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放进去的。”

    “我也没说是你放进去的啊,你紧张什么?”

    梦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慢慢靠近,用手指着我。

    “呵呵,你小子,不打自招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爱好,说,你还藏了哪个女人的衣服?”

    “神经。”我拖着行李箱就要走。

    梦娇一把拽住我的箱子:“我警告你啊,在外面可别给我花里胡哨的。

    那边女子又白又高。

    你可别给我胡来。

    我会随时抽查你,给你打电话的。

    等你们回来,我还会和手下兄弟聊天的。

    叫我知道你乱来,我剪掉你!”

    她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本是开玩笑。

    可我一下就想到了小胖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

    梦娇也意识到了问题,松开了行李箱。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你注意安全。”

    我把她搂进怀里,用力的亲吻。

    直到彼此都有些累的时候,我才松开。

    “傻老婆,应付你一个,我都够呛了,我哪能有心思做别的。”

    梦娇性感的红唇撅的高高的,用手指着我,火红的指甲都碰到我鼻子了。

    “不准胡说,我才不是那样的呢。”

    “陈远山!”门口传来龙叔的喊声。

    梦娇和我一起来到门口。

    我看着枯瘦的龙叔,心有不忍:“师父,说了不用你送了。”

    “我不是来送你的,我是帮你的,给。”

    龙叔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是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人的名字。

    “邵国卫?”

    “嗯,这人是我们一个老相识。

    早年间在朋城混过几年。

    我给他打过电话了,听他口气,他这几年在蓉城混的不错。

    我没提你要办的事。

    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变了没有。

    你先接触下,要是他能帮到你,你就用。

    如果感觉不靠谱,你就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装好纸条:“谢谢师父。”

    “去吧,出门在外多加小心。”

    梦娇要送我去机场,我没让。

    我、李响、老三,三人到达蓉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云叔带着几个兄弟来接我们。

    一行人来到了双流区的一个小型度假酒店。

    这酒店上下三层30多个房间。

    前后带院子,还有泳池。

    云叔把这酒店包下来了,够我们住的了。

    到地方后,啥也不干,先休息。

    第二天,走陆路上来的兄弟也到了。

    第二批兄弟一共来了20人,开了10台车上来。

    楚江云打开其中一辆车的后备箱一看。

    他的微冲就在里头,还有三把大黑星,一大堆砍刀。

    现在,车有了,人有了,家伙事也有了。

    就差能平事的人了,这个人一到位,马上就可以干谢丽婷和沈流年他们。

    这回,我们吸取了江城了经验。

    在江城的时候,我们连砍刀都要去偷,人手也得现场去借去收买。

    看着这些家伙事,我们心里踏实的很。

    我联系了邵国卫。

    对方声音嘶哑且苍老。

    “喂。”

    “邵先生您好,我是龙慕庸的徒弟陈远山。”

    “哦哦,哈哈哈,我知道,  龙慕庸跟我说了的,你到蓉城了?”

    “对,小侄想过来拜访您一下,您看方便吗?”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吧。”

    “还是我来找你,您是前辈。”

    “哎呀,莫客气,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既然是龙叔朋友,我就没多想,告诉了他我所在的位置。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辆黑色奔驰就停在了我们酒店前面。

    一个头发银黑相间的男人,从副驾驶下来,朝着司机说道:“你先回去,不用等我,我要跟我朋友谈事,不知道谈到几点。”

    说罢,黑色大奔就掉头走在了,留下一串浓浓的尾气。

    这大奔看着是有年头了。

    我大步上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

    这人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一件褪色了还有点脏的牛仔裤,眼窝深陷,皮肤黝黑暗黄。

    “你就是陈远山吧?”

    “对,您是邵先生?”

    “对对。”

    邵国卫露齿笑着,跟我握手。

    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公园里下象棋的大爷,根本不像是道上的人。

    也许是人不可貌相,我展臂请他进屋里坐。

    老三在我身后小声道:“怎么连个小弟都没有,这人能办事儿吗?”

    “可能人家低调呢,先看看吧。”

    “低调的人不会坐大奔来。”

    “少说两句。”

    我们一行人来到一楼客厅坐下。

    我给大伙泡上茶。

    云叔给邵国卫发烟:“邵先生现在搞些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什么挣钱就做什么。”

    “哦,您是这本地人是吧?”

    邵国卫脸上微微不悦,没再接云叔的话,而是看向我:“听你师父讲,你在蓉城遇到点难事?”

    “对。”

    “行,我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那个,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啥意思?”

    “事不与众谋,有些事,我和你单聊比较好。”

    大家面面相觑。

    出于礼貌,我把他带到了二楼的会客厅,关好了门。

    “说吧小伙子,你遇到什么搞不定的事了,需要我怎么帮助你。”

    “额”

    我犹豫着要不要直说。

    龙叔跟我讲过,这人之前在朋城福海那边搞走私的。

    有一回,邵国卫的货在海上被人给抢了。

    邵国卫就找到了当时凤爪帮的许爷,帮忙去把货要回来。

    当时正是龙叔接待的邵国卫,许爷本不想管这事,因为没啥钱挣,是龙叔说了好话,许爷才帮忙的。

    最后那批货要回来了,要是没要回啦,那批货就能让邵国卫倾家荡产。

    也就是说,邵国卫欠着龙叔人情呢。

    后面海上走私打击的严厉了,邵国卫就没在朋城混了,带着钱回川省发展了。

    算起来,邵国卫和龙叔,也快有20多年没见过面了。

    我还是留个心眼的好,龙叔也是这么说的。

    “邵先生,我能不能先问问,您这边有没有白道上的资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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