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近门口的那只双头鼠立刻反应过来,面容扭曲,怒目圆睁,猛地向前扑去,铁链被拉扯得叮当作响。它用力挣扎着,试图反抗链条的束缚,仿佛在倾诉它的不屈与不甘。

    “你说我们侵略你的家园?你又可知这地方之前是谁的家园?你们人类就没有侵略过我们?”它狂怒地嘶吼着,声音中掺杂着不安与绝望,那是战争的余波留下的顽固印记,但在它的意识中,这变成了一种义无反顾的斗争。

    风展云只是淡淡地看了它一眼,那目光冰冷且无情,如同冬日的寒风,无情地刮过面庞。他知道,这种类型的敌人是最不可调和的,在它们的心中,早已充盈着对世界的偏见与憎恨,仅凭言语无法动摇。

    “这可不是你在这里危害他人的理由。”风展云的语气淡漠,毫无波澜。他的手中剑光一闪,动作迅捷如电,未待那双头鼠继续它的怒吼,剑刃已然划过它的颈部。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滞,鲜血喷洒而出,生命的光芒在它眼中缓缓消逝,带着一丝未竟的愤懑化为永恒的寂静。

    剩下的两只双头鼠目睹了这一切。那具瘫倒的尸体在血泊中无声地谴责着它们,而那被惊恐裹挟之下的小鼠,看到了绝望降临的模样,它的眼神彻底失去了仅存的勇气,愈发显得惶恐不安。

    风展云静静地站在那里,剑上的血滴顺着锋刃滑落。

    在幽暗的地牢中,阴冷的石墙渗出丝丝寒意,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味道。风展云静立于刑台之上,周围是一片沉寂,只能听到鼠群挤动时发出的微弱声响。天凌剑握在他手中,剑身犹如一轮新月,在昏暗的烛火中闪烁着森然的冷光。

    风展云冷冷地转过身,用那凌厉的眼神看向第二只被捆缚的双头鼠。他每一步踏出,仿佛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使得周围的空气骤然凝固。这只双头鼠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两个长满獠牙的头颅同时抬起,对上了风展云的目光。

    “看起来,你好像想说点什么。”风展云的声音如同冰雪般,没有一丝温度,却又带着刺骨的力量,直逼鼠心。

    “卑鄙的人类,”其中一个头怒吼着,“你们也就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了!我是王国最忠诚的士兵,来吧,我不怕死!”

    另一个头也随声附和,满是蔑视地瞪着风展云。

    风展云轻笑一声,仿佛对这番话语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将天凌剑在地上轻轻一擦,动作缓慢而优雅,剑身上的血迹被抹去,重新显露出其特有的锋芒。剑光掠过,那锋利的寒光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震。

    “忠诚的人知道的情报最多了,我可不忍心就这么弄死你。”风展云的话语仍旧那般云淡风轻,似乎眼前并不是一场残酷的审问,而是某种风花雪月的谈话。

    言罢,他手腕一翻,天凌剑化为银蛇般的利器,猛然刺入双头鼠的手掌心。一时间,鲜血四溅,溢出了滚烫的猩红。那双头鼠瞬间惨叫出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在镣铐的束缚下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们有多少军队,你们下一步要干什么!”风展云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在黑暗的地牢中回荡。

    尽管疼痛剧烈如潮水般侵袭,那双头鼠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一个头倔强地抬起,硬声道:“就这些手段,我可不会屈服!”另一个头也不甘示弱地高声道:“鼠国的将士绝不怕死!”

    风展云神色未动,面无表情地手腕一抖,长剑绽出一线凛冽的剑气,随即一划而过。那只双头鼠的手腕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洒在阴冷的石板上。

    “再不说,这一只手臂可就也没了哦。”风展云将剑搁置在双头鼠的另一只胳膊上,冷冷地威胁道,语气中不含一丝温情。

    “誓死不屈!”双头鼠的两个头依旧咬紧了牙关,仿佛这份忠诚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未曾因肉体的疼痛而动摇。

    “好,我欣赏你。”风展云嘴角微扬,语调中仿佛掺杂了一丝敬意。然而,这丝敬意转瞬即逝,他毫不留情地挥剑,再度砍下了另一只手,那干脆利落的动作仿若随意抹去画布上的污点。

    双头鼠的躯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抽搐着,却依然没有发出更多的哀嚎声。这份坚定与顽强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震惊,却无人敢上前阻止这场残酷的审讯。

    “说,还是不说!”风展云长剑冷冷的指在双头鼠的腿上,语气之中满是冰冷,身旁满是杀意。

    这一刻,风展云所展示出来的气势让人毫不怀疑,那个杀神归来了。风展云语气之中满是凶狠:“再不说的话,下一次就是你的腿了!”

    “卑鄙的人类,妄想用如此下贱的手段来让鼠国最忠诚的士兵屈服!”双头鼠嘴上依旧不屈服,一个头依然顽强的坚持。

    “随你怎么折磨,我是不会屈服的!”另一个头也咬紧了牙关,看起来这两个头是统一了思想,宁死不屈了。

    风展云一剑划过,血花四溅,一条腿就掉在了地上。

    但是双头鼠一如既往的一声不吭,他已经不再说话,不再挣扎,失血量过多,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但是他的眼神,依然注释着风展云,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风展云屈服了,他打心里尊重这只双头鼠,如果不是战争,风展云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但没有办法,在种族利益的大是大非面前,风展云不得不这样做。

    风展云不愿意折磨这样一位勇士,便给了他个痛快,一剑砍断了他的脖子。但嘴上还依旧在恐吓另一只双头鼠:“没有远见,活该。”

    剩余的一只双头鼠目睹了这一切,它那对眸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惧,背脊因不断的颤栗而绷紧。

    强烈的血腥味和视觉上的冲击感使它胆怯地缩成一团,仿佛想要用这种姿态逃避即将降临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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