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位大师兄回青城道宫,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大鬼身上。

    “其实要斩掉大鬼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卧龙岗有这么多前辈在呢,咱们齐心协力,只要能在中间发挥关键作用,那也同样是大功!”陈城说道。

    “对对对!”另外二人点头。

    我见三人慷慨激昂的,笑道,“好,那就听你们的,干他!”

    “干他!”师兄弟三人齐声道。

    陈城精神振奋,说道,“大师兄,你离开几年,脾气都变了不少!”

    “哦,哪里变了?”我面不改色地问道。

    “怎么说呢,大师兄以前就是那种……那种特别招姑娘家喜欢的……”陈城挠着头道。

    “那现在不招姑娘喜欢了?”我问。

    “那也不是!”陈城嘿嘿笑道,“不过现在大师兄你更多了几分爽气,对,更爽快了!”

    “对对对!”另外二人点头赞同,“以前大师兄肯定不会说‘干他’的。”

    我一阵好笑,道,“看来我以前有点婆婆妈妈?”

    “那也不是,主要是大师兄女人缘太好了,不免有点……嘿嘿……”陈诚挤眉弄眼地道。

    就在这时,忽然前方飘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我们停下说话,赶上前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无头尸体,鲜血汩汩,显然都是刚刚遇难。

    “妈的!”看到这惨状,杨立微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蹲下来仔细查看那些尸体脖颈处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只觉得有些蹊跷。

    “走。”我起身看了一圈,选了一个方向。

    陈城三人跟上我,一行人向前疾行而去。

    走不多时,忽然间前方的雾气中几道人影晃了晃。

    “有人。”陈城低声道。

    很快我们就看清,来的是活人,而并非是那些阴兵。

    “谁在那?”我们没有刻意隐匿,对方也立即发现了我们,有人高声问道。

    “各位是哪里的朋友?”陈城问道。

    说话间,我们一行人迎了上去。

    对方大概有十余人,都是男子,看上去风尘仆仆的,身上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们是徐州风水协会的,你们是哪里的朋友?”对方为首之人抱了抱拳问道。

    “我们是青城弟子。”陈城答道。

    那人一听,顿时动容道,“原来是青城道宫的大师,失敬失敬,几位是独自进来的,还是跟其他人走散了?”

    “我们也是跟长辈走散了。”陈城说道。

    那人点了点头,带着人走到近前,叹气道,“我们也是,刚进来不久,就被冲散了,兄弟们死伤惨重啊。”

    “对了,你们徐州协会这次是谁带队进来?”我笑着问道。

    那为首之人看了我一眼,说道,“是我们张副会长亲自带领。”

    “原来是张副会长。”我恍然道,“那许慧生大师有没有来?”

    “许大师么……他老人家也来了。”对方点头道,“只是被打散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正说话间,忽然他们当中有一人“唉哟”一声,捂着胸口栽倒在地。

    “怎么了?”陈城吃了一惊,准备上前看看。

    我在他肩膀上搭了一下,抢在他先头走上前去,说道,“我来看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为首之人急道。

    只是刚说到一个“事”字,突然间他袖中露出一把斩刀,刷的一声朝我脖颈斩了过来。

    与此同时,刀光闪烁,同时又有三把刀,从不同的方向斩向我脖颈。

    身周人影疾闪,剩下的其他人等,几人一组,刀光霍霍,分别斩向陈城等人。

    这些人出手奇快无比,只是瞬间刀光已经抵近,我身形一晃,瞬间抓住一人的手腕,夺过斩刀一挥。

    当啷一声将另外劈来的两把刀砍断,刀刃一转,顺势掠出,用刀背将三人的手足尽数敲断。

    就见三人一阵剧烈抽搐,七窍流血,当即倒地毙命。

    我转身去看,只见陈城三人虽然以少敌寡,但身法迅捷无比,形成三个剑圈,青光闪闪,只听当当声不断,对方的斩刀一遇上龙泉宝剑,立即被一斩而断。

    “留活口!”我身形一闪,瞬间欺近道一人身后,将其抓住,瞬间连下数道禁制。

    然而那人还是立即浑身抽搐,七窍流血而亡。

    陈城师兄弟三人也是各施手段,想要留活口,结果无一成功。

    转眼之间,这十余人尽数暴毙而亡。

    “这是怎么回事?”孙延志抹了抹脖子,心有余悸地道。

    “这帮龟孙子想要我们的命,还能是怎么回事!”杨立微没好气地道。

    我将这些人仔细查看了一番,显然对方身上早已经种下了某种秘术,只要情况稍有不对了,立即就会自杀身亡,哪怕是下禁制都来不及。

    “这徐州协会的人为什么要砍咱们,难不成是跟咱们青城道宫有仇?”孙延志不解地问。

    “能有什么仇,我从来没听过。”陈城道,“你没看到他们是联手合击,明显是早有预谋,要不是大师兄站在最前面,咱们没有防备,说不定还真着了道。”

    “这些人不是徐州协会的。”我说道。

    因为徐州协会的人,我虽然认识的也不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徐州协会并没有许慧生这么一个人,因为那是我胡诌的。

    “不是徐州协会的,那是什么人?”杨立微疑惑地问。

    我也是觉着有些古怪,这些人出手极为凶狠,而且专门奔着脖子去,显然是要斩首,这倒是和那些阴兵异曲同工。

    这卧龙岗内,还真是越来越风波诡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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