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是一百万整的现金。

    阿来把钱往两个中年人面前一推,接着又站回楚寒秋后侧。

    一文一武。

    两人气势不输眼前的两个中年男人。

    “请坐。”哥哥李潇峰抬手示意。

    “稍等,我还有件事要先做。”

    楚寒秋踱步到角落的一个排位前。

    恭敬的给排位上香。

    排位上是李潇峰、李潇宇兄弟的先祖,那个土匪头子。

    他说这是远在海外的刘沐辰拜托他,代为上香的。

    这话一出。

    李家兄弟不免动容。

    尊重他们的祖先,就是尊重他们。

    且刘沐辰家里,跟他们家,那是世交关系。

    楚寒秋此来,也正是承蒙刘沐辰的推荐。

    要不这李家兄弟,也不会接待他们。

    烧完香过来坐下。

    弟弟李潇宇一直沉默,观察着所来之人。

    哥哥李潇峰张开手掌,伸向那箱子钱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保命的钱。”

    “你们既然是刘叔朋友,有什么事,我等兄弟自然要相帮,无须这样。”

    “楚某与众兄弟。

    初来乍到。

    在冰城所行之事,凶险万分。

    能不麻烦你们,就尽量不麻烦你们。

    倘若万般无奈,真要用到大伙,还望二位老板仗义相助。

    钱财,身外之物。

    都是江湖人,些许薄礼,还请二位老板笑纳。”

    那就是要用他们,不然不会送。

    李家兄弟二人也明白。

    楚寒秋来之前,刘沐辰和刘正雄,早就电话跟李家兄弟沟通多次。

    李家兄弟对我们要办的事,也很清楚。

    李潇峰把装钱的箱子盖了起来。

    “好说。”

    这就是同意结盟了。

    拿了钱,就得担风险了。

    楚寒秋递上卡片。

    李潇峰也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话不多说,楚寒秋转身就走。

    一众兄弟来到了呼兰一处旅馆落脚。

    这里是李家兄弟产业,早就收拾出来了,最近都不接客,专门给楚寒秋一行人用的。

    当晚。

    陈欣炜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一个车队,20多台车。

    车上下来一百来号人,直接把楚寒秋所在的旅馆围了。

    陈欣炜出现了。

    脸又圆又大,头发有点长,总是吸鼻子。

    可能是冬天出生的,这地方冷。

    冷就有鼻涕,吸鼻子习惯了。

    也可能这家伙爱打老k。

    看着有些肉乎,不高大,走路喜欢抖肩膀,没音乐也摇头,不知道在嗨什么鸡吧。

    “谁是领头的,给,给,给我出来。”

    陈欣炜站在旅馆大门口,扯嗓子大喊。

    这家伙有些结巴。

    哐当。

    大铁门被甩开,撞在墙上。

    光头阿来,光着上身。

    右手抓着他心爱的尼泊尔军刀,白布缠在手上,固定好砍刀。

    脚上一双土黄色作战靴,下身就一件牛仔短裤。

    威武悍然。

    阿来身后站满了一院子的兄弟,全部手持刀斧等武器。

    楚先生有交代。

    没他命令,不准响枪。

    此行任务,不为杀人。

    为拉人下马。

    要是枪一响,那就是大案。

    我们的人,可能事未竟,身先死。

    这只会让陈欣炜一家开心。

    陈福来也不高大,但是精壮,一身腱子肉,身上到处是刀疤,刀光剑影走出来的人啊。

    加之那双见多了死人,不惧一切的眼睛。

    站在灯光下,十分渗人。

    阿来提刀,跨过门槛。

    面对上百号人的陈欣炜一众,丝毫不慌,胸前肌肉动了动。

    “你不是领头的,你谁啊?”

    “我是你爸爸!”

    陈欣炜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粗鄙,叫那个斯文人出来,我要跟他对话。”

    阿来拉开架势,刀子在他手里左右翻转,最后斜横在面前。

    “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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