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舟反驳道:“胡厂,你可别瞎说,我跟我大舅哥一起吃饭,我还点女人?
过一阵子我弟要结婚,我爸妈不在新安,长兄如父,我操心的事情多着呢,得找他们几个帮忙。
你咋了这是?你裤子呢?”
胡厂长正被两个姑娘伺候的欲仙欲死,顾耀堂破门而入,一边夸他屁股白一边把他裤子扔马桶里去了!
然后顾耀堂逃之夭夭。
胡厂长只能找条浴巾裹在身上的。
丁局长看了看这情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什么斗争中。
他认出了眼前打哈欠的年轻人,前任常务副市长、现任省纪委副书记家的大公子。
听谢云舟喊胡厂,他明白了这个大胖子的身份。
丁局长咽了口口水,他妈的,怎么碰上这倒霉事儿。
丁局长决定公事公办:“全部带走。”
谢云舟带着兄弟们跟着丁局长去了区公安局。
胡胖子和闫主任当时正在交易,铁打的证据跑不了。
人是分开做笔录的。
顾景元说自己陪妹夫来吃饭,商议沈云清结婚那天接亲的事情。
谢云舟说家里正在装修,摆不下酒席,带着兄弟们来这里聚餐,给兄弟们分工。
胡厂长死咬着不放,说是谢云舟请客的,人是谢云舟叫的,还说中途谢云舟的老丈人来过,把他裤子扔马桶里去了。
闫主任跟胡厂长说辞差不多,还举报冯裕安也跟着来的。
冯裕安不在场,丁局长不是纪委,自然不会去追究不在场的人。
至于顾耀堂来没来过,他也不管,他只管抓现场的违法交易。
谢云舟和顾景元是郎舅两个,人家一个屋里下棋呢,说破天去人家没干违法的事儿。
而且哪有妹夫和大舅哥一起嫖娼的,那不鬼扯么!
至于胡胖子说顾景元假扮妓女,被丁局长呵斥一顿!
“你不要胡说,顾主席是我们区里的文化人,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人前从不失礼,你编排人家也换个理由!”
丁局长放走了谢云舟和顾景元,胡厂长和闫主任是跑不掉的。
唯一有点难办的是乔青崖。
他和那女子在屋里虽然没干违法勾当,但总归是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
乔青崖十分镇定:“丁局长,我是个业余歌手,我家孩子病了,心脏病,需要好多钱,我的工资不够,我经常去庐州卖唱。人家结婚我也去唱,能得个大红包。
今晚我跟我兄弟们在那里吃饭,这姑娘在大厅唱歌,唱得还不错,我就想跟她请教请教。”
乔青崖虽然没干违法勾当,但丁局长眼睛毒,一眼看出那姑娘不是正经路子来的。
乔青崖也被留下了。
离开派出所后,谢云舟立刻去了戴宏斌家里。
“戴书记,胡厂在区公安全局。”
戴宏斌非常吃惊:“咋回事?”
谢云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紧紧盯着他:“戴书记,胡厂前一阵子造我的谣您知道吗?”
戴宏斌哦一声:“我以为是人家说闲话呢。”
谢云舟很平静道:“戴书记,胡厂的来历您知道吗?”
戴红兵的眼神变得莫测起来:“云舟如果知道,还请告诉我。你们龙湖卧虎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个真神。”
谢云舟直接道:“胡胖子给我设拙劣的美人计,我只能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他人现在在公安局,和姑娘们交易的时候被抓了个现行。
区公安局丁副局长也很着急,不知道你们谁会去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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