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周:“……行吧。”
他就说月宝怎么答应的这么干脆,原来是请r先生时,顺带捎上他。
而且,还要等处理完叶梦雪的事。
这饭,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晏周想了想,要不还是他有空的时候,去江市江大蹭岁珩和她的约会吧,这样应该更快能和她吃上饭。
到时候再想办法把岁珩赶走,也算是单独和月宝约会了。
晏周拍了拍自己的头,不禁感叹,真是个聪明的脑袋。
云容那边。
年月结束和晏周的通话后,陷入短暂沉思,又在脑中整理了一下关于叶梦雪的信息。
叶梦雪穿越来的,来的时候手上没有许愿池手链,去叶家的时候就有了。
以能给叶家带来好运为由,让叶家收养她,从小在叶家顺风顺水,自从她去了叶家,叶家的生意也确实越来越好。
高三暑假,叶家认自己为亲生女儿后,叶梦雪便开始处处针对自己,自己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倒霉。
前世的结局是死无全尸,重生后一直有岁珩处处护着,不然也会很惨。
在假亲生父母身份暴露后,叶梦雪却比自己还要诧异,叶梦雪一直以为叶家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自己刚得知可能是傅家小女儿,叶梦雪又抢先一步,被傅晚乔接回,成为了傅家小女儿。
而自己却意外的和她手上那串塑料手链,磁场完美契合。
由此。
年月也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是被叶梦雪选中的人,叶梦雪想要夺走自己的人生。
并且在叶梦雪来到这个世界时,自己和叶梦雪应该见过面,只是自己不记得。
那串看似不起眼的手链,不一定是自己的,但里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里面藏着的秘密,大概是自己被叶梦雪夺走的气运。
当然。
气运被夺,这只是年月的猜想,不过她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能证明她的猜想是否正确。
她师父,老道士池宋。
正这么想着,岁珩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好,她准备把这事告诉岁珩。
“喂,我有事和你说。”
“我也有事和你说。”岁珩说。
“那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行,金阁里有个研究超自然现象的大佬,他得出一个结论,叶梦雪是穿越者。”
电话那头,岁珩愣了一下。
金阁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而且这么快就帮月月调查清楚。
岁珩唇角轻轻扬起。
果然,他的直觉没错,月月在金阁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听电话里没了声音,年月问,“岁珩,你还在吗?”
“我在。”
“那你怎么不说话?”
“刚刚走了下神。”
岁珩没说其他的,关于年月在金阁究竟是什么身份,他虽然好奇,但依然没问。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她是谁,他都爱她。
“哦,那你要说的事呢,是什么?”年月问。
“也是这个。”岁珩说,“我认识一位叫任老的朋友,也喜欢研究超自然现象。他给我的回复,和你刚刚说的一样。”
年月的眸光转了转,果然如她所料,岁珩学长不简单。
认识的朋友,居然和金阁的大佬,得出了的结论一样。
年月垂眸,状若思索。
以后有机会的话,把他招进金阁,和r先生一起研究超自然现象,r先生肯定很开心。
然后,再把岁珩学长也招进来,帮她管理金阁。
她就真的可以,完完全全的当个甩手掌柜,专心研究物理学了。
岁珩学长也会变得比现在更加忙碌,不会整天想着粘着自己,想想就令人心情愉悦。
电话那头,岁珩恍惚,“月月你还在吗,你怎么也突然没声音?”
“啊,我也走了会神。”年月回过神来道,“对了,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说。”
“你说。”
“我自己也得出一个结论,和你分享一下。”
“什么结论?”
“你之前不是怀疑叶梦雪的那条手链的主人是我嘛,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如果我是傅家小女儿,而那条手链是我的话,傅家人应该有记忆。”年月条理清晰地说,“但傅家人显然对那条手链没有印象,那我又确实和那条手链的磁场完美契合。”
年月顿了顿,继续道,“在经过一系列理论推理后,我的结论是,身为穿越者的叶梦雪夺了我的气运,那串手链里藏着的秘密,便是我被她夺走的气运。”
岁珩语气有些震惊:“这听起来比重生和穿越,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年月情绪稳定:“我知道没人会信,没关系,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
但年月心底,其实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她以为,他会信的。
岁珩语气着急起来:“谁说没人信,我信啊,你说的话我都信。”
他说她相信她。
年月心跳落了一个节拍,此时此刻,这是比我爱你三个字还要让人动容的话。
“可你刚刚明明说……”年月不确信地开口。
岁珩打断她,嗓音清洌坚定,“我刚刚的意思是,别人很难相信。但我不是别人,我是那个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世界如何改变,都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相信你的人。”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
岁珩再次打断她:“傻宝宝,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永远相信你。你可以重复向我确认这件事,直到你也坚定地相信我为止。”
岁珩知道重生后的她,有多缺乏安全感。
他都看在眼里,他心里都知道。
他希望能用自己的行动,为她一点点筑起新的安全感城墙,坚不可摧。
年月的心忽然涌上暖流。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因为岁珩学长动容。
被无条件的爱和信任包围,有着让人想象不到的力量。
脆弱的安全感,像是缓缓开始筑起高楼地基,是岁珩学长给的底气。
年月吸了吸鼻子,嗓音有些哑,“谢谢你,岁珩学长。”
“哭了?”
“没,”年月控制了一下情绪,“就是觉得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岁珩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如果你不值得,那就没人值得。”
“不,我不好。”年月的情绪开始翻涌,“你知道吗,今天陆闻景因为救我被撞断了腿,可我心里居然觉得这是他的报应,我很坏。”
“被撞断腿?”岁珩恍惚。
“嗯。”
电话里,年月嗓音沉沉。
心想,岁珩学长知道了她心里恶毒的一面,肯定不会再觉得她好。
可她不想瞒着他,不想在他面前伪装,她害怕他喜欢的,是那个他心中以为完美的那个她。
只听,岁珩惋惜地接了句,“只是断了腿?怎么伤得这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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