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留下来吃个饭吧,等拿了赏金你再走。”由村长说道。
“是啊爵爷,我们全村人都感激你。”村民们也跟着说道。
“不了我还有事,这两艘船你们可以卖掉换钱。”
这么多倭寇的尸体,确实能在县衙领到不少赏金,不过这点钱易小峰根本就不在乎。
等尸体运到衙门之后,滨海县的县令都看傻眼了。
“这……这些倭寇是你们杀的?”
滨海县被倭寇骚扰也不是一天两天,县里的衙役和那少得可怜的驻军,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如今上百具倭寇的尸体躺在那里,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不是我们杀的,是易爵爷杀的。”由村长如实说道。
“哪个易爵爷?”县令一脸懵,他们滨海县地盘上一共就住了一个爵爷,这位爵爷也姓由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
仗着祖上有功劳继承了爵位,天天不是喝酒吃肉,就是惦记别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滨海县的女孩子,可是被他嚯嚯了不,这种人不可能去杀倭寇。
“不是那个由爵爷,是济州府的易爵爷,就是击退过突厥大军的那位。”
因为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南,离着济州府很远,对易小峰并不熟悉。提到击退突厥大军,县令才反应过来。
“易爵爷到我们滨海来了吗,他现在人在哪里?”县令激动的,想要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英雄。
“爵爷说有急事,就先走了,那个赏金……”说到这里由村长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一名红脸的村民鼓足勇气站出来说道:“易爵爷说了,赏金归我们。”
“好好好,师爷赶紧去清点一下,把赏金给他们。”
既然易爵爷都发话了,县令当然不敢怠慢。虽然离着远,可同在官场威州知府被鞭子抽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击杀倭寇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上报朝廷,到时候自己也会获得嘉奖。
由村长把赏金领回来以后,就跟村民们分了。赏金虽然不少,可分到每一个人手里也不算多。
之前那名红脸的村民又站了出来,仰着脸说道:“易爵爷之前说了让把这两艘船卖掉,不如咱们也卖了把钱分了吧。”
“我看这船挺结实的,不如留着打渔吧。”由村长已经观察过了,倭寇这两艘船用的木材质量很好。用来打渔的话,比村里那几艘小破渔船强多了。
“一共两艘船,给谁永不给谁用怎么分配啊,让我说不如卖成钱分了。”红脸汉子继续说道。
“快闭嘴吧就知道分钱,倭寇又不是你杀的。”
“就是啊,这两艘船是易爵爷给咱们留了,怎么用要大家说了算。”
“没错我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最终经过全村人的举手表决,大多数人都同意把船留下来。
易小峰并不知晓响水村发生的事情,他坐着船来到了夏河入海口的位置。这里的水流湍急,但入口要比夏河那么宽敞。
“爵爷稍等,我们先去试探一番。”
因为对入海口这边的水下情况不了解,一艘护卫船先开了过去。经过试探之后感觉没问题,主船才跟了过去。
滚滚江水奔流到海,波涛翻腾,声震山河。三艘船逆流而上,很快就引起了两岸人们的注意。
“那是什么船竟然逆流而上。”
“是啊,他们不怕翻船吗?”
“他们把帆收起来了,应该是有把握吧。”
在岸边观看的人很多都是渔民活着靠船为生的船家,对于夏江的凶险他们还是很清楚的。这个地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江水之中。
“那是什么船啊,怎么有两个轮子动来动去的。”
“不清楚,我活了五十多岁从没见过这样的船。”
一直到三艘船远去,人们还在眺望感觉一切跟做梦似的。
最终三艘船在夏江的南岸一个叫做江宁县的地方靠岸,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为这里的码头能够停靠大船。
船才刚靠岸拴上缆绳,就有几个人扎着膀子走了上来:“哪来的,交钱!”
“交什么钱?”刘大丰瞪了他们一眼,一身的杀气掩盖不住。
没想到这几个人并不怕,晃着脑袋说道:“少废话,爷让你交钱你乖乖交就行。”
说着还用砍刀比画一下:“信不信你要是不交钱,我就把你的缆绳给砍了。”
“你砍一个试试!”刘二虎拎着禅杖走了过来。
“你……你们别横,这是我们江宁的规矩,哪有停船不交钱的道理。我们码头修建起来也不容易,都是要花钱的。”
听到他们这么说,刘大丰的火气才消了一些:“要收管理费就好好说话,别一个个跟泼皮似的,说吧多少钱。”
“三艘船三十两!”
“多少?”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艘船收你们三十两银子,不愿意停就滚蛋。”说着其中一人举起斧子就要把缆绳给砍断。
“去你娘的!”刘二虎挥动禅杖往上一挑,直接把他的斧子给磕飞。
“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那人斧子飞了也丝毫不惧,态度依然蛮横得很。
“你们是衙门的人?”刘大丰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刚才就观察过这些人没穿衙役的衣服,应该不是衙门的人。
“你管我们是哪儿的人,老老实实地把钱交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三艘船上的士兵,全都拿弩瞄准了这边。
“好啊,私自藏弩看来你们是真的想要造反。”那泼皮非但不害怕反而笑了。
“谁私自藏弩了,我们都是易爵爷的兵。”
“哪个易爵爷,我怎么没听说过吧。”
“看好了!”刘大丰拿着易小峰的照身贴,给他展示了一下。
“我当时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只是个子爵。这样吧,你们交一百两好了。”
这名泼皮知道了易小峰的身份之后,不但没有降价反而要得更多了。
“我去你娘的!”刘二虎的暴脾气上来的,正打算一禅杖砸死他被刘大丰给拦着了。
“我来问你,这个价格是谁定的,可有官府的文书。”
“你们新来的吧,官府算什么在这里就是我们家王爷说了算。”
听到王爷这两个字,刘大丰心里咯噔一下。能够称得上王爷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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