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月:“……”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打量起身上湿透的阮晓欢,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身前红色的暗影面,那里有朵若隐若现的牡丹花。

    阮晓月双手抱在胸前,目光躲闪。

    男人皱眉:“挡着有什么用,你得喊?”

    阮晓月:“……”

    见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男人突然扯住她的脚踝将人再次拉了回来,阮清欢当即吓得一声惊呼。

    “这就对了,就这样喊,大声一点……”

    阮晓月挣扎之中,他又再次离开,这一回,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抬手一挥,房中漆黑一片,只余床板晃动的咯吱声。

    这下,她总算明白,他为何要让她喊了。

    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很快便到了第三天,衣衫不整的随从来到知府衙门偏厅,将一个沾着泥土的包袱交给了何鸿志:“大人,这是按那女人所说找到的。”

    打开包袱,看着大把的银票和首饰,何鸿志紧锁了几天的眉头总算有所舒展。

    从中拿出两张银票递给他:“你的办事能力不错,只要忠于本府,日后自少不了你的好处。”

    “从谢大人。”

    可惜了周家这头肥羊,只能再寻机会了。

    眼下风头难测,不宜有大动作,至于周家和冯家,只要他们在江南一日,想要将其拿捏在手心里,还不是来日言长?

    “去,将这些银票兑成现银,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拿着银票出去门,片刻又折返了回来:“大人,丞相大人来了。”

    “什么?”

    何鸿志意外,思量之下,将装有银票的包袱拿了回来:“你们先去迎接,我速速就来。”

    走了几步又吩咐道:“将你昨晚那些事收拾干净,别让大人挑出错处来。”

    鹤安在江南一日,这银子便不能动。

    否则如此大的数额,又是阮家的财产,实在不好交代。

    房门打开,阮晓月狼狈的盖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眼睛通红,低垂着头。

    一件新衣裙扔了过来:“穿上,跟我出去。”

    “你先出去。”

    “我若出去,昨晚的事就露馅了,再说,该看的不该看,该摸的不该摸的,我不都看过摸过了嘛,你还有什么……”

    “你别说了。”

    昨晚她衣裙不仅被扯坏,还湿了水,他干脆全给扯了下去,虽说是为了演戏糊弄何鸿志,但再见他,依旧尴尬不已。

    但他说的对,他并非一人前来,若此刻出去,定会露馅。

    阮晓月换好衣裙下了床,来到男人身前跪下:“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晓月感念你昨晚搭救之恩。”

    “可别。”那人一副痞态:“我只是不喜欢这地方,也不想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这事,说不定哪天我有兴致了,还会去找你呢。”

    “你若真想报恩,到那时便从了我呗。”

    阮晓月:“……”

    此人说话极不正经,不想再与他纠缠:“可以走了。”

    “就这么走了?”

    阮晓月不解。

    只见男人上前,不容抗拒的搂住她的肩膀,阮晓月挣扎间他已打开房门,并迅速在她唇上亲了下。

    “你……”阮晓月咬牙。

    等走出一段距离后,那人在她耳边道:“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这一幕被守在门外的另一个随从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落不到了他的头上?

    正闹心,就听江二念叨:“阮姑娘这一走,我只怕要夜不能眠了,可怎么办呢,不如,我夜里偷偷去找你?”

    阮晓月咬唇。

    身子却忍不住颤抖,若非被他拥着,只怕站都站不稳了。

    他怎么敢?

    昨晚他什么也没做,今日分明就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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