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告诉他说,你是徐县长的好友了吗?”莫云星问道。
“我说了的,可他的态度依然很坚决!莫书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费学宽问道。
莫云星接连吸了几口烟,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先不要着急,你先静观其变,耐心的等待几天!”
原来,这是莫云星试探钟德兴的一个方法!他让费学宽给钟德兴送家具,然后,还让费学宽告知钟德兴,费学宽是县委副书记、县长徐春兴的好友!
钟德兴要是收下家具,说明,钟德兴打算或者想要跟徐春兴为伍!
钟德兴可是县紀崣书记,他要是跟徐春兴为伍,徐春兴在广红县的话语权将更大,完全可以架空县委书记方罗飞!
而钟德兴要是不收费学宽送的家具,问题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徐县长,胡书记,你们怎么看?”
在徐春兴办公室,莫云星关上门,问县长徐春兴和县紀崣副书记胡志波。
“你怎么看?”徐春兴弹了弹烟灰,反过来问莫云星。
莫云星接连吸了几口烟,吐出来的烟雾缭绕着他那张乖戾的脸,他说:“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钟德兴只不吃腥的猫,市里和省里安排他到咱们广红县当紀崣书记,是真真正正想让他干点事!而他,很有可能会在咱们广红县紀崣‘大动干戈’。真是这样,那只能说,这阵子,钟德兴的表现是故意的,他并非无能,而是,故意这么做!”
“另外一种情况呢?”县委副书记、县长徐春兴弹了弹烟灰,问道。
“另外一种情况是,钟德兴是个胆小鬼!他怕收了费总的家具会出事,所以,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莫云星说。
“照你们看,钟德兴拒绝费总送的家具和家电。属于那种情况?”徐春兴看了看莫云星,又看看胡志波。
莫云星嘴角很快挂上一丝不屑的冷笑,说:“照我看,钟德兴属于后面一种情况,他是个胆小鬼!”
“何以见得?”徐春兴问道。
“不管什么单位什么部门,一把手处事都很沉稳!按理,身为县紀崣书记,得知别人送家具和家电,钟德兴要是‘真包公’,他应该立马让紀崣将家具和家电带走查封。而钟德兴却是打电话让费总将家具和家电带走,他明显是非常害怕这些家具和家电连累到他,所以,才这么着急!此外,钟德兴这个新紀崣书记上任了,也不见他烧新官的三把火!所以,由此判断,他是个胆小鬼,是个怂蛋!”
“胡书记,你呢,你的看法是怎样的?”徐春兴把目光转向胡志波。
“我的看法和莫书记是一样的!”胡志波拇指和食指捏着烟,说:“之前,县紀崣召开的常委会上,县紀崣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郑博飞提出更换信访室主任,钟德兴没吭声,后来,郑博飞声音一大,钟德兴就怂了,就支持郑博飞的提议!身为县紀崣书记,竟然害怕区区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这不是怂蛋是什么?还有”
胡志波吸了口烟,继续说:“第一天参加县紀崣全体会议,钟德兴发言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广红县紀崣,说广红县紀崣工作做得好!这是怕得罪人的表现!种种迹象表明,钟德兴就是个大怂包!”
“嗯!”徐春兴其实和胡志波、莫云星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这个怂包不愿站队在我这边啊”
“那又怎样?”胡志波不以为然地说:“这么一个怂蛋,在县紀崣肯定不会管事的!县紀崣那边有我呢,徐县长,您不必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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