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沙土路,路两边是有块荒地,不知道谁在荒地里种上了一些番薯。

    那些番薯已经被人用挖掘机挖掉了。

    荒地的一侧,还有个小池塘,里面的水也被放干,剩下一小滩的水,看着淤泥还十分新鲜。

    沿着沙土路继续往前,是三个集装箱拼接成的房子。

    第一个房子是守卫的兄弟。

    第二个房子是用来安检,主要搜查手机等电子设备,武器也是禁止带进去的。

    第三个房子里,还做了一排木柜子,里头是用来存客人的手机等私人物品。

    “山哥、恒哥、恒嫂。”

    “山哥来了,好久没见到您了,这次在江城待几天?”

    “嘿,这不是山哥吗?”

    “山哥!”

    这里有我们朋城过来的兄弟,帮着看这里的场子,大家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亲人了。

    老乡见老乡啊。

    来到赌场一看。

    生意比不上付强那个场子,但是八成的台子都开出去了。

    场子里玩的赌客们都聚精会神,没有人在意场子里多出我们几个人。

    这个时候,哪怕是他们的家人子女出现在场子里,他们都注意不到,眼睛全都死死盯着牌桌。

    这个位于江夏的新场子的装修和陈设,都是模仿我们澳城赌场的。

    罗培恒脸上带着喜悦,环视一眼大厅道:“客人们都说,在江城,我们这个场子是最具规模、最有感觉的。”

    就在罗培恒满怀憧憬的时候。

    一个客人突然拍桌子,站起身朝荷官骂道:“我曹尼玛,你出老千!”

    正在发牌的荷官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

    罗培恒的脸色当场阴沉下来。

    我好不容易来场子里一趟,就遇到这样的事,他脸上挂不住了。

    正想过去一问究竟。

    这时候,我们从澳城调过来的一个经理快步走向赌桌。

    “先生您好,请问您这边遇到了什么情况。

    我是这的值班经理。

    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解决。”

    老三拦住了罗培恒小声道:“没事,恒哥,让手下人去处理吧。

    我们的荷官不可能出千,他就是来闹事的。

    输不起了。

    这种事,在赌场太常见了。

    你新做的场子,很多人就盯着你搞,这都是正常的。

    作为老大,你得抓大事。

    这种小事你就让下面人去处理吧。”

    罗培恒微微点头,朝经理递眼色。

    两个内保人员已经赶过来了,站在拍桌子那人身后。

    那个客人看看身后,满脸不屑道:“怎么,想欺负人?

    玩不起是吧。

    你们的人出千,得赔钱!

    要不就砍掉他一只手。”

    荷官一看同事们都来了,这会儿才有些底气:“你说我出千,可有什么证据?

    要是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出千。

    我认打认罚,随你处置。”

    那个闹事的客人探手过去,一边抓着了荷官的手。

    然后从自己袖子里弹出了一张牌。

    纸牌快速飞进了荷官的手袖里。

    紧接着,那个客人举起荷官手臂。

    “要证据是吧?

    那可就别怪我了。

    大家都来看看,这荷官手袖里头,肯定藏了有牌。”

    一些赌客开始往这里聚拢。

    那人在造声势。

    澳城来的经理偷偷朝荷官递眼色,看样子,经理也看见了客人栽赃。

    荷官见经理使眼色,脸上也就慎重起来,他的身子微微抖了抖。

    这动作很小的一抖,荷官袖子里牌,就已经被荷官转移了,掉到了地上。

    荷官身后的一个服务员,一脚踩住那张栽赃牌,用力踩着牌,往后挪挪,趁着别人不注意,把牌捡起来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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