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王悍笑笑。
荷官重新洗牌发牌。
中年男子拿到牌后,看了一眼,神色未变,只是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我要一张。”
荷官发牌。
他又看了看新拿到的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停牌。”
轮到王悍。
他接过牌,看了眼手中的牌,又看向荷官。
“加倍。”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人一阵惊呼。
这可是个大胆的决策,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荷官发牌。
王悍翻开牌面,又是一手好牌。
中年男子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王悍笑着将筹码揽过来:“承让了。”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勉强。
“朋友,你很厉害,但别高兴得太早。”
说着,他又推上了更多的筹码。
“下一局,我们玩大一点。”
“好,如你所愿!”
新的一局开始。
荷官发牌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一些。
中年男子拿到牌后,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多了一丝紧张。
那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悍则依旧沉稳。
他看了看牌:“我跟。”
随着牌局的推进,赌注越来越高,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窒息般的紧张。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脏。
“开牌。”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那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当牌面翻开,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就像笼罩了一层死亡的阴霾。
王悍翻开自己的牌,再次获胜,他的脸上依然是那副自信从容的微笑。
“你……”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盯着王悍。
“有什么问题吗?”王悍微微一笑。
“没什么!”中年男人深吸口气。
有问题,但是他不能说!
因为,他做过了手脚。
可是这牌莫名其妙的又变了。
高手!
对方是个高手。
可问题是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虽然客人都知道赌场会有专业的人出老千,但知道归知道。
这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说,除非你自己抓到。
“你到底是谁?”中年男子盯着王悍,眼中充满了怀疑。
那眼神像是要把王悍看穿,探寻他背后的秘密。
王悍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却又带着一丝神秘:“只是个来玩牌的人而已。”
“祝你好运!”中年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赌场经理走到王悍身边。
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位先生,您的表现真是太精彩了,不过这里都是玩小的,要不然我带你去包厢?那里才有真正适合您这样的高手玩的局。”
王悍心中一动。
他知道这是接近目标的好机会。
他看向林悦和阿龙,微微点头。
林悦挽着王悍的胳膊,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
阿龙则紧跟在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三人跟着赌场经理穿过热闹的赌场大厅。
大厅里的喧嚣声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安静。
走到尽头,是一扇巨大的雕花门。
赌场经理推开门,里面是一个豪华得令人咋舌的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弥漫着雪茄的烟雾,在烟雾缭绕中,隐约能看到几个身影。
王悍刚踏入包间,身后那扇厚重的雕花门便“砰”地一声巨响。
如同一记闷雷在耳边炸开,无情地切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王悍迅速扫视四周。
包间里没有人,只有昏黄的灯光在角落里摇曳,像是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不是说来包间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阿龙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
脸色一变,手下意识地摸向后腰。
那里本应是他藏武器的地方,可此时却空空如也。
阿龙这才猛地想起。
来之前为了顺利通过赌场的安检,他们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现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林悦原本那小鸟依人的神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她迅速地挡在王悍身前,警惕地盯着周围。
而王悍却依旧淡定自若,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阿龙有些紧张地看向林悦,低声说:“悦姐,你说这是咋回事?难道是我们赢了太多钱,赌场要对我们动手?”
林悦眉头紧锁,分析道:“应该不会,虽然我们是赢了一些,但总共也就两三百万。”
“这点钱对于这种规模的大赌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不至于为这点钱就下这样的狠手。”
王悍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是淡淡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都不用猜了,我们是一开始就被人给做局了。”
“做局?”
林悦和阿龙同时看向王悍。
“悍哥,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设计了?”
“从赌场开始吗?”
王悍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不……是从我们进入曲市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做了局。”
刚进入曲市就被做局了?
可是知道他们来曲市的没有几个人啊。
“肯定是袁凯那个狗杂碎!”阿龙忍不住破口大骂。
“是袁凯,也不是!”王悍弹了弹烟灰。
阿龙挠了挠头:“悍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啊?”
王悍看了眼前方隐藏的摄像头,淡淡的道:“谁带我们来的,就是谁!”
谁带我们来赌场?
林悦和阿龙愣了一下,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恍然大悟。
两人异口同声道:“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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