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次完全不一样。

    再看床上坐着的那人,圆头,寸发,有一点点肥,个子不高。

    光着膀子,背上是辨识度极高的龙形纹身。

    那人坐在床上,有些恍惚,侧对着门口,光脚踩在地上,拖鞋就在边上,他都没去穿。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代雄。

    看到此人,我顿时松了口气,点上根烟。

    “绑了。”

    几个兄弟冲了进去,拿绳子开始绑人。

    我转身一看,二楼走廊上跪着被抓的四个男子。

    这四人被我们兄弟按在地上跪着,锋利的砍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我来到他们跟前,打量了一下这些人:“谁是龙祥的人?”

    四个人都低着头,不出声。

    我拿出爪刀,上前抓住一个人的耳朵,爪刀向上一拉,那人耳朵就被割了。

    我把耳朵丢在地上。

    准备去割下一个人的耳朵。

    下一个人马上转头努嘴,朝最后一个跪着的人说道:“那,那个就是,他是龙祥的人。”

    我放开了说话之人的耳朵。

    来到最后一个人跪着的人跟前,看看此人,年纪在30左右,面对这样的场面这人脸上也没看出来惧色。

    就这胆识,应该是龙祥亲信的部长了。

    我伸出爪刀,刀尖几乎要碰到那人的眼珠子了。

    “说,龙祥在哪?”

    被刀指着的那人,呼吸开始凌乱,紧紧抿着嘴,咬着牙,不吭声。

    我手一推。

    刀子就扎进了他的右眼。

    “说,龙祥在哪!”

    此时,最后一个房间里,被兄弟们五花大绑绑着的代雄,已经被带出了房间,正好看到这一幕。

    代雄吓得脸色铁青,走不动路了。

    眼睛被扎瞎了一只,龙祥那个手下疼的龇牙哦咧嘴。

    “嗯——啊!”

    他试图往后仰,挣脱刺进眼窝的爪刀。

    他身后站着的兄弟左右抓住他的手臂,一人还揪住了他的头发。

    迫使被扎的那人动弹不得,静静享受着和彻骨的疼痛,感受来自爪刀的无情与冰冷。

    “啊!啊!”

    尖锐的惨叫声传来。

    远处一户人家,打开了灯。

    我朝身后一个兄弟递眼色,那兄弟就往下跑,打算去拦住那家人出门。

    同时会警告那户人家,能不看的就别看,看见了,只会惹火上身。

    我轻轻转动爪刀,血从眼窝子哗哗的流,被扎之人已经浑身是汗,不敢动弹。

    刀子在肉里,稍微一动弹,只会更疼。

    “说,龙祥在哪?”

    “你,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我快速抽刀,左右上下挥舞爪刀,在他脸上刻画着条形图案。

    龙祥那个手下,马上成了个花脸,脸上的刀伤开始渗血,样子甚是骇人。

    这一幕,让他身边的三个跪着的人,都吓得浑身直抖动。

    “我最后问你一次,龙祥在哪!”

    那人被弄到如此地步,他心里要么就开始害怕想秋生,要么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死了也比残了好。

    要生要死,都是他自己一念之间。

    那人剩下的一只眼睛,布满了血丝,转动着斜视我,眼底里尽是傲慢的意味。

    “我呸!

    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爷们儿,你一刀干死我。

    出来干这个,我早就准备着迎接这一天了。

    我早就赚饱了,来吧,小比崽子!”

    我脸色一沉,按住他的额头,让他的脖子露出来多一点。

    接着右手爪刀往左一扎,刀身扎进脖子,再奋力一抽。

    一条血柱从脖子里涌出。

    那人身子很快就开始前后晃动,那是失血的反应,没多久,就开始张口呼吸,吸了几口就不动了,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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