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珏的话语太有蛊惑性,南知鸢几乎都要招架不住了。她眼神闪躲,手上用了些力道,便想从谢清珏的怀抱之中退出来。
可谢清珏似乎早早地预料到了南知鸢的动作,便是连手上都稍稍用了些力道,像一个铁链一般,牢牢地将南知鸢给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南知鸢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下一刻——
“啊啾——”
南知鸢鼻尖一痒,没忍住,便打了个喷嚏。
谢清珏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慌乱,手上动作一下便轻柔了起来。
南知鸢只觉得自己背上的手一松,而后眼前一黑,下一刻,便见方才还在窗外的谢清珏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南知鸢:?
谢清珏这是慌不择路,瞬间翻窗进来了。
他的衣摆上沾染了些灰尘,落在极爱干净的谢清珏身上,实在是太过于罕见的场景。
可谢清珏如今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双手扶着南知鸢的手臂,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她。
“可是着凉了?可有什么事?我把窗户关了,你上床上去躺一会盖好被子。一会儿我给你送些暖身子的来可好?”
谢清珏这一下话着实是太密了,南知鸢只见他嘴唇张张合合,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到底是都说了些什么。
南知鸢不免有些发笑,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过是方才吹过一阵风,稍稍冷到了而已,哪里有这般的金贵。”
谢清珏只握住她的手腕,却与方才的力道不同,如今他的力气,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似乎稍微重上一点,就能将她给弄碎一般。
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了几分执拗,像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可这满心满眼之中都带着担忧。
南知鸢看着他那一双眼眸,终究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妥协。
乖乖地上了床榻,而后将被衾给盖严实了。
谢清珏站在床下,什么都没有说,可视线却跟黏在南知鸢身上了一般,便是旁的地方丝毫容纳不下他目光了一般。
南知鸢偏移过眼神来,想要避开他的目光,而后还欲盖弥彰地将脸颊处的头发撩到了耳朵后边。
“你你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青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是令姿的母亲?来我姚家有没有旁的目的?”
南知鸢将心中一箩筐的疑问全部抛给了谢清珏。
谢清珏见她眉心紧蹙,一瞧便是将这件事记挂在心上的样子,若是不弄得个水落石出,怕是今日夜里都睡不安稳。
谢清珏的声音有些轻,却还是一字一顿地同南知鸢说自己查到的事情。
“今日,我与何家二公子见上过一面。”
南知鸢一顿。
方才不是在说青荷的事情吗?怎么又与何家的事情牵扯上关系了?
谢清珏瞧见了南知鸢的疑惑,可他没有立马开口解答,而是继续说:“何二公子告诉了我,何太守买卖官职的事情,一直都是一个女人操手的。”
南知鸢一顿。
“那个人,我查了许久,最后”
谢清珏定定地看着南知鸢的眼:“最后,查到了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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