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常务长老做决定:“猜测很合理,但这种法门很可能需要四种丹药辅助,所以一种丹药显然是不够的,后续努力一下,争取把四种都拿到。”
“另外,只有单兵巫器是不够的,枪械的优点是易携带,但缺点是火力不足,继续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多搞些东西,给战士们准备越多装备,面对复杂问题的解决方案就越多,这一点要努力!”
史拥军作为交易的一手推动者,立刻回应:“是!”
长老还在补充:“我看之前做出的预案是觉醒制式法宝和功法,但我希望进行一下评估,有制式装备的前提下是否还有这样的必要。毕竟我们面临的情况非常复杂,过于单一的手段的确保证了统一,但也意味着容易被针对。”
参谋部的人回应:“是!我们会等苟德柱回归后进行接触,了解相关内容后进行重新评估!”
随后长老点名后勤保障部部长李占峰:“李占峰同志,无论巫器还是巫丹,基础都是材料。巫丹的材料种植培育需要上心,现在可以考虑先准备基地和人员,宁可冗余也别不够!我去向大长老汇报,给你们要经费!如果需要借调人员,可以汇成报告打上来!开绿灯!”
李占峰站起严肃回应:“保证完成任务!”
主世界开会的事苟德柱知道,他刚回到入住不久的小院亨利贞就告诉他了,不过他没有窥视的欲望,径自躺在椅子上发呆,只是手指不断的敲击扶手。
亨利贞踢了他两脚问:“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你说不说?”
苟德柱无奈只能开口解释:“记得之前坐忘道乾字门跟我布的局吗?”
“道王勤王和断路修罗?”
“对,我查了查某个狗作者的资料,他收藏了所谓的乾门三十六天局,什么狗屁名字。如果按照三十六局的说法,那么我这次大概用了——”
“暗线穿珠局,假装我什么都有,且还有更多。”
“索兽困天局,拿徐三多和史旧的交情拉拢军方,把中心锁起来。”
“滴水滚珠局,我这盘子里不止有巫器丹药,还有其他很好的东西,你猜后续有没有高价?”
“我还三山献鼎局,把我和中心的矛盾引向中心和军方,不是想要传承和法式?我给了,但是给的目标不是中心。”
“绕梁还田局也有啊,我拿现成的炼器法式换取了信任,但是后期还得培训吧,还有材料吧,我不信那群重度火力不足恐惧症患者满足于长枪短铳,我还能换一堆物资。”
“道王勤王局有没有?我可是打着红色的旗号多送了很多东西哦!”
“我就不给你数了,如果都强行关联,我今天这一套起码能数出十几二十个局。”
“你看着我是大方,但实际上呢,这是斗争,我和中心的斗争。之前都是中心领导给我找麻烦,都是坐忘道算计我,这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亨利贞想了一会,才慢慢开口:“你这很有坐忘道的做派。”
“你是贵鼋多忘事啊,我不止修了坐忘道,还修了盗门正法呢。我现在可比主世界所谓的坐忘八门正宗多了。”
“你这么干不怕中心里的各路牛鬼蛇神下黑手?”
“徐三多说的事情你忘了?中心现在没有高手,其中各家可能有高手,但是不会为了中心的事情找我麻烦。至于中心培养的高手?中心就是一个虿盆,一个养蛊场,但凡在这种复杂利益博弈环境中能出头的人,心智炁运缺一不可,早就提前跳下破船了。即使没跳下去的,为了中心那帮子野心家和官僚跟我拼命?他怎么变成高手的?在精神病院里学的道法吗?”
“你父母?”
“你当我跟军方交易为什么先压一下说我没有权财名利欲望?为什么等他说出来保护父母才答应交易?如果我父母出了任何问题,第一个着急要报复的不是我,而是部队。”
“我觉得你布的局不止于此,第二个条件什么意思?”
“嘿,嘿嘿,嘿嘿嘿嘿,鼋宝儿啊,你还是不理解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别看我布了这么大的局,但是人这种东西有时候跟狗似的,急了会跳墙。而狗一旦开始跳墙,就不讲规矩了。慌不择路,甚至自己奔向死路。”
“你的意思是有些人会找死?”
“明摆着的,从我目前知道的信息推断,中心大概有三到四个派别。第一派大概是官僚,坚持领导嘛,这些人需要的是上进的阶梯,而我把梯子给踹了。第二派大概是坐忘道为首的江湖邪门外道,我跟中心接触了这么久都没遇到名门大派,估计不稀罕这破地方,他们需要的是利用官面势力满足私欲。”
苟德柱说完开始喝茶,亨利贞静等着,但见他没有继续说,补了两脚:“继续。”
他不得不继续念叨:“第三派人是借调来的,军方的有,社会人也有,这些人和中心不是一条心。好一点聪明的呢早就听到了风声,不至于介入我和中心的冲突,傻一点的呢是炮灰。第四派是死活都想要编制的蠢货,大多有一两手本事,希望拿我做进身之阶。”
“你的意思是这次回归会有很多不开眼的人被鼓动来找你麻烦?”
“任何一个世界,不带脑子还自认为聪明的蠢货都是大多数,如果骗子太少不够用,那么他们还能苟延残喘。如果骗子好心骗他们一下,那么他们很乐意乖乖送死。”
“你会杀很多人?”
“不,你看猴哥了吗?他杀了很多人,很多妖,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解决问题了吗?没有。不干死如来,总有马前卒甘愿被祂差遣。所以目标不是杀人,而是定点清除核心及其附属狗腿子。树倒了,猢狲自然就散了。”
猴哥一身白衣闪身而出:“你个苟东西骂我?”
苟德柱很是无所谓,最多不过一顿打,习惯了。
拍拍椅子扶手,坐,聊聊天。
猴哥淡定的变了把椅子坐下,随后问他:“刚才你说的我都听到了,我当时要是有你现在这脑子,不至于被坑那么惨。”
“惨烈的才叫英雄,我这种最多算阴谋算计的小人,更容易被扣上邪门歪道的帽子。大人物都喜欢训烈犬,因为越凶的狗,驯服之后就越有用。我这种带着反骨揣着反心的王八蛋,估计大佬见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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