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安依旧是低眉敛目,任由柳青青将他的尊严踩到脚底。
柳青青将账本拿到自个的院子,翻看了几本,怎么全是超支。
她不敢找宁平安对账。
她要借机敲打一下府中的下人,待和他们算清楚账,再找宁平安算账。
宁平安给了庄姨娘信号。
该动手了。
庄姨娘自是知晓谁是柳青青院子中的烧水丫鬟。
在她专门为柳青青烧水之时,砸坏了柳青青刻意带回来的一盘花。
烧水丫鬟跑了出去,庄姨娘将三种药通通放到茶水中。
看到无人,顺利溜回自己的院子。
烧水丫鬟很急,将花给换到另外一个盘子。
又回去烧水,“一定是风吹倒的!”
烧好茶后,烧水丫鬟将之放温。
没有一会,柳青青的大丫鬟吩咐,让她将茶水送给柳青青。
柳青青气得火冒三丈,正和主事嬷嬷们对账。
主事嬷嬷们委屈,“夫人,不是小的不想帮着府中省,有些地方是不能省。”
“怎么不能,谁过日子不是省出来的。”
柳青青端过大丫鬟递给她的茶水,咕噜咕噜,连喝了三杯。
三杯下肚,她感受到肚子下坠。
痛!
她的脑子一蒙,思绪混乱。
“糟糕,夫人被气流产了!”
一个丫鬟见到柳青青流血,指着她,惊恐地喊道。
“不好了,夫人被府中的账目气得流产了!”
有一个人喊,就有两个、三个。
很快,府中响成一片。
还是有清醒的人在,他们要人去请大夫。
大夫很快入府,一把脉,还真是。
“老夫医术不精,你们另请高明吧!”
大夫被自己把脉的结果吓了一跳。
会不会太夸张,他没有把过因为流产而中风的。
他都不敢说出口。
请的第二个,第三个,全都不敢说出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镇南大将军听说柳青青流产,忙让人去宫中请太医。
太医没了法子,他只能实话实说。
“大将军,令夫人不止流产,还有中风之症!”
柳青青在流产之时,时而傻笑,时而哭,不像一个正常人。
连御医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镇南大将军不敢相信,让太医院的院首前来帮柳青青看诊,得出一样的结论。
镇南大将军府被下了封口令,不准对外说柳青青的情况。
镇南大将军府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特别是主事嬷嬷。
镇南大将军将她们叫到议事厅,“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事嬷嬷彼此之间,早已打好了商量,统一了口径。
“大将军,夫人之前都是好好的,直至喝了三杯茶之后,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
“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
全部人都是现场的目击证人。
烧水丫头被叫到议事厅,“大将军,我没有动手脚,你可以去检查一下茶子和烧水的器皿。”
镇南大将军命人将柳青青用过的茶子、烧水用的铜壶,全都拿了过来。
果然在水杯和铜壶上发现问题。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动手脚,那是谁动的手脚!”
镇南大将军大怒。
“将军,烧水的时候,我听到花盆破碎的声音,出去看了一下,我真的没有。
你们可以去查!”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查到了茶杯有问题,你才说!”
明显这样的借口,是无法说服镇南大将军的。
镇南大将军要打死她,被‘心善’的宁老夫人站出来阻止。
“宇儿,如若她说的是真的,证明府中有人要害柳青青,先留下她的狗命!”
镇南大将军想了一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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