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病娇小霜念到了这么几句之后,就变得有些萎靡不振了,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掉。

    开始昏昏欲睡的样子:

    “好困,好想睡觉……”

    说着,病娇小霜还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但我的血就好似她的麻醉剂一样,昏睡感越来越强,让病娇小霜有些站不稳。

    她身上的阴煞之气,也是一阵一阵的,好像有点不稳定。

    忽强忽弱的那种,不仅如此,她脸上的血丝开始更为快速的减少。

    见到这儿,我知道是我的血气发挥了效果。

    我拥有特殊的命格,一印带三杀,天赦入命,双煞加身。

    这种命格也正好能稳定病娇小霜。

    之前两次,是直接吸了我比较多的血气,所以直接变化成了正常小霜状态。

    这次只是舔舐了几口我的血,血量不多,血气不旺,所以出现昏睡状态。

    这应该就是差别。

    想到这里,我急忙开口道:

    “小霜,你到我影子里,我一会儿带你回家。”

    病娇小霜微微点头:

    “好,男朋友带,带回家……”

    说完,病娇小霜头一歪整个身体化作一道黑影,直接融到了我的人影之中。

    人影蠕动,然后恢复到了平静。

    周围的一切也都恢复到了正常,好像小霜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见到这儿,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虚脱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同时开口道:

    “没事儿了!”

    话音刚落,艾德生和宮雅都明显出了口气。

    然后就听艾德生道:

    “陈哥,你的血还挺特殊啊?”

    都是行里人,刚才的一幕都看到了,瞒肯定瞒不住。

    但也没有完全说明,只是很模糊的“嗯”了一声。

    然后回答道:

    “我的血可以让我女朋友情绪变得稳定。

    你们也别害怕,她其实很好的。

    只是生病了,需要功善加身,才能逐渐让自己变得稳定。”

    艾德生微微点头。

    宮雅也上前道:

    “为什么不送她去投胎呢?”

    我摇头:

    “你们也看到了,她身上煞气很重。

    如果煞气化不干净,她不仅投不了胎,还得下枉死城。

    而且我师父说,还得被扔入忘川河里洗,受尽苦难。

    所以我就带着她积累功善,至于别的我暂时不能讲太多……”

    我说得也直接。

    我们三人也算是生死与共了,宮雅言语虽少,但也看得出来有情有义。

    艾德生之前更是愿意为我挡刀,所以在不暴露小霜真实身份的前提下,我将我和小霜之间的问题,简单的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这样,他们也没那么多疑惑和芥蒂。

    两人听完也是微微点头,就算心里还有一些疑惑,也不至于疑神疑鬼。

    艾德生这会儿更是开口道:

    “陈哥你也是有情有义,女朋友死了都能带在身边。

    你能把这种秘密的事说出来,说明你信任我们。

    我艾德生没什么优点,就是讲义气。

    陈哥,你只要有地方用得上我的,我艾德生义不容辞。”

    艾德生拍着胸膛开口,这家伙的确讲义气。

    宮雅迟疑了少许,然后也开口道:

    “虽然我师父告诉我,人鬼殊途。

    不能和鬼有感情,遇恶则杀,遇善则度。

    但我觉得,人就是有感情的。

    只要去做理性的,不去伤害别人的事,其实并无大过。

    希望你能早日帮助她,化去一身恶气,恢复最初模样!”

    宮雅的话倒也直接,也发自内心。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同时宮雅拿起刚才丢掉的纱布,撕开包装袋,开始帮我包扎伤口。

    就算已经止血,但伤口裸露在外也可能导致感染。

    可是,当我脱下衣服准备让宮雅帮我包扎的时候。

    我却发现自己的肩膀往胸前一点的三道抓痕,已经有些发黑发紫了……

    见到这般,我们三人的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艾德生更是开口道:

    “这是,中毒了?”

    “妈的,这水鬼还带煞毒!”

    我骂了一句。

    无名杂记中有记载。

    煞气入体,便为煞毒。

    驱除其实不难,观音土、草木灰和供香灰都有除煞毒的效果。

    这些东西也好取,所以不难办。

    我便开口道:

    “老艾,麻烦你烧点草木灰和供香灰混合,我抹一些在伤口上除煞毒。”

    艾德生听完,连连点头:

    “没问题!”

    说完,艾德生就准备收集干草。

    但宮雅也没二话,从她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供香点燃,然后不断吹气收集香灰。

    灯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将草木灰和杂草灰混合,然后涂抹在了我的伤口上。

    本来伤口还是麻木的,触摸上去基本已经没了感觉。

    结果这杂草和香灰的混合物抹上去,刺痛的感觉瞬间传来。

    “啊!”

    “很疼吗?”

    宮雅皱眉。

    艾德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咬着牙:

    “有一点,刚才没经验,我现在能忍住。”

    宮雅见我这般开口,再次给我涂抹杂草香灰。

    这种感觉是真的疼,就好像用酒精涂在了上面一样。

    而且涂抹完后,我的伤口里再次渗出出了血,但这一次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毒血。

    当这些毒血流出后,皮肉也变得红润起来而且有了感觉。

    如此,宮雅才开始给我包扎好。

    然后我们三人,在这山沟沟里休息了十多分钟,这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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