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都跟谢廷楷离了婚,如果再不住在这所房子里面,再不留在谢廷楷身边……

    那中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她这么些年的努力算计,岂不是成了泡沫。

    “什么意图霸占他人房产?”秦玉茹提高音调。

    “这是谢廷楷的房子,他愿意让谁居住就让谁居住。”

    秦玉茹说着,缓缓扭动腰肢,走动起来。

    眉眼凌厉地在谢远周和沈幼宁的身上刮了一眼。

    “你们两个怎么还好意思有脸回来?”

    “你们不是都已经同谢廷楷断绝了父子关系?”

    “既然都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那谢家的财产又关你们什么事儿?”

    “真的吃的也是你们,吐的也是你们,同一个地方吞吞吐吐,你们也不嫌脏的慌。”

    “我要是你们,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

    “我劝你们两口子,最好趁谢廷楷还没回来的时候赶紧走人。”

    “免得待会儿父子撕逼,给我们当笑话看。”

    沈幼宁就喜欢有嘴巴会说话的反派,这样才能提升她的战斗力。

    不然他们总是不进步,显得她在虐菜。

    沈幼宁对着秦玉茹轻轻一笑,柔软的眸子带上了一些兴奋的光芒。

    很显然,秦玉茹的进步,引起了她的兴趣。

    不然你看,她手指已经兴奋的捏快了不少。

    “看到你,我就突然想起老冰棍。”

    沈幼宁怯弱柔软的嗓音,很容易降低人的防御力。

    但是她的声音,每次又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专注力……

    总之,就是能准确的掐准时间缝隙,让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得见。

    “大冬天的吃冰棍,你也不怕宫寒不孕不育。”

    秦玉茹说着,妩媚自信的一撩耳旁的乌黑秀发。

    前几次吃了不会骂人的亏,最近她可是专门同人练过。

    而且还是针对沈言沈语的训练。

    这不,自信放光芒,一下就把沈幼宁哔哔的小嘴巴给堵住了。

    “呵呵~”秦玉茹轻笑起来。

    “以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怎么不会说了。”

    “该不会是冰棍吃多了,把你的小脑子都给冻了起来吧。”

    沈幼宁的目光,还在秦玉茹的身上认真观看。

    她这目光,看得半天都不放,让秦玉茹的自信都没有那么自信。

    “你怎么不说话,你一直在看什么?”

    秦玉茹被沈幼宁看得极度不舒适的抱了手臂。

    沈幼宁收回眸光,对着秦玉茹轻轻一笑。

    “老秦,士别三日,我看你不仅像老冰棍,还更加像酸菜鱼加老干妈。”

    “什么意思?”秦玉茹扭动的腰僵硬。

    这好像在她的训练范围外。

    轻轻的笑,缓缓在沈幼宁的嘴唇弧度上面蔓延。

    她捏手指的速度变缓。

    还以为是王者归来,原来只是菜鸡滚了一身黄沙。

    这怼人的诀窍,不是你怼人怼得有多厉害,而是考验你的心理状态。

    防守和进攻,同样重要。

    很显然,秦玉茹连进攻也只学了一点皮毛。

    沈幼宁嘴唇的弧度一样,看着秦玉茹一笑。

    “又老又冰又光棍,又酸又菜又多余,还又老又干又婆妈。”

    “你完美集齐所有优点于一身。”

    “老谢晚上睡你的时候,没说你身上的老人味像是老坛酸菜臭脚丫子味?”

    沈幼宁的人身攻击,犀利准确还伤人。

    秦玉茹最注重她的外貌管理,这会居然被沈幼宁嫌弃有老坛酸菜臭脚丫子的老人味。

    这口气,她哪里忍得了。

    “我还年轻,身娇体软一点不输给年轻人。”

    “我的身上才没有老坛酸菜臭脚丫子的老人味。”

    她虽然学会了一些骂人的技巧,但是心理素质完全不行。

    还没有开始正面交锋,她就已经陷入自证的陷阱。

    而她一开始自证,她就已经输了。

    沈幼宁看到秦玉茹气喘不上来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加温柔。

    “我看你是只学会了几句气人的话,但是没学会人话。”

    “你还是好好洗洗,回家带孩子吧。”

    “一个儿子三个孙,儿媳妇肚子里面还揣着。”

    “你真以后的人生啊,的确是挺显嫩的,不身娇体软估计都不行。”

    “我请你们,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怼人不行,秦玉茹只能打回原形,据理力争维护自身利益。

    沈幼宁看着她更是一笑。

    “老秦,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情形?”

    “是你们霸占了谢远舟妈妈的房产。”

    “就算谢远舟同老谢断绝父子关系,这房子也有他和他妹妹的一半。”

    “呵呵~”秦玉茹听到这里,像是找到漏洞一般笑起来。

    “你也知道,只有一半。”

    “那另外一半,谢廷楷完全可以自由分配。”

    “你们有本事,就拿回去。”

    “你们有本事,就住进来啊。”

    “看谁最后熬得死谁。”

    沈幼宁轻笑开口:“呵,这个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不过我对贱人敏感,容易诱发癫狂。”

    “谢远舟,我现在就感觉,我好像被贱人给刺激到了,想要发癫!”

    “我们刚才带来的汽油呢,你估摸着就泼一半就行。”

    “待会谁要是不小心点了火,可不关我们的事。”

    谢远舟一听到他媳妇的话,立马高兴的出来应了。

    “好嘞,媳妇。”

    “我都在这里等半天了呢。”

    “泼汽油是吧,这事我熟。”

    “老谢把我妈的房子给贱人,那就都不要留着好了。”

    谢远舟说着,转身去扛汽油。

    陆北征和苏云清看到这里,不由慌了。

    以前的谢远舟,很好糊弄。

    现在的谢远舟,就犹如脱缰的野马,完全不训。

    嗯,不过这个比喻也不对。

    他不是不听话的野马,而是一匹被疯子掌控缰绳的野马。

    野马还能知道规避危险。

    但是被疯子掌握的野马……

    苏云清和陆北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紧张,慌乱……

    看来这家,是非搬不可。

    就在谢远舟的汽油,快要泼出来时,陆北征连忙出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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