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上午,人家都要吃饭了,陈长安却是在喝药。
不过蒲老的水平确实不错,吃完饭喝了药。没过多长时间,陈长安就能够感觉到身体里有了一股热气。
感觉全身都很舒服,身上的毛孔全都打开了。就连鼻塞也一下子就好了。
鼻塞好了,陈长安整个人就舒服起来了。心里想着蒲老这技术不错啊,这治疗感冒的方子也厉害。
心情舒畅的陈长安再次来到了蒲老的办公室。
见陈长安走了进来,蒲老笑着问道“喝了药,有什么感觉?”
陈长安闻言说道“感觉好多了,蒲老您这手艺可以啊?有什么秘诀没有?”
蒲老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必先岁气,勿伐天和。”
陈长安愣了一下,有文化的人装逼都不一样,陈长安原本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而已。
结果却让蒲老装上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装,那陈长安可就不客气了。
于是陈长安开口道“蒲老,您这是温病派啊?”
蒲老仍然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什么派都会一些,只是给你看病用了温病派的方法而已。”
此时的蒲老,还沉浸在陈长安的恭维之中,并不知道陈长安的打算。
陈长安见时机成熟,立刻说道“您这方子不错啊,您看要不要您自己带个头。
把方子贡献出来,或者您自己带个小组,把这款感冒药研制成中成药。
这也算是您身为副厂长,以身作则的变现嘛。只有您献了方子,其它中医才好效仿嘛。”
蒲老顿时慌了,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方子不适合做成中成药,要根据天气和每个人的情况进行配伍的。”
陈长安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也没问题啊,咱们可以把这个方子做成春夏秋冬四季药。
每个季节吃对应季节的药,甚至白天吃的和夜里吃的都不一样。再把药丸做成不同的颜色。
比如白天吃白色,夜里吃黑色。夏天吃绿色,秋天吃黄色?您觉得怎么样?”
蒲老被陈长安的想法惊呆了。这个年代谁见过这么吃药的?
不过陈长安的想法,确实是符合中医的理念的。尤其是温病学派,那都是看天气治病的高手。
但是蒲老可不想让自己这么忙,今天早上,光是中药材入库,就把他累坏了。
不认真检查都不行,这里面要是有什么残次品或者假货,这么大的损失,可不是蒲老能够承担的。
于是蒲老继续摆手说道“其实温病学派的药不太适合做成中成药,因为温病学派的方子,药材实在是太多了,各种药品之间的配比非常重要。稍不注意就容易出现问题。
反而是伤寒派的方子,因为用到的药品非常少,一般也就是味药就能成方,这样的方子反而容易做成中成药。”
陈长安可是不管这些,到底适不适合做成中成药,陈长安也不懂。
反正今天就是无论蒲老说什么,都要让蒲老拿出来一个方子不可。
毕竟这么厉害的一个中医大高手,就在陈长安身边,不薅下来点羊毛那能行吗?
于是陈长安说道“那您不是说,您什么派系的都懂一些嘛?那您就出一个伤寒派的方子吧。”
蒲老到了这个时候,总算是看出来陈长安的目的了,于是笑骂道“我这刚刚给你看了病,转过头来就想要从我这里敲下来点什么呀?
你以为你吃了这一次药,病就能完全好了?不怕我让你多难受几天?”
陈长安根本不慌,立刻说道“您可是老中医了,这点医德还是要有的吧?
中医就是这样,有什么好东西总喜欢藏着掖着,只有拿出来才能发扬光大啊。
你不出力,我不出力,拿什么和西医比?您作为制药厂的厂长,干部。
为了中医,为了制药厂,为了人民,难道就不应该发扬一下无私的精神?
再说了,我也只是让您拿出一个治疗感冒的方子,我相信,行医这么多年的您,手中的好方子肯定是不少的。我也没让您都拿出来不是?”
蒲老点点头,陈长安说的也不算错。都想着对抗西医,但是你也不愿意出力,我也不想出力,拿什么和西医斗?
而且蒲老手中的方子不少,原本是打算找陈长安当个弟子,好好的培养一下。最后再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传给陈长安。
可惜最后发现陈长安只想着靠药品赚外汇,蒲老也就没有再提这个事情了。
现在陈长安逼着蒲老先方子,也就是个感冒的方子而已。蒲老也就答应了。
陈长安走出蒲老办公室的时候,笑的很开心。蒲老答应了陈长安,会找几个老友,一起研发出一款用于风寒感冒的中成药。
今天的制药厂,所有人都忙疯了。不停的有机器和中药材运进来。
过了中午也就是南易没什么事情了,结果又被陈长安抓了壮丁,继续给陈长安煎药。
南易也没事,之前被陈长安救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报答陈长安,这点小事指挥着几位临时工干就是了。
陈长安就是觉得回家在煎药,太麻烦,味道也是不好闻。
干脆就在厂子里煎药,喝了药在回家算了。
等陈长安回到四合院,感觉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着药效,又走了一路,现在陈长安也不打喷嚏了,也不鼻塞了,身上还热乎乎的。
吃完了饭,陈长安坐在炉子旁边喝茶。天冷了,喝点热的,在美美的泡个脚,早点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又是精神满满的一天。
陈长安洗脚水都已经倒好了,却听到中院那边传来了一大爷易中海撕心裂肺的喊声“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出事了。”
以一大爷易中海的地位,这一嗓子喊出来,肯定是有不少人会去帮忙的。根本就不需要陈长安出面。
陈长安泡着脚,就听见中院那边传来不少人的脚步声。还有傻柱,贾东旭的惊呼声。
紧接着陈长安家的大门就被敲响了。听着急促的敲门声,陈长安擦了脚,这才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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