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我出来!”
望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杨刚杨云父子恐惧到了极点。
刚刚受伤的那些保镖们都自己去医院治疗了,此时就他们一辆车在这,唯一的保镖还让人莫名其妙地给杀了。
荒郊野外的,这怎能不让他们害怕?
“爸!不会……真的有鬼吧!”
杨云咽了口唾沫,颤抖地说道,身体紧紧贴着杨刚。
别看他平日里仗势欺人,嚣张惯了,但真遇到这种情况,心里比谁都害怕。
“鬼?老子最不怕的就是鬼!”
杨刚以最大的声音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可是人呢?”
杨云一脸恐惧地望着四周的黑暗。
“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
杨刚一脚将车门踹开,鼓起勇气走下了车。
下车之后的他依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四周静悄悄的,就好像保镖是凭空死了一般。
深吸一口气,杨刚抬步朝前多走了几步,依然什么也没发现。
正在杨刚扭头准备回到车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儿子瞪大眼睛躺在后座,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腥红的鲜血洒的座位上全都是。
儿子……死了!
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杨刚双眼血红,仰天大吼道:“到底是人是鬼,给老子站出来!”
此时的他要多恐惧有多恐惧,要多绝望有多绝望,整个人到了崩溃的边缘。
“别叫了,我就在你的身后!”
就在这时,一道合成的声音从杨刚的身后传来。
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杨刚如受惊的兔子转过身,只见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站在那里。
这人连脸都没有露出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由于声音是合成的,杨刚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儿子?”
杨刚呼吸急促,手指不停地颤抖,双腿也在颤抖。
“因为你儿子该死,不只你儿子该死,你也同样该死!”黑袍人淡淡地说道。
“救命啊!”
没有丝毫的犹豫,杨刚转身就跑。
“嗤……”
只见黑袍人缓缓抬起胳膊,一根银针从他的袖口飞出,瞬间没入了杨刚的脑袋。
杀掉杨刚的黑袍人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
杨氏父子身死的消息在第二天便在整个江城传来,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警方开始调查。
泡沫酒吧的老板娘方沫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老板,怎么办?”
泡沫酒吧的楼上办公室内,龙哥站在方沫的面前,一脸担忧地问道。
昨晚杨刚父子在他们酒吧与人发生矛盾,当晚就死了,这事调查起来,他们是第一嫌疑人,就算最后能洗清嫌疑,也一定会对泡沫酒吧的生意造成影响。
方沫秀眉紧蹙,白嫩的手掌轻轻揉着太阳穴,此时的她也很愁,她在心里怀疑是不是林羽干的。
“备车,我要去见见无瑕!”
思考片刻,方沫站起身,在她看来,这事只有自己的好闺蜜白无瑕能帮忙压下去了。
“老板,白小姐来了!”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走进办公室汇报道。
方沫脸色一喜,不等她邀请,门外已经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只见一名相貌绝美,身材高挑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女子的年纪大约二十六七岁,穿着干练的白色职业装,短发齐肩,耳垂戴着一对白水晶耳环。
职业装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完美地勾勒了出来,一双修长的玉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吹弹可破。
白嫩的玉足下是一双白色水晶高跟鞋,看上去高贵又性感。
这位女子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人间一流,就连方沫与之相比,都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在女子进入办公室后,龙哥二人先是恭敬地打了个招呼,随即便退了出去。
“无瑕,我正要去找你呢!”
方沫上前拉着白无瑕的手。
看到白无瑕出现在这里,方沫的烦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沫沫,杨刚死了,你知道是谁干的?”白无瑕问道。
“这……”
方沫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无瑕。
一边是好闺蜜,一边是恩人。
其实就算方沫不说,白无瑕也知道,她早已将一切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这杨刚,不会是你杀的吧!”白无瑕笑道。
“当然不是,不过……我应该知道杀他的人是谁!”
“那个叫林羽的家伙?”
方沫瞪大眼睛看着白无瑕,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了!”
白无瑕想了想,又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是林羽杀了杨刚?”
“这倒没有,我只是怀疑,毕竟这一切都太过得巧合!”方沫说道。
“既然没看到,那就不是他,这事我会压下来!”白无瑕说道。
方沫紧紧握住白无瑕的小手,笑道:“无瑕,谢谢你帮我!”
“为什么要跟我道谢?”
“因为那个叫林羽的家伙曾经帮过我,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我都不希望他出事!”
“报恩,还是喜欢?”白无瑕又问。
方沫美丽的脸蛋微微一红,白了她一眼娇嗔道:“无瑕你说什么呢?别开我的玩笑,他还只是个小屁孩,你知道,我可不会喜欢比我小的男人!”
“那就好!”
白无瑕松了口气,笑道:“我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好闺蜜,成为自己的弟妹!”
“是啊……等一下,你说什么?弟妹?”
方沫瞪大眼睛看着面带笑意的白无瑕。
“哦忘了告诉你,这个林羽,是我的师弟,昨天我师娘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好好照顾这位师弟!”白无瑕笑道。
在白无瑕的印象中,自己的师娘洛紫曦几年都不给自己打一次电话,而且为了不让自己联系她,甚至经常换电话,没想到昨天居然破天荒的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一想到自己那位小师弟来到了江城,她的心里便非常好奇。
她还清晰地记得,上次自己离开师娘的时候,那位小师弟才五六岁的样子,好像还没开始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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