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行李,只用一个行李袋装了几件衣服,这个行李袋,他已经拎上来。
“没什么行李了!”钟德兴说。
“那您歇一会儿吧!午饭,您可以到县政府招待所吃!”交代完毕,王运达告别走了。
钟德兴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毕竟还没配家具和家电,房子虽好,却是空荡荡的!
钟德兴突然想到岑秀晴!
单位既然给他安排了房子,肯定也给岑秀晴安排了房子,毕竟,岑秀晴可是常务副县长,也是县委常委!
想到这里,钟德兴给岑秀晴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岑秀晴说:“钟德兴,你终于到单位报到了!你不是说,还要继续做暗访吗?我还以为,你会暗访很长时间呢!”
“岑县长,不说这些了!我问你,单位给你分房了吗?”钟德兴问道。
“分了,在机关住宅小区,怎么了?”岑秀晴说。
上任的第一天,单位就给岑秀晴分了房子!
正好这几天没事,岑秀晴就把该买的买齐,已经入住了几天。
“我也分了,但还没买家电家具!”钟德兴说。
“是吗?”岑秀晴有点意外,
“不说这个了,我去你家看看吧!”钟德兴说。
岑秀晴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在广红县也算排得上号的大领导,单位给她分的房子,跟钟德兴同在一个区域。只不过,房子比钟德兴的小一些,120平米,在小区的b栋。
a栋和b栋相距不远!
钟德兴根据岑秀晴提供的房号,很快来到她家!
进入岑秀晴家,钟德兴不由得愣住了,岑秀晴家已经布置得很好,该配备的家具和家电,都已经配备。
除此之外,墙上还挂上赝品世界名画,使得整个家高雅了许多。
“岑县长,你家布置得这么漂亮,今后,我就住你家了,可以不?”钟德兴开玩笑道。
“说什么呢?”岑秀晴翻了翻眼皮:“难道,你忘记了,当初在珞山镇,别人说你我的闲话?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
“问题是,你家这么大,我家也很大,咱们俩各住各的家多浪费!我住你家,然后,将我家租出去,租金,咱俩平分,怎么样?”
“才不稀罕你的租金!”岑秀晴翻了翻白眼,说:“你跟财狼似的,让你住我家,我没安全感!”
说话间,已经到了午饭饭点,钟德兴不想自己一个人去县政府招待所吃午饭,恰好岑秀晴今天自己做饭,而且,菜炒得多,他便留在岑秀晴家吃午饭。
岑秀晴的厨艺不错,钟德兴吃得肚皮臌胀,一股倦意随之让他上下眼皮打架。
“岑县长,这会儿困死了,我在你家睡午觉,可以吗?”钟德兴打了个哈欠,说。
“不行!”岑秀晴十分决绝地说:“孤男寡女的,让别人知道,你在我家睡午觉,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洗不清就别洗呗!反正,咱俩又没做什么!再说了,这里是机关住宅小区,我刚才还是戴着墨镜进来的,而且,咱俩又初来乍到,没人认识咱俩!你怕什么?你不是胆子很,大的吗?”钟德兴故意把大字说得很重。
“那也不行!”岑秀晴说:“我对你放心不下!”
“岑县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钟德兴很严肃地说:“咱俩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我钟德兴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以前,你几次在我面前成为透明人,我对你做出什么了吗?”
“钟德兴,你、你混蛋!”岑秀晴最痛恨钟德兴提以前她在他面前成为透明人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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