今早发现自己来的,不知怎么回事。
以往来不说巨痛, 浑身难受还是有的,这次竟然没有任何不适。
怪哉。
刚下楼就看到了仄而勒恪,他也是摆上架子了,开始训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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