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部队当然没有这个纪律,可是你冒充盛斯年家属怎么说?”齐鲁义正言辞道。

    “你这是故意混淆视听,误导我们,把我们当猴子耍。”

    齐鲁这么一说,很明显是要找沈幼宁算账了。

    她手底下的几个女同志看这情形,立马跑了出来告状。

    “副团,我们都亲耳听见她承认,她说她叫梁知阮。”

    “对,她在招待所里面还打我们,盛旅长还给她撑腰。”

    “刚才我们在会场聊天,不过就是说了一下她的名字,她就打我们。”

    “对啊,对啊,在场的人大多数刚才都看见了的。”

    ……

    几个女人一通告状,不仅坐实沈幼宁骗人,还状告她打人。

    “呵~”齐鲁听得笑了出来。

    却是没有发觉,她今天的火气都被沈幼宁给转移了。

    搞了半天,完全没有收拾到梁知阮这个正主身上。

    沈幼宁看她们一眼,微带顿感的柔软脸庞,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对呀,我叫梁知阮。”

    “可是我也没说我是盛斯年的家属。”

    “我只是恰好叫梁知阮,又恰好同他们认识,又恰好一起来参加联欢会了而已。”

    “伟大的主席还化名那么多,怎么没有见你们去追究。”

    “那,那你还让旅长给你拿东西,还让旅长背男德?”有人出声道。

    沈幼宁轻轻一个抬眼,“盛斯年媳妇是我好姐妹,她专门请我来当帮她好好调教一下男人。”

    “这也有问题?”

    “你们是不是问题太多,脑袋长起来全当摆设。”

    “要是嫌弃身高不够,找两坨狗屎吃了试试,说不定还能再长长。”

    “你这全是狡辩!”齐鲁愤怒。

    “我要去找军长他老人家来评评理。”

    “断然不能让你们三个在部队里面带歪风邪气,哼!”

    很快,齐伯韬被人请了过来。

    老东西明明知道一切前因后果,还就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让他们再把情况给说了一遍。

    真真的是人老成精,绝对不将麻烦揽到自己身上。

    不过在听到沈幼宁的真实身份之后,老家伙眼中的神色更是讳莫如深,难以推测。

    “不过就是一场误会。”齐伯韬出声。

    “齐鲁,沈同志是外交部的红人。”

    “巧舌如簧,能舌退多国代表,维护国家利益,你这一点口才在她面前如何能讨到好。”

    “爸~”齐鲁极度不情愿,又不耐烦拉扯她爸爸的衣袖。

    她是让她爸爸来帮她忙的,不是让她爸爸来做公正的审判长。

    “好了,别闹了。”

    “沈同志能来,是我们部队联欢会的光彩。”

    “大家不要在意年轻人的闹腾,继续热闹,继续啊。”

    齐伯韬说完,拉着齐鲁一起离开。

    梁知阮走到沈幼宁身边,声调不由带了几分忧愁。

    “宁宁,我们这样做真的不会有事?”

    “那齐鲁同志的父亲,为何又愿意如此宽容。”

    “我大概知道。”盛斯年出声。

    “前几天的s市各国会议,第七集团军抽调部分精英部队去维护安全。”

    “齐鲁去表演,老首长也去了。”

    “沈同志的名声,在那一场会议中被传得很响亮。”

    “外交部的人,向来惜才护短。”

    “老首长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为难外交部的宠儿。”

    “同理,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有沈同志嘴替你出气,估计以后他们不会那么想不开来找你麻烦。”

    “即使来找,也是投鼠忌器,小心三分。”

    “沈同志,这次我的确需要好好谢谢你。”盛斯年诚挚道谢。

    有沈幼宁在,用最小的力气,取得了最大最圆满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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