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南也抿了抿唇,半晌,才开口:“应该是想同时推进月季与玫瑰的系列吧。”
合同她全权交于了公司,的确不知道江婉签的居然是全球代言人。
“互利共赢罢了,反正傅砚辞也不会吃亏”,月淮南放下手机:“与其说这些,你还不如多刷几道物理题。”
江婉:……
她真的好想逃。
物理这种非人类学科,她为什么一定要好好学呢?
“还有我们这次的曲目”,月淮南打了个哈欠,继续道:“你也得赶紧练你的部分。”
江婉:……
又变成了苦逼社畜tvt
而此时,群聊里刚刚解禁言没多久的l又开始闹腾:
【武器局:l】:图片jpg 我抢到了偶像代言的化妆品!
【第一灵兽师:九命猫】:你个大男人买什么化妆品?你会用这玩意儿?(难以置信jpg)
【武器局:l】:胡说八道,我只是支持我偶像的事业!我不管,就是你没有,你酸了!
【第一灵兽师:九命猫】:……神金。
但l仔仔细细思考了一番,的确没能想到他买这化妆品有什么用。
于是他若有所思的开始打字。
【武器局:l】: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九命猫你把你地址给我,我把签名照留下,化妆品送你了。
布莱维尔:??
这家伙会这么好心?
【第一灵兽师:九命猫】:送我干什么?送你身边的人呗,寄来寄去怪麻烦的。
那边似乎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发了一条消息出来。
【武器局:l】:我身边没女人,送不了。
布莱维尔·威瑟斯彭:……
什么没有,武器局虽然女生不多,但并不是没有。
明明是l这个热武器狂魔根本不和外界交流。
不过……
布莱维尔仔细想了想:免费的化妆品,不要白不要。
想着,她就扔了个地址过去:“你寄这里去,会有人签收。”
【武器局:l】:行。
月淮南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暗灭手机。
追星就追吧,反正不要扒她马甲就行。
……
等江婉终于做完今天的物理题后,月淮南递过去一杯茶:“先休息一下吧。”
她拿过物理题开始检查,一边看,一边开口:“你现在有了一个顶奢代言,拍戏现在可能没什么时间,要不要拍个综艺稳固一下热度?”
江婉喝了口茶:“我听姐姐的。”
“是个直播综艺,没有剧本”,月淮南抬眼:“有翻车风险,你仔细考虑一下。”
江婉眨眨眼:“我能怎么翻车?姐姐还能害我不成?”
原主干的那些事情她通通处理好了,狐朋狗友也被她删了,加上她穿书前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经验,她可不信自己会有翻车的可能性。
“行”,月淮南点头:“那就签这个综艺吧。”
“姐姐你不参加吗?”,江婉捧着茶杯,反问。
“我还有其它事情”,月淮南摇头:“时间和直播综艺撞了。”
非法带拍卖七星九叶莲种子的拍卖会她得亲自过去,事关瑾白,她不放心将这件事假手于人。
“好吧”,江婉点点头,也并不多问。
“综艺的事情可以一会儿再说”,月淮南停下笔:“你这几道题……”
傅家。
“傅哥”,谢知安走进来:“虞向暖动作也太快了,环球中心那边居然直接把赵家除名了。”
虞家居然已经能直接插手环球中心的单子了吗?
傅砚辞蹙眉:“谁除名的赵家?”
“是穆千帆动的手”,谢知安眉心拧起:“以穆家在环球中心的地位,不可能会注意到一个赵家。”
可是虞向暖,是怎么和穆家扯上关系的?
“除名赵家的,不是虞向暖”,傅砚辞将月季花插好,轻笑一声:“是她。”
“你的意思是……”,谢知安不傻,自然能听出这个她是谁:“是月淮南动手了?”
傅砚辞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穆千帆在环球中心可是一手遮天,把握了经济命脉。即便是环球艺术中心,想在穆千帆手里抢人,也得思量思量。
既然月淮南与穆千帆熟悉,想必她这次行动,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看来这次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傅砚辞微微叹了口气:“若是这次你们选中去环球艺术中心,你护着点江婉。”
毕竟很明显,月淮南不是需要保护的人。
而在江家,月淮南在意的人,只有江冀和江婉。
谢知安不由想起江婉警惕的神色,沉默:能让月淮南都承认的妹妹,能是什么普通角色?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点头:“我会的。”
毕竟若是江婉出点什么事,他可以肯定月淮南会掀了环球艺术中心。
“你们三个不是组队了吗?”,傅砚辞追问:“什么时候排练?地点在哪儿?”
“时间在四天后”,谢知安摊手:“至于地点,还没有定呢。”
“我们选的是古典乐,以月琴、雷琴与京胡三种乐器伴奏。”
傅砚辞闻言,倒是有些吃惊:“这些乐器吗……”
“钢琴、古筝、笛子这一类的,学的人很多”,谢知安倒是不在意:“而月琴一类的,学的人比不上钢琴一类,更有可能脱颖而出。”
“我记得你只学过雷琴”,傅砚辞来了兴趣:“那么月淮南弹的是哪一个?”
谢知安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笑:“你不是猜到了吗?”
“是,月琴。”
……
三日后,谢知安收到了地址,他“咦”了一声:“莱盛音乐厅?”
他记得清清楚楚,莱盛音乐厅是个私人音乐厅,即便是国际影帝影后,想要在里面举办音乐会,都需要提前三四个月预约。
现在,让他们用来排练?
谢知安幽幽抬头,看向自己对面的傅砚辞:“我觉得,月淮南的小马甲可能又掉了一个。”
傅砚辞微微点头:“自信点,把可能去掉。”
谢知安:……
“操”,他难以置信的抱头,怀疑人生了:“月淮南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谁能想象?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姑娘,居然会这么多东西?!
等到排练了一遍曲目,谢知安麻了。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月,月同学啊,你这月琴,学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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