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这个世界的道德和伦理,只知道享受这一刻的 “胜利”。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复仇的快感之中时,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却在心底悄悄地生根发芽,并逐渐蔓延开来。
那是对自己刚刚所做出的残忍行径的一丝丝恐惧。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呼喊着,告诉他这是错误的,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许大茂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跨越那条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线,一步步走向一条充满黑暗与罪恶、永无回头之日的不归路。
他的行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了无尽的邪恶,而他自己也将被这邪恶所吞噬。
与此同时,对于未来可能产生的种种严重后果,他的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许大茂有些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终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揭露于众目睽睽之下,更害怕因此而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人们唾弃的画面,看到了自己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的悲惨结局。
这种恐惧和忧虑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可是,这种恐惧与担忧仅仅只是短暂地存在了片刻而已。
很快,复仇的快感便如同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将那仅存的一丝良知彻底吞噬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任由心中的恶念肆意生长,再也无法自拔。
他在心里咆哮着:“这就是你应得的!我成了这副模样,你也别想好过。我失去了做父亲的机会,成了绝户,那你也别想有家庭,别想结婚生子!”
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仇恨和恶意。
许大茂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丝丝鲜血从他的手中渗出,可他却浑然不觉。
那疼痛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微不足道的蚂蚁叮咬,完全被他内心的狂热所掩盖。
许大茂只是沉浸在这 “大仇得报” 的疯狂情绪中,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内心深处那尚未完全消失的恐惧。
眼看傻柱已经成了太监,许大茂就直接把这条野狗给撵走。
他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声呵斥,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毕竟许大茂只是想让傻柱跟自己一样,成为太监,可不想要这家伙的命,
他要让傻柱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活着,那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复仇。
他要让傻柱每天都生活在地狱般的折磨中,看着自己残缺的身体,承受着周围人的异样眼光,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许大茂感到满足。
起初,这野狗还对眼前的 “美食” 恋恋不舍,它嘴里叼着那块血腥的碎肉,眼神中满是贪婪和野性,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仿佛在向许大茂抗议。
它那充满野性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大茂,眼中闪烁着不屈和愤怒,似乎在权衡是继续享受这顿 “大餐” 还是听从这个人类的驱赶。
它的尾巴微微竖起,显示出它的警惕和不满。
然而,许大茂可没耐心跟它周旋,他在周围找了块砖头,高高举起,作势要向野狗砸去,同时嘴里发出更凶狠的吼叫。
野狗感受到了威胁,它终于放下口中的碎肉,留下傻柱的追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开了。
至于傻柱的蛋蛋,那可能早就进了野狗的肚子。
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傻柱,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看着傻柱空空如也的裤裆,眼中的光芒非常的阴毒,那是一种极致的怨毒与扭曲的畅快交织而成的光。
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残忍的满足。
许大茂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空气中那根紧绷的罪恶之弦。
许大茂努力压制着内心想要狂笑的冲动,嘴唇抿得紧紧的,可嘴角还是止不住地微微上扬,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黑暗角落的得意。
在他眼中,傻柱此时的惨状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是对他过往所受痛苦的 “公平” 偿还。
他认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尽管这种补偿是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实现的。
此时他的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填满,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曙光,尽管这曙光是如此的邪恶。
他在傻柱身边蹲下,近距离地看着傻柱那满是血污和痛苦的脸,轻声说道:“傻柱,你没想到有今天吧?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从今往后,你就和我一样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那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恶意和怨恨。
“傻柱,你这是自作自受,是老天爷让你遭此一劫。”
许大茂站起身来,目光在傻柱那血迹斑斑的下身停留片刻,随后快速扫视了一圈四周。
他清楚地知道,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但这野狗撕咬的场景,却是他完美复仇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他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傻柱只是在醉酒后遭遇了一场不幸的意外。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仔细地检查着现场是否有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蛛丝马迹。
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复仇后的得意,但也保持着一丝谨慎,他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前功尽弃。
他再次看向傻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生怕破坏了现场的 “自然” 状态。
许大茂的脚步像是猫一样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他退到一定距离后,又驻足凝视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因自己的行动而出现异样后,才转身离开。
许大茂的脚步有些虚浮,但他的速度却很快。
酒精在他的体内燃烧,与那复仇后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行走,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然而,许大茂的思维却无比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许大茂的身影就从这里消失不见,逐渐融入黑暗之中。
只留下傻柱躺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是一片狼藉和血腥,宛如一幅描绘着悲剧的画卷,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夜晚的寒意,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当然,许大茂没有走远,只是在厕所附近找了个安全的角落。
那里有一垛半人高的柴堆,柴堆的阴影正好将他的身体笼罩其中,他毫无忌惮的躺在上面。
这样等人发现他的时候,就会以为,他跟傻柱出来上厕所,许大茂上完之后躺在了这里,而傻柱喝醉躺在了大街上,因为身上被撒了肉汤,把野狗给吸引来了,然后才导致了这样一场惨剧。
许大茂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摘出来。
大家都喝醉了,这事儿总不能是自己干的吧。
而且,许大茂当时还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家拿酒的时候,还碰上了好几个人,别人都知道他喝醉了,自然也就没了犯罪嫌疑。
就算有人怀疑,他也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深知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是一场疯狂的赌博,而曹魏,就是他计划中关键的一个证据。
其实许大茂找曹魏,就是想让曹魏来帮自己作证,让他成为这看似意外事件的一个无辜见证者。
这样一来,就算日后有人怀疑,有曹魏在,也能多一份 “可信度”。
他在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许大茂还是比较相信曹魏的,毕竟这么长时间,曹魏跟院里那些人可不一样,曹魏也很讨厌傻柱,就算曹魏知道,他肯定也不会举报自己。
可怜的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媳妇,就是被曹魏给撬跑了,他还觉得曹魏是自己的好兄弟。
许大茂又拿起酒瓶猛灌了几口,试图用酒精来驱散内心那仅存的一丝恐惧和身体上的寒意。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但这灼热却无法温暖他那已经冰冷的灵魂。
每一口酒下肚,都像是在为他那罪恶的行径干杯,让他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但那眼中的恶意却丝毫未减。他像是一个被酒精和仇恨控制的傀儡,在黑暗中独自挣扎。
抱着酒瓶,许大茂缓缓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的身体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刚刚完成复仇的余韵和对后续计划的盘算。
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的耳朵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一丝动静,那竖起的双耳就像荒野中受惊的野兔,不放过任何可能预示危险的声音。
许大茂的眼睛时不时地透过柴堆的缝隙看向傻柱躺着的方向。
他害怕那野狗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要是它野性大发再次攻击傻柱或者发现了自己,那可就糟了。
而且,他还在等着曹魏,他想象着曹魏看到傻柱惨状时的震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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