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机场打了个照面,索索缠着人撒了好一会儿娇。
司机将温一盈和索索送到机场,刚好接郁知和孟应年回孟家。
老吴一早就接到通知给两人准备了饭菜。
郁知和孟应年从云省买的纪念品已经寄到了孟家,孟应年吩咐孟实归整好。
回到熟悉的地方,郁知才感觉到踏实。
很神奇,这么多年以来,在沪市郁家一直没有这么感觉过,现如今回到孟家却给了郁知这种感觉。
往年过中秋,都是郁成坤他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自己不管在哪里都显得多余,后来干脆不露面。
今年中秋节有孟应年在身边。
他们是在孟恒泽和郑媛慧的院子里一起过的
虽然只有他们四个人一起,但有郑媛慧从中调和,这顿饭吃得也不显得沉闷。
孟恒泽破天荒地没有说些破坏气氛的话,这个节过得还算不错。
晚上爷爷奶奶打来了电话,叮嘱他们记得吃月饼。
月饼是厨房现做的,每个人都象征性的吃了一块。
除了孟应年,他本身就肠胃不好,晚上再吃这种东西会给肠胃造成负担。
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众人对他这样已经习惯了。
回到院子里,孟应年还拉着郁知赏了会儿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起来确实比平时要更圆更亮一些。
孟应年早上起来就觉得不对劲,信息素紊乱的厉害,腺体突突直跳,是易感期的征兆。
郁知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如果可以,那他现在就能闻到屋里满满的都是雪松和劳丹脂的气息,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孟应年给余宁去了电话。
郁知还没睡醒,孟应年自己来到了西厢房,还特地嘱咐过余宁动作轻点。
余宁给孟应年做了检查,信息素浓度飙升,确实是易感期。
孟应年的信息素长期处于紊乱状态,易感期的周期并不固定,距上次易感期发作过去了一个多月。
往常易感期一月两次或者几个月一次都有可能,这次发作时间倒是比往常规律了一些。
“应该是上次易感期二少爷没有过度依赖抑制剂,所以这次易感期并没有滞后太久。”余宁说出自己的猜测。
然后又建议道:“既然上次郁先生成功陪二少爷度过了易感期,我建议这次就不要再注射抑制剂了。”
孟应年易感期发作当时没有意识,但并不代表自己易感期时是什么样,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伤到郁知。
他没有正面回应余宁的话:“到时候再说,先准备汗蒸吧。”
余宁一向劝不动他,只能寄希望在郁知身上。
郁知醒过来后就没见到孟应年,只以为他去了公司。
对于他没有叫自己一起去还感到纳闷。
他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余宁的身影。
实在是孟应年的身体太过矜贵,郁知一在院子里见到余宁不免有些紧张。
“余宁。”
余宁:“郁先生早上好。”
郁知直接发问:“孟应年怎么了,他在哪?”
余宁想到孟应年只嘱咐他动作轻点,不要吵醒郁知,并没有说不能告诉郁知。
“二少爷在西厢房,他没事,只是快到易感期了,我正准备东西给二少爷汗蒸。”
郁知想起上次孟应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又拿玻璃碎片划伤自己的画面,急忙向西厢房走去。
还好门没锁,郁知顺利进入房间。
“孟应年。”
孟应年只是有些没精神,易感期还没有真正来临。
“知知,你怎么来了?”
郁知听孟应年这么说,顿时有些来气:“我不来,你还打算瞒我不成。”
孟应年一愣,显然没想到郁知这么理解。
“我没想瞒着你,而且我易感期还没到,只是前期征兆叫余宁来确认一下。”
孟应年站起来走到郁知身边,将人拉进怀里。
“知知刚起床,我陪你去吃早饭好不好?”
郁知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闷声点头。
“嗯。”
孟应年没有胃口,但还是陪着郁知吃了两口。
饭后孟应年跟着余宁去汗蒸。
郁知心不在焉地整理自己的画稿。
结束后,孟应年竟然还要去上班。
郁知本想让他在家里休息,但是公司有一批堆积的文件需要他签字
孟应年一再解释自己现在没问题,还没有到真正的易感期。
最后,郁知陪孟应年一起去公司。
正合孟应年的心意。
本来他还想着怎么让知知陪他去公司,这下知知主动要求陪他。
跟往常一样,孟应年在办公室办公,郁知在休息室画稿。
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孟应年陪郁知睡午觉。
这两天他们两个几乎寸步不离。
孟应年坚持汗蒸但是效果甚微。
郁知言辞强烈不允许孟应年抽血。
孟应年照做,毕竟抽血的收效也不明显。
一切都比不过郁知。
孟应年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一开始还能吃下两口,但后来吃进去也会吐出来,只能依靠营养补剂。
郁知一直都知道孟应年因为过量服用抑制剂导致消化系统受损,但还是第一次直面他严重到这种程度。
对孟应年来说,喝水都像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余宁每天都会过来给孟应年检查。
孟应年的易感期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到来的。
彼时,郁知已经陷入熟睡,孟应年从睡梦中醒来走进卫生间。
他之前就找到余宁拿了抑制剂放在房间里,在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他先是给邓阳发了消息,吩咐他封锁院子。
又叫了余宁守在隔壁房间以防万一。
如果他到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确保有人能把郁知带走。
孟应年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耐药性,抑制剂很快失去了效力。
郁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火上烤。
等他悠悠从沉睡中转醒,就发现自己被孟应年紧紧抱在怀里。
孟应年的身体火热一片,他的状态也不太对劲。
郁知抓住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轻声唤道:“孟应年。”
孟应年的嗓音也被身上的热度熏得暗哑:“知知。”
郁知知道孟应年的易感期大概是已经来了。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到这一刻还是有些紧张。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陪孟应年度过易感期了,但上次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郁知不知道孟应年会不会真的跟他做,但从他答应和孟应年结婚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
孟应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察觉到郁知身体的紧绷。
艰难的说:“知知别怕,抽屉里有抑制剂,余宁他们就在隔壁,你可以去找他们过来。
郁知看孟应年难受成这样还有时间操心自己,心里一暖。
他能感觉到孟应年对他的珍视。
“不用抑制剂,我陪你好不好?”
郁知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环住孟应年的腰身。
孟应年被郁知的话震得头晕,他从床铺上起身从上往下注视着郁知。
“知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知盯着孟应年黑沉的眼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他点点头,又轻“嗯”一声。
孟应年没有一点动作,郁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应年开口说:“知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孟应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清楚郁知这么做只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协议和结婚证,或许也有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但这中间并不掺杂多少感情。
尽管如此,他抱有一丝期待。
郁知没想到孟应年突然问自己这么一句话。
他并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或者说他有些逃避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郁知这么回答道。
果然
孟应年轻叹一口气,郑重地在郁知额头落下一吻。
“不舒服要跟我说,你随时可以选择离开。”
孟应年做事雷厉风行,并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郁知身上。
郁知已经没了对时间的概念,分不清白天晚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孟应年的体力实在是好得过分,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孟应年还是换着花样的摆弄自己。
孟应年觉得自己快疯了,郁知一副受不住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在自己身边。
只实在撑不住了才会推推自己要求停下。
他中间有一段时间几乎要丧失了理智,最后还是坚守住了底线。
要等到郁知彻底心甘情愿才可以。
等孟应年彻底清醒过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中间两个人只服用了几支营养补剂。
他自己就算了,郁知不能不吃饭光靠营养补剂。
孟应年从地毯上的抱枕下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邓阳发去消息叫他拿点吃食过来。
自己则是趁着这个时间简单收拾一下房间。
房间里根本没眼看,落脚都艰难,衣服枕头毛毯散了一地,浴室里也是一地狼藉。
该扔的都扔掉,孟应年又换了一床新被子给郁知盖在身上
邓阳很快敲响房门,他们一直准备着饭菜,就等二少爷和郁先生醒来。
孟应年只打开了一个仅能接过餐盘的门缝。
易感期的alpha独占欲成倍增加,而且领地意识格外强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地盘,窥视他的伴侣。
“知知,起来吃点东西。”
郁知倒不是有多困,只是累,从骨头缝里发出乏力疲累。
几乎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不断醒醒睡睡,被孟应年抱起来半靠在床头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在梦里。
孟应年等郁知清醒过来才一口一口的给他喂饭。
郁知只是凭借本能的填饱肚子。
吃过饭,有了些力气郁知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并不是没有记忆,相反,他对昨晚记忆深刻,清楚的恨不得自己当场失忆。
是一想起来就面红耳热的程度。
“要不要再吃一点?”
耳边响起昨晚一直回荡着的音色。
“不要了。”郁知回复的有气无力,嗓子还是哑的。
孟应年把他剩下的一口吃完了。
这时候倒是有胃口了。
孟应年把他放躺在床上,走进卫生间。
收拾完地面又给浴缸放上热水。
郁知被孟应年抱进浴缸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慰叹。
郁知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孟应年趁着郁知泡澡的时候又去把床单换了。
知道郁知害羞,肯定不愿让外人看到,孟应年只能亲力亲为。
郁知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只想问一句孟应年是狗吗?
到处乱啃。
别说,他还真是属狗的。
郁知皮肤白,平时掐一下就红,现在全身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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