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去楼下玩去了
就想着,文哥不是第一次在阿春姐这过夜了。
走开一会儿,问题应该不大。
那阿春姐叫的欢
我们隔着门也听到了。
我们也想
就了趟楼下巷子里的洗头房。
回来就就已经出事了。”
老三叹了口气:“我怎么交代你们的。
值班的时候,不准开小差。
你们坏规矩了!
事情搞成这样,我也保不了你们了。”
我把爪刀拔了出来,反手握在手里。
刀刃新打磨过,寒光四射。
“山哥,我们错了。”
“不要啊山哥,给个机会吧”
我揪住一个兄弟的左耳,右手朝上一挥,一下就把他耳朵切了,丢在一边。
“啊!”那兄弟疼的就地打滚,嘴里呜哇乱叫。
“不准叫!”老三大喝一声。
那人紧咬着牙,不敢再叫,疼的身子直摆。
另一个跪着的兄弟,这会儿也不敢出声了,闭上了眼睛。
再次手起刀落,去了他一个耳朵。
处置完两个兄弟,来到了蔡少明面前。
老三推了推一侧的兄弟,叫他们带着两个受伤兄弟先去就医。
坐在地上的蔡少明,侧目看了下我崭新的新皮鞋。
然后两手撑地,跪在地上。
“山,山哥
我错了,钱我不要人了。
女人我也不要了。
阿春以后是你这兄弟的了。
我错了
我服了。”
我手持着爪刀,站在他面前。
爪刀上的血珠,滑落在地上,很快被水泥吸干。
那把刚切过耳朵的刀,此时却光滑的看不到一丝血迹。
好刀就是如此。
“不牛逼了?”
“不,不敢了”
“给你叔打电话。”
“不,不用,不用了。”
“打!”
我大喊一声。
蔡少明吓得身子一晃。
“山哥,别这样
我叔会生气的。
我和他的关系,没我说的那么好。
我只不过在这,帮他办点小事。
完全是仗着他的威名,在这狐假虎威罢了。
要是被他知道,我在这惹了这么多事。
我,我就没法混了。
山哥,山哥,我错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
装逼佬啊。
阿文听了上去就是一脚,踢在蔡少明脸上。
蔡少明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兄弟,你说咋弄吧。”
我把决定权交给了阿文。
“把你和春姐私下签约的,酒吧股权协议拿出来。
从今以后。
铜锣湾那家酒吧,就是春姐一个人的了。
还有,以后不准再联系春姐,更不准你再见她。
不然的话,我弄死你!”
阿春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阿春是台面上的老板。
私底下,有个大佬罩着,大佬才是真正的大老板。
以后,林雄文就是阿春的新大佬、新靠山了。
蔡少明没敢反抗,点头答应了。
“我明天就让人把协议,送到酒吧去。”
“不用,我们现在就跟你去拿。”
我想到他的家里去看看。
得掌握清楚点他的情况。
万一以后蔡少明反悔,或者搞小动作,我们才好搞他人。
而且。
我感觉。
蔡少明在港城,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酒吧只是他的副业。
他刚才不小心说了些东西出来了。
他说自己在港城,就是帮京都的堂叔办点事的。
办什么事?
要单独安排一个亲戚驻扎在港城?
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光明正大的事,不会从港城办,也不会用自己的亲戚。
“不用那么麻烦。
山哥你住哪?
我回家取了协议,马上给你们送来。”
林雄文看出来我想去蔡少明家。
上前揪住对方衣服推了蔡少明一把。
“在这废什么几把话,赶紧走,去你家。”
蔡少明的两个手下,被我们的人丢到了医院门口,就不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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